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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棠苦著一張臉,期期艾艾的說道:“蘇大人,你不要落井下石啊啊!”
“……好吧,本來先借你一瓶跌打藥酒的,”蘇星柏收回手,“現在看來不必了,免得有人說我落井下石啊。”
“……我絕對沒這麼說,剛才有誰這麼說過嗎?拖出去打五十大板……”看到蘇星柏的臉色,梁笑棠悻悻然的閉嘴,“好吧好吧,是不是有跌打藥酒啊?快點拿給小民吧!”
“沒有,我隨便說說的……”
“你——”梁笑棠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作者有話要說:……我趕上了嗎?嗯,我相信我是趕上了……
83、chapter 83 。。。
“哇……嗯,喂喂,就哪裡,用力點,嗯……哇嗷嗷嗷嗷——”
“我頂你個肺,你不要叫得跟叫。床一樣好不好?他媽的我就‘一支公’(指獨自一人)住在這裡,牆很薄的,你還給我叫得這麼誇張,”蘇星柏的手毫不客氣的在梁笑棠身上青中帶紫的部分用力戳下去,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很和諧的出現在了不太和諧的聲音後,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哎呀,你小力點的啊啊啊,不要再壓了,很痛的喂!”梁笑棠一把抓住蘇星柏施虐的手,阻止他繼續的動作,“你到底會不會給人搽藥酒啊?你這簡直就是趁機報復吧?”
“我給你搽你還敢給我嫌三嫌四?像你這種地痞流氓就應該走出門口被人砍開十段八段,”蘇星柏把手裡的藥酒瓶一放,拿出一張紙巾準備擦手,“剩下的你自己搽吧,老子沒空伺候你。”
“喂喂喂,不要這樣啊,我都說我的手臂扭傷了自己搽不到啊,哪有人這樣幫到一半就不幫的……”
但任憑梁笑棠怎麼嗷嗷叫,蘇星柏也只是攤著手歪著嘴看著他,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梁笑棠把心一橫,撇著嘴眯著眼看著蘇星柏,這樣的表情卻讓蘇星柏心裡一突——
說到耍賴和厚臉皮,沒人能比得過樑笑棠——這是常識。
“嗯……嗷……用力,再用力的點,e on,bab……唔唔……”
“你再叫信不信我立刻把整瓶藥酒倒進你的嘴巴里?”蘇星柏伸手狠狠的捂著梁笑棠口沒遮攔的嘴巴,無視他的掙扎左腳膝蓋狠狠壓上了梁笑棠的肚子,“XX的,你這個人知不知道醜字到底怎麼寫啊。”
“唔唔……”梁笑棠掰開了蘇星柏的手,喘著氣陰險的笑道:“喂,這裡就你一支公住在這裡,關我屁事啊!喂喂喂……好了好了,我不開玩笑了,快點幫我搽啊,”梁笑棠擋開蘇星柏的手,接著推開他的膝蓋,“救人救到底啊。”
“當然,我最喜歡送人送到西,”蘇星柏咬牙切齒,“還有,麻煩你千萬不要再叫得跟叫床一樣,不然……”
“不然怎麼樣?”梁笑棠無所謂的看著蘇星柏,終於在蘇星柏變臉之前息事寧人的說道:“好吧,我的手真用不上力,快點吧,剛才被你那一腳都不知道有沒有骨裂。”
“……不要再廢話,”蘇星柏的注意力已經不在梁笑棠的臉上,而是看著他身上那幾塊正綻放的無比鮮豔的淤青,再一次拿起油倒在自己手上,“你猜是不是有很多人看到你身上這幾塊後對海扁你一頓的人心存感激?”蘇星柏報復性的在梁笑棠身上加了幾分力道,但這一次卻沒有再聽到梁笑棠的慘叫。
“你為什麼不直接說你對那個人心存感激?”梁笑棠沒好氣的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蘇星柏抿著嘴拒不承認,又加上了幾分力道,只是讓梁笑棠的臉色變了變,蘇星柏陰森森的專門挑著最淤的地方下手,成功讓梁笑棠開始齜牙裂嘴,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度,蘇星柏覺得自己渾身發熱,於是收手把藥酒蓋擰上,“喂,好了,這瓶藥酒送給你,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你剛才這麼用力,總得讓我休息休息吧?”梁笑棠裸著身半躺在沙發上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
這麼明顯趕客行為,對於厚臉皮的人來說其實沒有什麼殺傷力。
而蘇星柏沒有想到的是,梁笑棠居然一休息就在他家休息了三天,還是死皮賴臉請神容易送神難的那種,按梁笑棠的話來說就是,最近風頭火勢,既然他安全的在蘇星柏這裡過了半天,那麼就說明蘇星柏這裡應該是安全的,既然都是要躲幾天,還不如直接在蘇星柏這裡窩著,反正他們就“兩條麻甩佬”(類似單身漢),一起住個幾天也沒什麼問題。
“我這裡地方窄小,怎麼容得下laughing哥你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