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還能怎樣?和和賢侄也差不多!聶兄,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真的要助紂為虐?若是被上面查知,不但你我一世清名盡毀,恐怕還要連累族人及家人。”
“到如今,你我連下手之人是誰都不知道,唯一線索就是陳二四人。我怕萬一觸怒了他們,和兒和宏賢侄……。”
“他們的目的無非就是要對付歐陽世家,咱們且先撇開雙方的仇怨不管。以這些人的行事手段來看,定是些窮兇極惡之輩,我怕是即便我們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到最後,宏兒他們也難逃毒手。聶兄想想看,宏兒他們與歐陽俊男自小一塊長大,交情深厚,且這幾個孩子雖然頑劣,卻也從不惹是生非。既然這幾個孩子發現了他們的一些秘密,以他們的性格,到最後,即便那幫人放過他們,恐怕他們也會追查到底,最後還是難逃毒手。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另想辦法,以歐陽震天的武功與見識,說不定能看出宏兒他們所中的手段……。”
“你的意思是……?”
“恩,與其受制於人,不如傾力一擊。這幫人罔顧朝廷法制,為非作歹,豈容他們胡作非為!”姜維遠越說越有些激動,臉色都有些泛紅。
“好,就依你所言!”段聶沉思少頃終於一點頭道。他和姜維遠兩人為同科進士,又同在一個地方為官,數十年的交情,讓兩人早已禍福與共。年輕時兩人都有著忠君為國,為民請命的遠大抱負,但為官這些年來,官場的黑暗與腐朽,早已淡化了當年的誓言,不過兩人這數十年來倒也能做到為官清廉,公正無私。要不以他們數十年為官之經驗才熬到一個正四品和副四品的官位,也真是有些落魄了。
“老爺,歐陽世家的家主歐陽震天求見!”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房門外稟告道。
“請他進來吧!”
“是。”
不一會管家推開房門將歐陽震天讓進大廳。
“哈哈,原來姜大人也在啊!兩位大人,震天有禮了。”歐陽震天看了看站在房門外的六名紫衣衛後朝兩人施禮道。
“呵呵,歐陽兄不必多禮,有些日子沒來了。今日此來,可是為俊男賢侄之事?”段聶起身笑迎,並向他輕輕施了一個眼色。
歐陽震天神色一怔,他並不是十分會意段聶是什麼意思。隨即聲音一低道:“小兒之事還望兩位大人高抬貴手,此事其實另有蹊蹺,其中真相恐不是一般人所能接受,請給震天一些時日,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哼,歐陽兄如此不起我衙門裡那些捕快、衙內了,既然此事已鬧出人命,本官自會徹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至於令公子若是被人冤枉,本官也定會還他公道,還輪不到歐陽兄在此指點吧?”段聶語現不快,一改方才的笑臉,面色有些難看的大聲道。
“歐陽兄,此事……。”姜維遠在段聶說話的同時,低聲將方才兩人的商議簡略的說了一下。
歐陽震天面色數變,背上已是冷汗直流。父親所料果然不差,他們真的開始著手控制官方的力量,若非段聶和姜維遠兩人為官清正,恐怕此次歐陽世家面臨的……。
心思電轉間,大聲道:“兩位大人千萬莫要誤會,震天心繫小兒安危,言語不當之處,萬請海涵。來人啊,抬上來,些許禮物,不成敬意,請大人笑納!”
四名紫衣衛抬著兩口大箱子走了進來,放到地下。歐陽震天趁機向其中兩人一陣低聲耳語,那兩名紫衣衛一點頭,身形一晃間已來到屏風後的視窗,在窗前稍一觀望,已掠了出去,不一會,兩個人影又從視窗躍進房內,不過其中一人是攙著另一人的胳膊。
“被‘玄陰指’封住了幾處經脈,老爺子應該能解!”攙著人的紫衣衛低聲道。
“歐陽震天,你這是什麼意思?竟敢公然賄賂本官?”
“這……,段大人你這是?你我相交近十年,難道連這點面子也不給?”歐陽震天面色有些尷尬,繼而又低聲道:“小兒之事就拜託了,大人可將那名紫衣衛派往牢中,以防他們對小兒不利。”
“歐陽兄儘可放心。宏兒我會找機會送過去,一切有勞了!”姜維遠和段聶一聽歐陽震天有把握解除段和和姜宏的禁制,心裡不由放下一塊大石。
“歐陽兄,我們府內估計已有對方的眼線。今日之事委屈你了。”
“哼,本官若非看在多年交情份上,今日就定你個賄賂朝廷命官之罪,來人啊,送客!”段聶面色很難看的大聲喊道。
“歐陽老爺請!”那名管家早已等在屋外不遠處,偶爾向屋眼,但那四名紫衣衛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