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伸出手去。
可他卻發現,當手探出時,那玉石竟緩緩移動!
他匪夷所思地看著玉石移開數丈,忽然變成一個凸凹分明的玉女雕像,他看得幾乎口水都流下來了,連忙撲上去,可是那雕像移動更快,最為詭異的是,每移動一次,形狀就變化一次,無論是城堡、柳木、小橋、雕像,都是惟妙惟肖。
這盜賊也不知繞了多少圈,反正每次他拼命地“餓虎撲狼”,都是狗啃泥;最後,他忽然發現身後何時已多了兩人,一位仙女一般的女孩在那邊笑得彎下腰;而旁邊一個帶著淡淡笑容的少年,手裡輕晃,那月光射到他的手中,隨後就被折射到庭院裡,顯出各種形狀。
怪不得他追了半天,眼看有時已碰到了,還是抓空……那盜賊氣得七竅冒煙,正要撲上來講理,誰知那月光化成的圓環忽然化成有形之物,竟擊中他的前胸,將他彈飛十丈外,飛出圍牆。
雪海濱和蕭乘風莞爾一笑;原來雪海濱剛出庭院,卻是看到蕭乘風拍那盜賊的肩膀,於是兩人存心戲弄那人,蕭乘風便施展魔法控制月光。
此刻,雪海濱見到蕭乘風,只覺說不出的激動;她就那樣看著蕭乘風,似乎感覺到天長地久。
兩人便站在雪海濱的窗門外,雪海濱想到剛才寫信的事情,不敢正視蕭乘風,回身轉向自己房間;可是忽然間,她發現桌上的那信箋竟不翼而飛!
她頓時嚇得面色蒼白。總不會是風吹走了吧?她連忙向地上搜尋,卻一無所獲。
更不是會是什麼動物叼走了吧?綠蝶?老鼠?傻傻分不清楚……她焦急萬分,誰知身後的蕭乘風悠然說:“橫樑上有位絕代英雄……當我知道兩者合一時,我想像不出天下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
“呀!”雪海濱滿臉通紅,忽然去抓住蕭乘風的手,不依地說:“你偷看我的信!”可是心頭是萬般甜蜜。
“小壞蛋!”她輕聲說著。卻是蕭乘風繼續說:“我無論如何掙扎,還是終於被你吻了……”
雪海濱嗔怪著說:“什麼呀!是我被你吻了呢!”她話剛出口,頓時發現不對,一時羞得無地自容,甚至想找地縫鑽下去。
蕭乘風詫異地說:“你被我吻了嗎?我看看。”左手輕挽住雪海濱,右手指著她的嘴唇,說:“是這裡嗎?”
“你調戲我!小壞蛋!”雪海濱只覺全身都燙熱著,而幾乎同時,蕭乘風已輕輕吻在她的嘴唇上。
那亙古不變的愛情,那甜蜜的騷動、欣慰、熱情,完全侵入了她的身心;當她和蕭乘風分開後,她將螓首輕輕靠在蕭乘風的胸口上,此刻的她,幾乎已將一切都交給蕭乘風了。
蕭乘風輕輕抱起她,走進房間裡,他此刻已遏制不住那神秘的衝動,而雪海濱閉起眼睛,完全不敢看旖旎的景象:也許在鏡子面前,自己露出那陀紅的臉,寸寸都顯示著情慾吧!
“濱兒,我愛你。”蕭乘風用手輕輕滑過雪海濱的肌膚,雪海濱的衣衫被輕輕褪下,而那玲瓏美妙的身材在薄衾裡已噴薄而出。蕭乘風用溫情的吻,吻著雪海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炙熱,潮溼的美感;淋漓盡致,風落紅花……
那是呻吟,欲罷不能;那是愛慾,水乳交融……
彼此都完全緊密結合著,沒有一絲空隙,蕭乘風憐惜著望著她,忽然發現雪海濱眼角輕輕滴落幾滴淚花。
“你哭了?”
“我是太幸福了。”雪海濱柔聲說。
就在此刻,忽然一隻蝶兒倉促地栽入窗戶裡,而後,諾骨米牌效應一般,又摔進來十幾只蝶兒。原來這些蝶兒難得瞧見這般旖旎場景,此刻早偷窺一邊;時時還傳來幼小蝶兒的聲音:“好好看哦。”
“啪”的一聲,是年長蝶兒打牠頭的聲音:“許看不許說!一點都不懂藝術!”年長蝶兒忽然陷入回憶:“當初我用這門藝術,征服了多少心愛的伴侶……”
小蝶兒再看下去,只覺全身燥熱,心跳如麻:“爹爹,為什麼我看了會頭暈腦漲?”
“因為你愛的不夠深沉!”老蝶兒還陷在沉思裡,“你長大後千萬不能把牠當成十八禁的表現……”
“那為什麼會流血呢?”
“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就是因為流血所致。”老蝶兒帶有深意的說。
“撲咚”一聲,卻是不遠處的雌蝶,笑不可抑,摔了一跤,爬起來後,又笑得栽倒在地上。
第四章 憐得倩影花另開
蕭乘風柔柔吻著雪海濱,彼此交融著,始終沒有分開;雪海濱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