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早就沒落了,最近在看美國文藝大片《斷臂山》,這麼出名你不會沒聽過吧?”梁笑棠笑著說道
“……那片好幾個月之前還得過奧斯卡,靠,誰要跟你說這個問題,”聽著電話那頭輕笑,蘇星柏越發沒好氣,“有人跟蹤我們?草,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見面緩緩,現在好了吧?你就算了,還連累到我!我X你XX。”
梁笑棠淡定的聽著那頭的國罵,心想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早就到下面,這人罵了也沒用。“要不我過去跟你混?”
“……這個笑話很冷,laughing……”蘇星柏頓了一下,用近乎耳語的音量對著電話說完最後那個字眼,“sir。”
“哈,你那頭最好不要有什麼人,不然我真是水洗都不清了。”梁笑棠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實際上很到家,篤定和淡定是一種很好的掩飾自我的手段,這個時候的說服力也是無與倫比的,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練就這麼純熟的功夫,“話說回來,見個面都要秘密見面,那就不是約會,是偷情了。”
“是啊,所以我們要不要去時鐘酒店開個房啊?”蘇星柏順著梁笑棠的話道。
“都說你想跟我拍床照的啦,想不到你已經計劃這麼周詳了。”梁笑棠賤賤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蘇星柏甚至可以想象得出梁笑棠那張淫。賤的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猥瑣。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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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笑棠的預感沒錯,如果有心人要搞破壞,自然也不止在梁笑棠的那邊被人刁難,而且梁笑棠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所以蘇星柏這邊就更被人咬住不放,義豐門規森嚴,如果出賣義豐置整個社團的利益與不顧,那麼這個人只要被找出來,下場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辣姜盯著手裡的報告頭也不抬,但聲音中的冷厲卻表明他並沒有打算包庇眼前這個人,只要這個人真的背叛了義豐。“聽說你和進興laughing很熟?”
“吃過幾次飯而已,”蘇星柏低著頭不卑不亢的說道,心裡卻腹誹到底誰才是臥底,“這個人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不過交情也不算深,辣姜哥,如果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這個人也一定居心叵測,因為我和laughing之間也不過就是喝酒吃飯的交情。”
“抬起頭來。”辣姜放下手裡的報告,冷聲命令道。
蘇星柏毫不猶豫的抬起頭,沒有半分心虛的表情,“我從來沒有與laughing說過關於我們社團的任何事,我更沒有出賣義豐,這點辣姜哥可以從最近我給義豐帶來的業績可以看得出來。”
辣姜望著蘇星,凌厲的眼神似乎能夠把他看穿,不過很可惜,蘇星柏開了重生外掛,正常人應該都不是他的對手,除了屢屢讓他吃癟的死變態梁笑棠。
“這份報告進興那邊估計也接到了,我也是例行公事,希望搞清楚整件事而已,我不希望有我的手下被人抓到把柄,然後被執行家規。”辣姜臉上帶著幾分陰沉,看不出到底是不是相信了蘇星柏的說辭,他頓了一下,冷聲道:“你要知道,有的人並不這麼想,想要攪風攪雨的人多了去了,不管你是不是受害者,如果被人找到了更多的證據,死無全屍也許是最好的下場。”
“辣姜哥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誰不知道進興現在正是多事之秋,我還一頭栽進去,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蘇星柏誇張的說道,“laughing是什麼人我很清楚,我們之間是酒友,沒有其他。”
“laughing名頭這麼響,如果你把他拉攏到我們這邊就另說,如果你通敵賣國,那麼……”辣姜沒有說完最後幾句,不過所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你最近不要去看場子了,跟在我身邊做事吧。”
“明白。”蘇星柏乾脆利落的說道。
“高材生即是高材生,知道什麼是對自己好,很好,我喜歡聰明人。”辣姜滿意看著自己的手下,事實上,這麼多人之中他最看好的就是他,所以這一次的照片被他扣了下來。
“辣姜哥謬讚了,能直接跟在辣姜哥身旁學習是我的榮幸。”即使蘇星柏說著拍馬屁的話,卻沒有一絲諂媚的態度,辣姜心裡受用,自然也對蘇星柏有了幾分好臉色。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猜你早有準備,好自為之吧,小子。”
蘇星柏覺得這句話有一大半可以奉還給辣姜,什麼時候他還想要上位,就找個由頭把這個人轟下去好了,反正這個人本身最大的把柄,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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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我還以為你會心虛。”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