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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體如痴如醉。

“闕,我愛你。”晏菲感受著男人在她身體裡飛快的馳騁,火熱的妖嬈迷失她的眼眸,手指深深的環繞靳關柏的脖子。

“啊,恩……”因為強勁的快感而向後弓起身子。

靳關柏冷眼看著醉眼惺懵的女人,加快著速度發洩著慾望,那是被幕兮君挑起的慾望,每天晚上都壓抑的慾望。

為什麼不先得到她,只因她不願,表面上的附和內心卻排斥,強迫的歡愛沒有激情。

晏菲貪婪的親吻著靳關柏的頸項,他從不親吻她的唇,也不喜歡別人親吻他的臉,她只想吻著離那最近的地方。

“有多愛。”靳關柏不悅的拉開離他太近的女人,玩味的問道。

靳關柏平穩的聲音讓晏菲怔了怔,渙散的目光漸漸變得清澈:“很愛,很愛。”

願意付出一切,女人開始自己律動,去磨合男人的慾望,她想讓他進的更深。

很愛?靳關柏看著身下賣力的晏菲,嘴角掛起一抹譏諷,狗為什麼可以對主人忠心,就是這樣一點一點餵養。

“呀……”晏菲到了高潮,整個身子抽噎著,平躺在床上踹著粗氣。

靳關柏面無表情起身套了件衣服走進浴室。

看著他消失在門後的身影,晏菲放心的吸取床上他的味道,很滿足,眼角還帶著笑意,這是多久才有一次的恩惠,等他從那扇門出來又是主子和下屬的關係,她只能去屬於她的地方過夜,這裡不被允許。

“這麼③üww。сōm快。”看著出現在床邊的男人,晏菲驚恐的起身,帶著遺憾,可那具迷人的身體又讓她變得飢渴,“我馬上走。”

“就這吧。”靳關柏輕笑壓住她的肩,躺上床,“手沒事了。”

晏菲有一瞬的驚喜,隨後變得死沉:“闕,需要我做什麼。”

靳關柏昂首看著眼前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去保護她,別讓華逸凡做得太過。”

晏菲露出一抹苦笑,這就是他,不會隨便施捨的寵愛是為她:“明知她會受傷,為什麼還要拱手讓給華逸凡,別說是因為他幫忙剷除了那兩個叛徒而作的答謝,我們自己也可以不是嗎?”

“誰說不是呢。”華逸凡輕佻起晏菲的下巴,看不出真實。

晏菲順勢輕靠在靳關柏的肩上,臉搓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我什麼時候去。”

靳關柏的手有節奏的打著拍子:“不急,給他們一點時間。”

我不知道該去哪找華逸凡,這個時候他不會在公司,除了那個一起生活的別墅,我不知道他其他的居住地。

不過我想他會先找到我,再次踏上這條回家的路恍若隔了幾個世紀,屋內什麼都沒變,地上已積累了厚厚的灰塵,華逸凡沒有再回過這。

我嫻熟的走進廚房,煮著咖啡,兩人份的。

門鎖轉動,看著沸騰的咖啡,時間剛剛好,我繼續清洗著杯子,很平常的對著來人說:“回來了。”

我勾起嘴角,端上兩杯咖啡:“試試味道,看有沒有變化。”

華逸凡永遠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對外觀他一向很講究,只是比以往更冷冽,有種拒人千里的感覺。

“很用心,但卻缺少感情。”他抿了一口,若有其事的看著我。

我挑動著眼睛,嚥下帶著苦澀的液體:“品嚐的人若心境不同,自然沒有感情。”

“哦,”他笑了笑,“那你說,是誰在變。”

我故作沉思很久:“人不曾變,變的是格局,不不,好像是隱匿的心。”

局勢本就如此,只的相互不瞭解,沒有開啟心扉的悲劇。

“你的意思是你的心在闕那,還是說一直在那。”華逸凡高大的身軀逼近我,“所以是為了他那麼做。”

“為他做了什麼?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故意疑惑的看著他,我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既不是為靳關柏,也不是故意針對他,但好像很難說清楚。

“當初不給你投資做演員,很是浪費,你說是不是。”他不怒反笑,還笑的邪惡,大手勾住我的細腰,一拉將我抵在他懷裡,沒有一點空隙。

腰間的手指輕一下重一下的磨蹭著,勾勒出緊貼在我後腰槍的輪廓。

一個疏忽便讓他有機可乘,他怎麼知道我的槍放在那地方。

抬手看著他胸有成竹的眼神,我有一絲的狠絕。

左手撐住桌沿,弓起腳對上他的重要部位,他不慌亂的用右手擋住我的進攻,抓住我的腳踝往後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