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單雄信有些瘋狂,王伯當、徐世績二人雖然陣營不同,但一直被他視作知己,但到了最後,王伯當甚至拿他當擋箭牌,而徐世繼,更是助李密廢去他的武功,若換了別人,雖然難受,但還可以承受,但偏偏這兩個人,卻都是依為知己的兄弟,讓他如何受得了。
呂布默然,這種痛苦他也感受過,他知道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又有何資格去勸說別人?
“我現在只問你,還想不想報仇?”良久,單雄信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呂布開口問道。
“想又有什麼用?”單雄信頹然道。
“回答我。”呂布眼中閃爍著一股凜然的威勢,直直的看著單雄信。
“想,當然想”單雄信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殺兄之仇不共戴天,而這次瓦崗寨中所受折辱,也是生平奇恥大辱。
“好,那就收起你的眼淚,我不能保證讓你成為絕世強者,但恢復以前的本事卻沒問題。”呂布得到他肯定的回覆,狠狠地道。
“當真?”單雄信眼中升起一股希冀之色。
“哼”呂布冷哼一聲,沒有回答,單雄信卻欣喜若狂,雖然相識不久,但人與人之間很奇妙,有的人,即使相處一輩子,也未必能完全相信對方,但有的人,只是很短的時間,就能讓人對他產生堅定地信任,而呂布,就是這種人,他有一種獨特的讓人能夠完全放心的魅力,哪怕是再難的事,只要他說行,就一定行。
滎陽距離江東,相隔千里,如今暫無戰事,呂布一行人也不急著趕路,沿著官道走了三天,正遇上逆流而上前來相接的段玉成的水軍,眾人棄馬走水路順流而下,向丹陽駛去。
一路上,重新拾起信心的單雄信,在呂布的幫助下,開始修煉身體,這種練體功法並非單純的修煉血液,而是呂布根據傳給衛貞貞的法訣,加上對戰神圖錄更深一層的感悟以及單雄信本身的身體狀況所創,修煉身體經脈的同時,在經脈以及各個穴位之中儲存內力,並不需要丹田氣海儲存。
單雄信本就是武道高手,如今重新拾起武藝,加上呂布悉心指導,功力一日千里,迅速的恢復,同時,呂布還不斷指點沈落雁、呂鋒、段玉成等人武功。
他如今無論修為還是境界,都已經達到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有種會當臨絕頂的感覺,雖然每個人的武功各不相同,但殊途同歸,在呂布眼中沒有任何秘密,隻言片語,便能揭開眾人在武學上的許多迷惑,修為各自有所精進。
此時天下不靖,不但陸地上道路不暢,縱使水路上,也不時的有水匪出沒,索性在坐眾人都是老江湖,人手雖然不多,但各個無論武功還是江湖經驗,都異常豐富,所有來搶劫,妄圖洗劫這隻肥羊的人,無不成為血狼衛的刀下亡魂。
此次呂布大鬧滎陽,不但將單雄信以及沈落雁救出,而且還斬殺李密麾下數名大將,更是逼得李密親自將呂布送出滎陽。
李密顏面掃地,原本如日中天的瓦崗寨,也因為這件事,士氣大降,李密雖然隨後發出蒲山公令,懸賞黃金十萬兩取呂布人頭,但響應者卻寥寥無幾。
相反,呂布這匹南方的黑馬卻讓各方勢力關注,呂布的資料也被各方勢力詳細的收集起來,一杆方天畫戟,崛起於揚州,連挫官服銳氣,更是斬了揚州總管尉遲勝,數次挫了宇文化及的銳氣,驚雁宮中,硬撼畢玄不死,更是和趙德言苦戰百合,如今更是大鬧滎陽,令李密束手無策。
如今的呂布,已經被列為和老一輩高手平級的地步,更有人聲稱,天刀宋缺已經將呂布的名字刻在磨刀石上,這個訊息更讓人動容,天刀宋缺,名動華夏,雖非宗師,卻擁有者能夠和三大宗師比肩的實力,而能夠讓宋缺重視的人,更受到各方勢力的親睞。
而呂布,也因此被列為青年一代第一高手之稱。
事實上,如今的呂布已經不再年輕,隨著一次次等級的進階,呂布的樣貌身形漸漸按照他前世最巔峰時期的容貌肅立,看起來已經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加上近五十歲的心理年齡,實在稱不上年輕,只是從呂布聞名江湖開始,距今並不算遠,加上呂布的樣貌,是以人們將他列入年輕高手之列。
陽光如夢,灑在碼頭之上,此時,碼頭已經戒嚴,一隊隊彪悍的將士將碼頭圍攏的水洩不通。
“主公,末將不辱使命,鐵騎會、海沙幫和林士宏的勢力已經被我軍連根拔起,如今我軍已經盡佔江東之地”羅成來到呂布身前,躬身道。
由於韓蓋天、任少名和林士宏三人盡數死在丹陽,致使三大勢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