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斜點頭說道:“我先進去,你直取劉整”
郭襄一下拉著他說道:“楊哥哥,小心了。”
楊斜點點頭,郭襄一劍劃開營寨,楊斜直衝進去,看著七男二女,女子身體衣著甚少,一男的在床上坐著,兩位眾人圍著一人在中間,心裡瞭然,此人就是劉整,一下穿出,直撲劉整而去,當真是動作迅捷,眨眼即到,只聽那女的啊的一聲,床人男子卻也是一下橫著穿來,輕功之高,不下於當日在少林所見的何足道,楊斜卻硬生生的在空中轉身,用盡了是落英身法,雙掌平平往那人推去,那人卻忽然看楊斜往他撲來,弄了個措手不及,硬著雙掌對去,而劉整慌忙後退,看著百損道人攔住此人,剛要鬆口氣,卻又是一黑影閃來,利劍寒氣撲面而來,旁邊的幾個武士慌忙應上,卻看那人右手轉劍,腿很掃,左手五指變換,圍上去的五人卻非死即傷,那黑影卻速度不減,轉身往自己刺來。
楊斜仗著衝刺之力,一掌和百損道人對上,當下感到感胸口氣血翻湧,寒冷徹骨,兩人一下翻身退開,卻看百損道人到在床上,口吐血跡,冷冷的看著他,楊斜深吸一口氣,運轉九陽真經,咬牙卻又是撲上來,下定決心要至他死地,左手橫批下來,百損道人隨手抓起旁邊一個女子,往楊斜丟去。楊斜只看一女子往自己飛來,當下也顧不得無辜人命,一掌推他過去,百損順手又丟另一個女子上來,砰的一聲,兩人相交,骨骼齊斷,死在床前,百損雙掌上下攻來,楊斜轉手拆了他三招,換了招落英掌,兩人一對,又是其退幾步,百損冷冷道:“桃花島武功,果然厲害。”口中卻是一口鮮血噴出。楊斜也是強忍著胸口氣血,慌忙看看妻子那邊情形。
郭襄那邊練傷五人,眼見要大功告成,那劉整後面缺又是一個武士撲上來,郭襄直接使落英劍法往那人刺去,那人卻伸手兩個大拇指,一下蕩在劍上,郭襄只感覺功力雄厚,和當日在少林寺無色大師的功夫到是很像,只看那人衝上來,拳指風赫赫,慌忙後退幾步,不會帳中圍進來不少人,時機一匆即過,楊斜從旁邊一下拉開她,那武士一掌對上,只感覺純正的少林硬功,把楊斜震的往後退幾步,郭襄卻趁勢脫離人群,兩人飛快的出帳,後面呼喊聲赫赫,幸好百損在東營角落,沒走幾步就是漢水,兩人齊齊跳入漢水之中。
初夏五月,照理說天已經不冷,楊斜跳在漢水裡卻感覺全身冷的刺骨,若不是九陽真氣在運轉全身,早已經凍僵,剛才那道士果然有些門道,卻不知道這是什麼武功,如此陰毒,郭襄看著楊斜越遊越慢,慌忙轉身,拉著他往前游去,只感覺楊哥哥手奇寒無比。楊斜自幼在桃花島長大,郭襄深的母親游水真傳,倒是安然脫險,看來劉整水軍才開始練,游水好手不多,倒是岸上馬蹄一路順著水直追,弓箭射下無數。卻也傷不著他倆。一直到南漳激流旁邊。浮水上岸,郭襄看著楊斜臉色灰青,慌忙問道:“楊哥哥,你怎麼了。”
楊斜搖搖頭,自己坐著盤膝運功,郭襄從旁邊找些枯枝,生活起暖,抬頭看天已經蒼白,他們倆卻沒到那裡,張大哥抱著孩子和風陵應該已經往武當山去了吧。看著丈夫頭頂便如蒸籠一般不絕有絲絲白氣冒出。在下水抓了兩條活魚,烤了起來。只看楊斜臉上慢慢發青,蒼白,漸漸紅潤起來,前後快一個時辰,喘了口氣,睜開眼睛,看著妻子一臉關切,笑笑說道:“九陽真經的療傷效果很好,我已經沒大礙了。”
郭襄聽到這話,一口氣吐出來說道:“嚇死我了。”
楊斜說道:“這道士真是邪門,功力陰寒,生平沒見過。”
郭襄想想說道:“當時我和大哥哥去抓了九尾靈狐,瑛姑前輩也練過一門陰寒的掌力,到時候見著她了問問,到是可能知道。”
楊斜點頭說道:“那劉整旁邊還有高手,功虧一簣。”
郭襄說道:“還是為少林寺的高手,他的功夫跟無色禪師很像。”
楊斜笑道:“不錯,正宗的少林武功,外力兇猛,就是他傷著我了,讓那寒氣進入筋脈,又被冷水一激,倒是拖了怎麼久才好。”
郭襄把烤的魚拿給他說道:“先吃點東西,然後咱們去武當山和張大哥回合。”
兩人沖沖吃點東西,烤乾衣服,往附近南漳鎮走去,繞道北上,不過數天到達均州,在均州休息一日,上的武當山,在武當山頂峰旁邊的官山鎮見到了張君寶,張君寶咋看他們倆來,開心的說道:“大哥,嫂子,可是許久不見了。”
楊斜看他一臉精神的樣子,問道:“可是想通了不少東西。”
郭襄卻抿嘴笑道:“張兄弟,你看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