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火大了,反手小擒拿就將那哥們的手給折了下來。被折手的漢子疼得嗷嗷叫了兩聲,捂著被拉傷的手退了好幾步,直接歪倒在走廊的牆壁上,呲牙咧嘴的好不難看。另外一位挑了挑眉毛,愣了愣,他有點不知所措了,畢竟對方是個女孩,他一個大老爺們真不好下死手啊。
這三人在這裡一糾纏,浪費了不少時間,那邊的胖子卻等不及了,直接找來了。想是喝了不少酒,帶著三分醉意,七分貪婪,晃著身體就走來了。看見貌美的嚴佑西一時迷了眼,旁邊未動手的那個男人過來攔胖子,他似乎有點預感,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可是胖子卻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從屁股兜裡掏出一疊厚厚的錢往嚴佑西的胸部塞去。
真是個是非之地,一個沒打發完,又來第二個。她抬手一樣,將胖子的鹹豬手擋開,往外走去,她不想惹事情。可這偏偏把胖子的征服之心給激將出來了,他一愣,又一歪嘴笑,“行啊,小妞,還挺辣!”接著又一笑,給嚴佑西來了個熊抱。想這狹隘的彈丸之地,嚴佑西被三面包圍,想逃可是有點困難。
喜滋滋的胖子的手可是不老實,一手摟腰,另外一隻手撫摸上的就是嚴佑西的翹臀,他已準備好用力的抓一把了。接下來的情形不容樂觀,他那隻不老實的右手大拇指被嚴佑西擰的變了形,殺豬般的亂嚎起來。然後嚴佑西又抬起大腿,對準他的襠部用力一頂。胖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臉色由紅色轉變成了醬紫色。疼的他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嘴巴還不留情,“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啊,把她給我綁到我房間去。”
嚴佑西已經往外跑了,邊跑邊摔東西,以阻擋裡面的人追出來。可是胖子帶了不只兩個人,那些幫手很快就圍了上來,動手的倒是不多,但架勢很足。嚴佑西左藏又躲,惹得這個小廳裡頓時亂了。很多真正的舞女嚇得嗷嗷亂竄,亂成了一鍋粥。韓湛看見嚴佑西從一把椅子空手翻過來時,立刻跑過去接應她,因為她身下是一小灣水景。裡面佈滿著各類五彩燈管,摔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好,接的嚴實,嚴佑西進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韓湛環轉一圈,將她放到地上,用憐惜的口氣說,“你這衝動的老毛病還是改不了啊。”
嚴佑西不喜歡韓湛,推開他頂在她臉頰上的下巴頦,不客氣的回,“你管不著。”然後轉身脫離他的懷抱,想是動作萌了些,想是韓湛不捨得放開她,於是二人還是跌進了水池裡。韓湛墊在她的身下,全身溼透,嚴佑西也好不到哪裡去,本就穿的衣不蔽體,如今可算春光乍洩了。那些不該露的地方全都要爭相的往外露。
韓湛咬著牙,忍著痛,抱著她的腰問,“摔到哪裡沒有?”
嚴佑西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對著韓湛的臉頰就要揮拳。韓湛抓住她的手,冷笑著調戲,“喂!我可是救了你啊。幹嘛下那麼狠的手?”
剛才跌倒的時候,韓湛確實佔了一把嚴佑西的便宜。嚴佑西又氣又惱,掙脫了出來,狠狠踢了韓湛一腳,“下流。”然後狼狽的從水池邁出來。那群人顯然不想罷手,又迅速的圍了過來,摩拳擦掌的又想動手。可第一個揮拳上來的人,連指頭都沒碰到嚴佑西就被突然站起來的韓湛給揮倒在地。他倒是護花心切,風流種一個,不怕因為動手得罪人。胖子的人一看有男人上了,這動手可就再無顧及了,男人對壘男人要比對壘女人輕鬆的多。
韓湛今天本是一個人來散心,並沒有帶幫手,以人數來比較,他們佔弱勢,但以技術來說,他倆也算是珠聯璧合。這一鬧騰,把在大廳裡的何玉成給驚動了。何玉成抽了抽嘴巴,“嘿!今天真他媽的邪門了。”原來,赤魅的大廳剛才也打了一架,打架的主子是連浩東剛看上的妞陳曉瑟。
這群人打到院子裡了,何玉成站定,對著身後的保鏢一揮手,“全給我按住。”
於是保鏢也下場了,這下,三撥人可是熱鬧了。何玉成蹙眉點了一根菸,在一旁等著一切被擺平。他看了看戰場中的幾個人,韓湛是他的老友了,他自然認識,那個胖子是北京的新貴,他也打過兩次照面。至於那位巾幗的尤物?他好像沒什麼印象。
又是一聲緊急的剎車聲,何玉成忍不住回頭看,只見從駕駛室裡下來一位挺拔的高個男人。本應該祥和而又鎮定的連家老大此刻閃著一股騰騰的怒氣往案發現場走來。何玉成是跟連浩東混的,連浩天是連浩東的大哥,所以他是倍加尊重的。將煙熄滅,等待連浩天的到來。連老大這是怎麼了?
連浩天大步流星的朝這走著,眼神很篤定,目標就是那個幾乎赤身裸體而又打的熱火朝天的女人。何玉成聰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