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湖是一個眾多國家交界的界湖,沿湖的坦尚尼亞、烏干達、肯亞等國都是以湖水為邊界的鄰國。這裡是國際黑市走私大筆軍火、鑽石的重要通道,民主剛果著名的血腥鑽石相當大一部分經由此地運往歐洲。本地區由於政府官員的嚴重腐敗,邊界管理極其鬆懈,那些在其他地區被發現會處以極刑的違法行為,在這個地區大家似乎都司空見慣,根本不會感到驚奇。
從瀕臨印度洋的坦尚尼亞首都達累斯薩拉姆的港口卸貨,用公路運輸到非洲腹地的物資堆積如山,即便如此還是不能保證每個地區的對於糧食、潔淨飲水和必須藥品的基本需求。為了這些援助物資及時安全的到達災民手中,“沉入太平洋投資公司”前後花費了近十億美圓,其中包含僱傭那些武裝護衛隊的支出。
如此大規模的行動美國人超長的觸角當然不可能忽略過去,冷戰結束後在非洲地區持續戰略收縮的CIA,即使在後來肯亞大使館爆炸案之後也沒有下決心大力恢復曾經遍及整個的非洲情報蒐集網路。美國CIA總部認為有先進間諜衛星的監控支援,完全沒有必要承擔更大的成本支出在非洲營建一個象樣的間諜網出來。如今要CIA非洲分部調查這個龐大行動背後的隱秘策劃者,他們可真是要人手沒人手,要資金沒資金。即使總部追加再多的預算也買不回那些已經流逝的時間,非洲的這盤棋上美國人終歸還是棋差一招。
“師兄,我。。。。。。”
每天都被迫鑽研古代和現代的軍事著作加上諸如《君主論》一類的政治專業書籍,張治國難得忙裡偷閒溜出來轉轉,他先是到地下室的臨時煉丹房找不到杜言修,所以上樓來看看杜言修是不是回臥室休息了。未曾料想正看見躺著修養身體都不老實的齊雲和杜言修胡鬧的場景,只一會功夫兩個人就搞得衣服凌亂不堪,連頭髮也七扭八歪的象個鳥窩。
張治國咧著大嘴傻笑,看來是打擾了人家兩個人的好事,哎呦!犯這種錯誤一定會被雷劈的。猛然憶起杜言修平日裡一本正經的樣子,聯想到現在的情景,忍俊不禁的張治國馬上轉回身,恍作無事地擺擺手,大聲說道:
“俺可是啥都麼看見啊!你們繼續,繼續啊!儘管當俺不存在就中了!”
剛才杜言修好一通關懷撫慰,總算讓齊雲確信眼下的失明只是暫時性的現象。知道自己沒事了,齊大小姐頓時玩心大盛,非要學著盲人好好摸摸杜言修的長相和用眼睛看有何不同。聽到齊雲自以為理直氣壯的理由哭笑不得的杜言修當然是不肯了,於是兩個人在床上一陣嬉鬧,剛巧被張治國給碰上了。
糗啊!漲紅了面孔的杜言修扶著齊雲躺好,自己整理一下褶皺的衣裳,然後走到門口。杜言修單手運足了功力狠狠地敲了張治國一個暴慄,若只是偶然碰見人家小兩口嬉笑打鬧倒也沒什麼,誰叫這小子口無遮攔亂講話的,該打!
“師兄別打了,有正經事,喏,我剛剛在大門口發現一封信。”
說話間,張治國從身上摸出一封老式的牛皮紙信封遞給杜言修。
基地周圍雖然沒有圍牆,但是那些層層疊疊的各路陣法可比大門圍牆管用多了,郵遞員怎麼能悄無聲息的進來呢?好奇的杜言修接過來一看,別說,看著真是挺古老的信封啊!不單材質,連信封上面用作隔斷的印刷條紋都是豎版的,正面沒有寫收信人和發信人的地址。杜言修再把信封轉到反面,看到上面印刷著生產日期和廠家,背面印刷的字跡由於年深日久已經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了,杜言修逐個辨認把內容讀出來。
“呵呵呵呵,1962年2月印刷,石家莊印刷廠承印!”
老古董啊!而且沒貼郵票,這麼說根本不是郵遞員送來得嘍!那麼。。。。。。杜言修總算想到了,修行者之間互相聯絡本就不依賴世俗的郵政系統,看來這就應該是傳說中的飛劍傳書了。
按說以杜言修的眼力一早便應該知曉是有人飛劍傳書投遞此信,可是他有足夠的修為,但是沒有相應的經驗歷練。再說“逸風宗”一直是十分人丁稀少的,到了杜言修這一代更是千傾地裡一根獨苗,你沒事讓他和誰飛劍傳書聯絡去啊!
不管怎麼說,能在主人不發覺的前提下,將飛劍傳書準確地滲透過重重陣法阻隔將信函送達目的地,對方的修為絕對遠在杜言修之上。料想年輕一輩的修行者裡面怕是無人有此等神通手段,杜言修瞧瞧手中老古董級別的信封,兩相參照之下他馬上肯定飛劍傳書乃是某位宗師級的前輩所為。一面揣測信中的內容,一面將信紙抽出來仔細閱讀。杜言修心中又不免多添些疑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