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聲,他們放棄了逐步搜尋直奔城堡最高層。羅爾熟知城堡的每一個地方的構造,二人登梯的響動自然逃不過他的耳朵。羅爾剛遭鉅變身體還很虛弱,只能退離此地。他抖開黑披風夾起米格破窗飛出向著月海朦朧處飛去。阿格瓦一腳踢碎重門跳進屋中只看見了羅爾離去後的背影。
“快在屍體中找找米格。”貝亞從機器人肩頭落下顧不上氣味和恐怖的場面開始了徒勞的翻找。阿格瓦望著爆炸的現場和離去的羅爾猛跺一腳,“這什麼生物,沒有一絲生命力卻能頑強躲過五級磁爆真是不簡單啊。”
羅爾帶著米格飛出城堡後開始在月下尋找新的巢穴。第二次意外復活後他就保留了生前公爵式的生活習慣。愛美酒、古典音樂、藝術收藏、名貴華麗的衣著還有活人的鮮血。維亞公國臨近海邊四周又是平原沒有險要的地利優勢,這裡的貴族大多修建高大堅實的城堡防範外敵入侵還有鞏固自我的統治。羅爾藉著披風在空中快速滑行,掠過無數村莊後終於發現了適合他身份的雄壯城堡。他選了一處乾淨無人的書房飛入,雙腳勾住寶石吊燈抱住米格陷入深度睡眠。
清晨,城堡的傭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俏麗的女僕端著不菲的貴金屬餐盤為主人送去早點,老管家指揮著樣貌端莊的男僕清掃夜間落滿塵土的甬道。城堡的主人是維亞一個有權勢的侯爵,祖上曾出過一個公爵。城堡就是那個時候留傳下來的。這位侯爵大人此刻正坐在長條餐桌的主位上,刀叉並用品嚐大廚的手藝。
吃過早餐,侯爵走入一旁的空閒書房清點起這個月的稅收賬目。這種雜亂的活計本該是由書記官整理的,可侯爵大人覺得最近賬目有些偏差,他信不過旁人非要查個明明白白。賬目在他手中一頁頁翻過,手中的鵝毛筆不時圈點記錄資料。侯爵的忘我投入打擾了正在安息的另一個公爵大人—羅爾。紙張的摩擦聲清脆,在安靜的地方最是容易挑撥神經。羅爾有些暴躁了,身上還未癒合的傷口崩開一滴鮮血落下打在了身下人光亮的腦門上。
侯爵下意識的擦了下頭頂拿在眼前觀看,手上竟然是一片暗褐色的液體。他連忙起身推開長椅仰頭向上看去,一個蒼白麵容的中年人倒掛在吊燈下睜著血紅雙眼目不轉睛地瞪著自己。‘啊,來人。。。’多餘的話沒有說出侯爵的生命就被羅爾終結了,公爵嘴中探出一對獠牙瞬間喝乾了新鮮的血液。不久,聽到聲音的僕人撞開大門衝了進來。
“該死,桌上的墨水瓶翻了。沒什麼事都出去。”‘侯爵’大人臉色蒼白揮退了湧進的僕人。
“尊敬的侯爵大人要不要召女僕為您換件乾淨的衣服,墨水的印記會影響您端莊的儀態。。。”聞訊趕來的老管家問道。…;
“找件公爵服放在門口就行了,我手頭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侯爵’說完轉身伏案工作不理滿臉詫異的老管家。老人不知道侯爵大人是怎麼了,會叫他準備逾越禮制的服裝。可誰叫人家的是主人呢,只好照辦。
老管家離開後,‘侯爵’大人就癱在了長椅上。羅爾從空中落下趕忙拉上了窗邊的綢布紅簾,他端起侯爵失血的臉端詳了半天,“你要感到榮幸”。
羅爾右手指甲環著侯爵面部輪廓割下了一層人皮,又加持了一些法術才帶到了臉上。侯爵剩餘的身體被他隨意扔入了獻祭法陣,一隻巨手託著進入了異次元介面。羅爾學著侯爵的儀態在屋裡緩步走了起來,可無論怎麼模仿都擺脫不了前世的印記,最後只能作罷。老管家在堡內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符合主人要求的衣服,只好從塵封的鐵箱中拿出了祖上傳下的老式公爵服裝。老管家手裡端著有些破舊的公爵服心裡有些忐忑,還好今天‘侯爵’大人心情不錯原諒了他的怠慢。
隨後的幾日,老管家發現自家主人忽然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首先他改了自己的名字尼古拉斯·羅爾,隨後又列了很多限制僕人進出古堡的規定。最離譜的是一次‘侯爵’外出帶回一個小男孩,並聲稱是他在外的私生子。小男孩名字叫做尼古拉斯·米格。雖然繼承了‘侯爵’的姓氏,但是樣貌、行為舉止怎麼看都找不出與‘侯爵’的相似地方。與米格相處下來,老管家漸漸適然接受了他的存在。老人真心為‘侯爵’慶幸,中年喪妻喪子就厄運連連的主人終於有了新的繼承人。這個小男孩教養很好,無論身份高低貴賤他都能彬彬有禮地對待。
米格對於身份的轉變很不適應,人前一副乖巧的面具背後還要對羅爾的指令順從。特別是當他發現原本跳動有力的心臟永遠停止了工作,身體的溫度也一直保持在零點以下。雖然羅爾公爵—外人面前準確的說是名譽上的父親尼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