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念,寫了什麼鳥字在上面——”
蔣堂跌跌撞撞的找來竹簡,抱著宛蘭,笑著念道——
子不我即,曷又懷止?
子既幸見,曷又源止?
子惠思我,曷又撰止?
餘親既患,諒之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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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蘭一把抓過竹簡,丟到門邊,砸的轟隆作響——幸好門沒壞,不然又得賠錢——她哭哭啼啼的罵道:“去你孃的一堆鳥語——聽不懂他這文縐縐的廢話——什麼‘餘親既患,諒之不思’——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想看看你罷了,你老孃居然病了——哈哈哈,居然病了——你這老孃太會挑時間了,然後千億又去看他老孃——你怎麼不去死啊——千億你最好撞車撞牆撞豆腐,你不死我跟你姓——”
“說的太好了——嗝兒——”蔣堂拍手稱快。
“還有那該死的作者——嗝兒——去你他孃的爛作者,高興就寫一寫,不高興就不寫——嗝兒——現在虐的我們真夠慘的——該死的作者也去撞車撞牆撞豆腐,死的時候連籤VIP收錢都沒有,一輩子都籤不了約——早日得胃穿孔胃癌——”宛蘭大大咧咧咧的朝天罵道。
“對——嗝兒——就該這樣懲罰千億,懲罰作者——”蔣堂拍手稱讚。
“來——乾杯——”宛蘭提議道:“嗝兒——我們喝交杯酒吧——”
兩人手挽著手,手裡的酒不停的打顫,相互笑道。蔣堂臉色通紅,笑著問道:“嗝兒——以什麼理由啊——”
宛蘭晃晃腦袋,笑哈哈的說道:“嗝兒——簡單——為我們美好的時代——乾杯——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乾杯——————”
*
如果全部的思念都傾覆在一人身上,
那是什麼樣的情況?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當思念只醒了一半,
一半在幻想,一半卻已經接觸到了現實的陸地,
思念放佛還在睡覺,卻接受了殘酷的現實。
思念只有一半了,
一半是有你的天堂,一半是沒有你的深淵,
我卻依然懵懂,還有悲慼,
如果能大醉一場,我願意沉積所有的思念,
聽著落雨落雪,
幻想和你在一起,
永遠的停留在全部的二維思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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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頭好痛啊——”
當陽光射進房間的時候,兩人才幽幽醒來。
“我們這是怎麼了——頭昏昏的——”兩人扶著額頭,相互的看著對方,然後就——然後就——
“你幹嘛全身脫光啊——”
“我沒有啊——還不是你扒光的,我的衣服還在你那裡呢。”
兩人立馬驚呼的從對方的懷抱裡分開,然後趕緊穿好各自的衣服,結果慌慌張張,又出了不少洋相,又悲催的浪費了不少時間。
“對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蔣堂問道。
宛蘭背過身,穿好衣服,說道:“你自己不會看外面的太陽嘛,我沒有手錶鬧鐘哪裡知道。”
“天啊天啊——居然那麼晚了——”蔣堂大驚失色道。
“什麼時候了——頭還有點暈咧。”宛蘭扶著額頭,走著走,一不小心踢到罐子,差點滑了一跤。然後咋咋呼呼的說道:“天啊,這裡有十多個罐子,莫非我們昨晚喝了十多罐的酒了?這麼多!”
“還說呢,現在都快吃中午了。我們都睡到現在了!趕緊下樓趕緊下樓!”蔣堂不停催促道。
宛蘭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須知道每日三餐都不能耽誤的,不然又要捱罵了。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兩人放佛像乘坐在神州十號一般的飛速從樓上跑下來,果不其然,樓下的飯桌上,大家都聚齊了,菜也上齊了。
除了蔣權是“三無”神情,其他人都是盛氣依之。
老爺更是想拍案卻擔心影響旁人,而是憋著一口重重的惡氣,說道:“你說說看你們——是不是該解釋你們昨晚在幹嘛?”
大夫人冷冷的說道:“老爺,還用明白的說明嗎?多少人找上門來說我們的人來吵了。說了多少句道歉,花了多少錢,你看看,這個地方,變相的變成我們包下了。”
兩人低著頭,相互偷偷的看著對方,還不自覺的吐吐舌頭。
二夫人勸道:“這也不是孩子們的錯誤,我替他們向大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