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餉不是小事情,怎麼我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鬧餉時間不長。只有半天多,指揮使沈大人拿出了糧餉,亂兵們都回去了。”
張恪敲擊著桌面,眼睛眯成了一道縫。事情怎麼有點怪啊。鬧餉歷來都是大罪,士兵們怎麼能輕易退卻,而且義州要是有糧餉為何不能早點拿出來?
“孫老。這裡面有玄機吧?”
孫有光點點頭:“大人猜的沒錯,為了平息士兵鬧餉,義州府庫撥出了三千兩銀子和五百石糧食,如今義州錢糧全都空了!”
什麼?
張恪頓時瞪大了眼睛,義州好歹下轄五六千軍戶,論起富足程度,在遼東也算是數得著的,怎麼區區錢糧就讓府庫空了,簡直就是笑話一樣!
看到了張恪的吃驚,孫有光苦笑著搖搖頭:“張大人,等你接手了義州之後,還有更麻煩的事情,朝廷讓義州出三千徭役,運輸糧草。老孫就知道這麼多了,請大人多加小心,老孫先告辭了!”
孫有光好像在怕什麼一樣,急匆匆地離開。
張恪暗暗嘆口氣,正好在自己來之前鬧餉,還把銀子和糧食都弄沒了,留下一個爛攤子,要說裡面沒鬼,恐怕誰也不信!
張恪想了半晌,豁然站起,在心中冷笑:“敢和老子玩陰的,那就看看誰能玩得過誰!
“走,去指揮使衙門!”
張恪在親衛的陪伴之下,一路到了衙門前。
寬敞氣派的建築,門前擺著石獅石鼓等物,張恪把馬交給了手下,昂首闊步向裡面走去。
指揮使衙門就像是被洗劫一樣,沿途連個喘活氣的都沒有。張恪一語不發,走進了大堂,在大堂上有兩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小官,看到張恪進來,慌忙跪倒磕頭。
“卑職義州衛知事趙祥,吏目王多聞,拜見參將大人!”
看著跪在腳下的兩個人,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