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
但是,張凡之前因為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再加上他那時也是被心中的煩惱弄得很是著急,所以根本就無法現。不過如今,張凡想過來,恐怕就算是自己的心情平靜的很,卻也未必就能如同梁這樣一眼就看得出來問題的所在。
不過如今,也沒有什麼好沮喪的。畢竟嘛,他是上官,即便這件事情是他的私事,但是他的手下就是為了幫助他的。被誰現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問題當真被找出來了。
前面的事情就不用再去糾結了,如今的當務之急是如何將現的問題將解決掉。
“你的意思是問題出在這間茶樓?”張凡說道,“對這間茶樓的情況咱們知道多少?”
“大人,這間茶樓名叫‘春茗軒’,很普通的名字。”梁開口說道,既然是映月和昭雪兩人經常會去的地方,錦衣衛自然是不能放過的,“不僅名字普通,就連衛中在調查過後也是很普通,沒現什麼問題。那裡的老闆是個女子,一個寡婦,就是這京城的人氏。家中也有兄弟姐妹,全都沒有犯過事情,家世也是清白的,甚至於其祖父當年還做過這順天府尹的府臣,也算是有些家世。
“卑職還讓人去將她死去的丈夫調查了一番,也沒有現什麼問題。他的丈夫是通縣人,是家中獨子,還是個秀才,在京城中的一間學堂教書。因為身子不怎麼好,兩人成親大概有三年就去世了。
“她們兩人並沒有孩子,她的丈夫生前除了被一個頑劣的學生打過之外,卻也是沒有惹過什麼大亂子。而且她的丈夫家中也是清清白白的,據說他們家三代單傳倒也全都是教書的秀才,雖然沒有中過舉人,但是通縣那邊知道他們家情況的人有不少,沒有現什麼問題。”
錦衣衛就是錦衣衛,連這種還沒有現問題,看似根本就是無關的事情也全都是調查的一清二楚,完全沒有遺漏,甚至連人家祖上是做什麼的都是翻出來檢視各一清二楚。
然而這麼一來,事情似乎有沒有展的餘地了,畢竟按照梁的這種說法,那個茶樓的寡婦老闆根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寡婦門前是非多”,對此張凡雖然知道是毀人清譽的猜測,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問:“那個寡婦喪父之後呢?”
“說來倒也是值得一說。”梁說道,“她的丈夫死後,她也是沒有再嫁的心思,即便是有很多人也都是上門提親,有的家世也是相當不錯的,甚至還有人願意娶她做妻子,但是她也全都是拒之門外。
“這間‘春茗軒’的茶樓就是她守寡之後開的,據說是想給自己找些事情做。用的本錢也是自己家中的,來路也都十分清白。而且去往那裡的女眷,雖然並非京城裡大富大貴的人家或是身份極為顯貴的人家女子,但是這種地方,會去的女眷家中大都不差。卑職也是讓人問過,那些女子對於這個寡婦的評價也是很高。”
“那麼她店中的人呢,有沒有查?”張凡皺著眉頭問道。
“也查過了,全都沒有問題。”梁說到這裡,停了停,皺著眉頭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張凡趕緊問道。
“因為這件事情一開始卑職的手下看起來也是沒什麼問題,所以這麼一番探查下來,覺得無事也就不再關注了。”梁說道,“如今看起來這裡面似乎真的有些問題,回頭卑職就讓人馬上再去好好查查,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嗯。”點了點頭,張凡說道,“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但是讓你說的話,你覺得一個女人家,又是個寡婦,會不會需要這麼多銀子?而且她也有本錢開起來一座茶樓,想來家境也是殷實的很,沒那個必要吧?”
“這……”對於這個問題,梁實在是有些不太好說出口,畢竟對方是個寡婦,但是既然張凡問了,他又不好不回答,“大人,老實說這種事情,卑職以前也見過。倘若是一個寡婦遇到了這種事情的話,十有**是因為男人。”
“這倒也是。”張凡說道,“你讓人去查的時候,也給我查查那間酒樓的帳,看看情況怎麼樣。”
“這點卑職自然是明白的。”梁回答道。
“唉,倘若事情要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張凡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要咱們這些男人來看,這女人有些問題。但是倘若是換了女人家的角度,恐怕是同情居多吧。”
對於張凡的這番話,梁沒有評論。他到現在還沒有娶親呢,這些東西他可不瞭解。
已經決定了該怎麼辦,張凡就有了打算,他想晚上回去探探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