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查出來什麼了?”
張凡一時之間有些想不明白,他不知道找個姓趙的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是當真只是他自己好奇,還是說,是有人讓他這麼問的。想來想去,張凡覺得這件事情有些滿意琢磨。若當真只是他自己想要問的話,他一個小小的護衛,也沒有一官半職,最多是仗著朱宣圻的寵信罷了。但是朱宣圻的寵信,在錦衣衛的面前毫無用處。他就當真這麼好奇,居然敢向錦衣衛,而且還是張凡這個錦衣衛都指揮使打聽事情不成?
但是,這個想法想不通,卻並不代表另外一個想法就能夠成立了。如果說不是這姓趙的自己想問,那就是有人讓他打聽的。朱宣圻本人嗎?張凡覺得不太像,畢竟這件事情,跟朱宣圻一文錢關係都沒有,他要知道曾省吾到底犯沒犯事幹什麼?
還是說,他們想要藉此為契機,再問些什麼不成?
這邊,張凡半天不語,而那姓趙的護衛便是趕緊說道:“張大人切莫為難,倒是小人多嘴了。這件事情如今正在查證中,小人只不過是一時好奇,想要問問看罷了。若是張大人不能說,那小人就不問了。請恕小人逾越。”
“唉,趙護衛客氣了。”張凡擺了擺手,說道,“這事情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只不過我想了半天,這件事情卻是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實際上,我這邊如今所查到的事情,跟外面所流傳的事情實在是沒什麼分別。若是我說了,到時候趙護衛還會覺得我自是拿一些都知道的事情來糊弄人呢。這,實在是有些為難啊。”
“原來如此。”這姓趙的護衛,也不知道是天真的過頭,還是說剛才的那番話,完全就是閒聊一般,張凡這麼說,他居然就這麼信了,“既然如此,小人也就不多問了。”
兩人這就不說話了,只是走著,直到看到軍營大門的時候,張凡卻是沒有過去,而是轉了個方向,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張大人不回去嗎?”趙護衛問道。
“不,我帶來的兩個護衛,如今卻是被劉將軍的公子拉去比武了。”張凡笑了笑,說道,“你瞧那邊那麼多人,想來正在比試呢。我過去順道看看。”
“劉將軍的公子,劉綎公子?”趙護衛有些驚奇,說道,“劉公子的大名在下也聽說過,雖然未曾親眼見過,不過聽說這軍中能夠敵得過他的人當真是少得很。這麼久了,大人的護衛,想來也是身手了得之人啊。”
面對他的話,張凡並沒有說什麼。
不過馬上,這姓趙的護衛倒是變了臉色,不由得問道:“在下聽聞,錦衣衛中有位千戶,在今年聖上遭人行刺之時,幾位大內侍衛都不敵刺客,讓聖上丟了不少顏面。好在多虧了大人的這位千戶,力擒刺客,還被聖上封為‘朝廷第一高手’。難不成,這位千戶大人也隨著大人來了這裡,如今正在……”說到這裡,趙護衛的眼神也不由得看向了那邊人聲鼎沸的地方。
“你說王猛。”張凡倒是沒有做作,也沒有隱瞞,滿臉都是自豪之色,“正是,他也隨我來了。如今,就在那邊。”這倒也怨不得張凡如此態度,實在是因為王猛太過優秀了。若是對此都不能自信的話,那也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這……”突然之間,趙護衛倒是有些扭捏了起來,“大人,不知在下能否一同過去,一睹王千戶的風采。”
看著眼前這人突然之間露出來的如此模樣,張凡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他雖然不是習武之人,但是他見過的習武之人絕對不算少數。所以,這些人的心思,張凡倒也是能夠猜測的出來的。有的時候,見到技高一籌之人,就難免忍不住想要上去比較一番。但是若是遇到了太過厲害的,卻也想要瞻仰一番。
“自然好。”張凡笑著說道,“如此,還請趙護衛與我同去。”張凡說道。
兩人向著那邊行去,路上趙護衛有問道:“王千戶的事情傳過來,咱們這些人可都是聽得神往啊。聽說那刺客使得乃是青城派的松風劍法。這青城派距離此處不遠,所以四川地界上的練武之人全都知道些。那松風劍法,雖然在下沒有見識過,但是聽聞當真是厲害之極的。王千戶能夠依據將刺客拿下,實在是厲害。
“唉,可惜當時我人不在,無法瞻仰一番武功高強之人的風采。對了張大人,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張大人能不能給在下說說當時到底是什麼情形?”
“趙護衛客氣了。”張凡微笑著說道。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軍中演武場的旁邊。場上,王猛還在跟劉綎對峙著。只不過,即便是張凡這毫不通武藝的人也能看得出來,王猛還是遊刃有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