得好像甜了一點,如果糖再放少五分之一就好了。”程若芯吃了一口牛奶味的豆腐,像梁笑棠徵求意見,希望精益求精。
“我覺得冰沙的糖不要放這麼多,豆腐的味道剛剛好,”梁笑棠一口吞下一大塊抹茶豆腐,“方塊豆腐冰?沒聽過啊,哪裡的?”
“不就是天哥咯,去臺灣走了一轉,回來就對方塊豆腐冰和紅豆圓仔湯念念不忘,”程若芯又挖了一口杏仁豆腐,“唔,你說得對,冰沙的糖是放多了一點,配抹茶似乎就剛剛好。”
“那紅豆圓仔湯呢?”梁笑棠一邊大啖美食,一邊朝著程若芯擠眉弄眼。
“別這麼貪心啊,有的給你吃算是不錯了,”程若芯又三種口味都嚐了嚐,“下次做給你吃,今天做著三種味道已經做得我手忙腳亂了,紅豆圓仔湯比這個簡單,但更考功夫。”
“那就說定了,我也很想試試看被天哥念念不忘的食物到底是什麼味道,不過以芯姐你的功力,絕對沒問題,只要是芯姐煮的天哥肯定吃什麼都甜到流油!”梁笑棠朝著程若芯擠眉弄眼。
從杜亦天的家裡出來,梁笑棠立刻回到家裡開啟網路,前段時間杜亦天的確出境了一趟,而開始因為他的行蹤很隱秘,連梁笑棠也沒法查到他究竟是去了哪裡,重要的是,他出境的時候的第一個出境地點入境處還能查的到,可是之後他的轉飛,他們查不出來。但今天程若芯卻主動的爆了出來,杜亦天的落腳點是臺灣。
但問題又出來了,紅豆圓仔湯是臺北的,但方塊豆腐冰卻是臺南的小吃,雖然都不是獨有的,但是以杜亦天的個性,怎麼看也是吃到了最好的才會如此的念念不忘。
究竟是臺南,還是臺北呢?
就在梁笑棠毫無頭緒的時候,杜亦天忽然聘請了一個講著一口臺灣國語司機,沉默寡言的個性讓梁笑棠幾乎無處著手,但梁笑棠還是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韓志忠,來自臺南,而且剛剛出獄。
杜亦天的司機有好幾個,雖然他幾乎不會去用這個韓志忠,看來這個韓志忠並沒有得到杜亦天的信任,不過也不失為一條線索。
順著韓志忠來查,杜亦天搭的線看起來相當的明顯。梁笑棠立刻上報了上司,請上司去分析這一條情報的來源和精確性,可惜一時半會兒還沒有結果,梁笑棠只有繼續等待。
最近杜亦天不斷的用各種方法把貨放到他的場子,而他自己也忙得不見人影,梁笑棠一邊散著貨,一邊希望打探多一點訊息,或者杜亦天的行蹤,但查杜亦天的行蹤,似乎只有程若芯這條線,梁笑棠已經頻頻上杜亦天加蹭飯,但程若芯似乎有意無意的避開話題,梁笑棠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立刻停止對程若芯的套話,若無其事的扯開其他的話題,希望程若芯不要起疑。
那麼,暗著來不行,明著來總可以了吧?適逢杜亦天又把一包貨丟到他的場子裡,梁笑棠把手伸到了進興別的話事人的地頭上,一次兩次總算還可以,但是次數多了之後,明擺著就是對別的話事人的一種挑釁,被踩在頭上,哪有不還擊之理。
梁笑棠從來不掩飾自己有野心,包括討好程若芯,也是在杜亦天默許的範圍之內,這種個性讓杜亦天似乎很受用,知進退,明道理,所以只要別人不明著造反,杜亦天估計也能容忍下來,可問題是……這一次梁笑棠的界踩過了。
另外一個話事人田七似乎從來不怕鬧事,還擊無能後,把事情鬧在了杜亦天面前,這時候的杜亦天正在為新的一大筆生意□乏術,突然被這兩人鬧一鬧,更是頭大,聽著田七誇大其詞的吼聲,梁笑棠只是一味冷笑著讓田七表演獨角戲,讓杜亦天忍無可忍的拍桌子對著兩人吼道:“你們兩個吵什麼吵,究竟搞什麼鬼給我說清楚?!”
“天哥,這個laughing這個月突然踩過界,說好了西區三條街是我管的,”田七先發制人的吼道,“他把貨散到我這邊來是想幹什麼?一次兩次我就忍了,現在更是明目張膽的踩在我的頭上,總之我現在就要天哥你一句話,你幫誰?”
“噗,田七,別讓天哥為你丟臉好吧?”梁笑棠嗤笑道,“你自己的場子不旺,我把貨散到你的場子看你多了多少生意,你不感激我帶挈你,還在這裡惡人先告狀?你知道我一天過手的有多少貨嗎?你知道我為公司賺多少錢嗎?田七,我laughing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蠢材!”梁笑棠歪了歪嘴,不懷好意的挑釁道。
“你根廢材給我閉嘴,不要以為你這陣子紅所有人就要看你的臉色,花無百日紅啊laughing!”田七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