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地說:“洪長老和曲長老現在就在西山大陽溝上次的那個土坡之上恭候馬先生的大駕……這個,當然……你也可以選擇逃走,但是隻要你……只要你敢逃的話,這個……”
馬揚聽周瑩瑩這威脅人的話居然說得這麼沒底氣,不由“哧”的一笑,說:“得了,威脅我的話就不用說了……我真要想走的話,就憑你們這幾塊料還能擋得住我是怎麼地?不過是兩個老雜毛而已,我為什麼要逃?靠……還跟我擺什麼臭駕子,稱什麼長老……唔,他們是丐幫的嗎?是幾袋弟子呀?”
周瑩瑩先是一愣,隨即憤然道:“你胡說些什麼!洪長老和曲長老在我們道教協會中地位十分尊崇,就連正副會長見到他們也得行禮參拜,你……你再胡說,我就……”
這位周大小姐沾了藍副會長的光,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無論走到哪兒都受人恭敬著,自然看不慣馬揚這副連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裡的德性。她一氣之下本是想要說幾句狠話的,但是一想到馬揚那來無蹤去無影響到的遁術和隱身術就覺得頭皮發麻,狠話到了嘴邊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敢吐出口。
馬揚“嘿嘿”一笑,說:“好、好……不是丐幫的就不是丐幫的,你也犯不上生這麼大的氣吧?唔……他們在大陽溝等我是吧?那我可不好讓他們久等了……這個……這地方很難叫到計程車的,我得到街口去等車……對了,你這小姑娘要不要去觀戰呀?去的話我捎上你,車費我來出……”
周瑩瑩聞言氣得鼻子都走了形,瞪著眼睛象看怪物似的看著馬揚,說:“你……你說你要坐計程車去大陽溝?”
馬揚點點頭,說:“是呀,那裡可不近呀,難道你讓我走路過去嗎?”
周瑩瑩哭笑不得地說:“那……那你難道不會用飛行術或是遁術趕過去嗎?坐計程車……虧你想得出來,那得什麼時候才能到呀?”
馬揚撇了撇嘴,說:“我說大小姐呀,你見過三級修真者有會肉身飛行的嗎?反正我是沒那麼大的本事,至於遁術嘛……我怕我突然間遁到那倆傢伙面前會嚇得他們尿了褲子……呵呵……而且他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我怎麼也得讓他們先休息一會兒不是?免得等一下他們滿地找牙的時候又亂找藉口……”
馬揚說罷也不再理會滿臉鐵青的周瑩瑩,自顧悠閒地走到街口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坐了上去。
其實馬揚到不是為了要戲弄對手才故意坐計程車不緊不慢地赴約,實在是因為那大陽溝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若用遁術去的話,怕少說也得耗費他一成左右的真元丹氣。
如今大戰在即,這一成的真元丹氣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也可能會成為救命的稻草,馬揚當然不可能傻到為了趕路而胡亂耗費真元丹氣
計程車來到西山的山腳下就無論如何也肯再往上開了,大陽溝的命案剛過去沒有幾天,民間的傳說卻是越來越邪乎,兇手已經從原來的千年厲鬼傳到了萬年殭屍,而且被傳說得活靈活現,就彷彿有人親見一般。就連山上的住戶們都有不少已被嚇得搬了家,一個計程車司機又哪敢在晚上把車開到那鬼地方去?
好在這裡距離大陽溝也不遠了,用遁術上去也耗不了多少的真元丹氣,馬揚也就沒難為計程車司機,付錢下了車。
下車之後,馬揚先檢查了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寶貝。
葫蘆、銅鏡、玉環每一樣都帶在身上
不過葫蘆裡的血魔自從被九陽魅火燒過之後,一直沒有恢復,這次的危難要想指望它是沒什麼戲了。
楚萌萌與玉環合而為一後,到是實力大增,不過她畢竟是純陰之體,遇到道寬厚有高手時,那是非常兇險的,所以若不是萬不得以,馬揚是絕對不會讓楚萌萌出手相助的。
看來現在也只有倚仗寶鏡來克敵制勝了!
雖然現在馬揚還只能運用出寶鏡的兩種功能,但是用以對敵卻也威力不小。尤其是那赤陽之火,火焰一噴,估計除非是已修成不死之身的大羅金仙,普能的修真者只要被這火燒到了,就算不死也得蛻一層皮下去。
另外,各種各樣的靈符馬揚也隨身攜帶了不和。經過上次在陽溝的一戰之後,馬揚知道自己隨時都可能會被修真者追殺,自然不敢大意,已抽空將自己所知的各種靈符都畫了一些,並在衣服的內側釘了幾排小格子,分門別類的將各種靈符插入小格子之中,這樣使用時便方便了許多,而且也不容易拿錯了。
準備妥當之後,馬揚安心不少,雖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馬揚卻也不懼他們。不就是兩個會使飛劍的老雜毛嗎?只要小爺把你們的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