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本來就可憐兮兮,沒有什麼親人,在他而言她是不是也是極重要地所以他才害怕她離開。
她伸手抱住他,“嗯,我不會離開。”
霍司崖的身體一僵,很快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地位置。他回過頭看她,二人目光交織在一起。瑨璃擠出笑,“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你別怕。”
霍司崖嘴角揚了揚。伸手握住她的手,“如果有一天我們不得不分開呢。”
“為什麼不得不?在不在一起不是隻有我們能決定?”瑨璃因他的話而有一絲惶惑,“霍司崖,你在暗示什麼嗎?”
“沒有。”他矢口否認,“也許是因為剛剛做的夢。”
“做了什麼夢?”
霍司崖卻不說,坐直身體,見她還躺著,突的曖昧湊近,“還不起來,是不是想繼續我們剛剛沒做完的事?”
瑨璃猛的坐起,受傷的那邊手按到床上,痛的尖叫一聲。
霍司崖起身去拿藥,回來幫她擦,瑨璃痛的直叫,“是不是你睡著後都會襲擊人啊?”
霍司崖看他一眼,“不是。只是剛剛做了夢,沒有清醒過來而已。”
果然是沒清醒,所以才對她那樣嗎?瑨璃偷看他一眼。他只穿著單薄的裡衣,瑨璃說,“你穿上衣服啊,彆著涼。”
霍司崖專心拿藥油擦拭她的手腕,“不要緊,我不冷。”
瑨璃點點頭,發覺他的藥很神奇,才抹上去就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想起他剛剛說怕分離的話,心裡隱約擔憂。“霍司崖。”她叫他。
“嗯?”他不看她,挫著她手腕的手卻不停。
“你和皇叔是不是有過結?”
“沒有。”霍司崖抬眼看了看她,“怎麼這麼問。”
“因為你從見到他之後就變得很奇怪。”
“有麼。”原來她也有敏感細緻的時候。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