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回來,也是一個一個的回來,而不會同時。
“沒什麼事,我們一家人很久沒聚聚了,該聚聚了。”鎮南王故做一臉的輕鬆,拍拍女兒的臉,“我該上朝了。”
玟果目送父親上了馬,心裡的陰影怎麼也丟不開,側臉對身邊的下人道:“幫我備車。”
剛上了車,簾子還沒放下,醫坊的小廝騎了馬趕來,攔在車前,“郡主……
玟果陡然一驚,掀開車簾,“出了什麼事?”
小廝喘了口氣,“有一個女病患到醫坊求診,要郡主把脈。”
“肖恩呢?”玫果松了口氣,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這麼一驚一詐的。
“他在醫坊呢,可是那個女病患不讓肖大哥把脈,非要郡主您去。肖大夫說您不在,她就不走了。”
“哦?還有這麼怪地病人?我去看看。”玫果要車伕調了車頭,去了醫坊。
進了醫坊,看見桌案前坐著地苗條身影,心裡頓時不喜,但進了醫坊都是患者。
玟果略調整了情緒,面色平和的走到桌案前坐下。
嬋見她來了,視線一直沒離開過玫果的臉,等她坐下,看向埋頭抄寫醫書的肖恩,“你能迴避一下嗎?”
肖恩抬頭看了看玫果,站起身,抖平長袍下袍,轉出了醫坊,去院子裡整理草藥。
玟果看她面色,並無異樣,對她來的目地也猜到幾分,嘴上仍好言相問,“有什麼不舒服?”
嬋過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催促,或者有什麼不耐煩的表現,輕咳了一聲,“我來找你,是因為冰心曾說過你是好大夫。”
玟果淡淡地笑了笑,“那是她太抬舉我了,不過你這隻怕是心病,我醫不了。”
“但我這心病也只有你能醫。”妤嬋難得的收斂了張狂,一副柔順的模樣。
“是嗎?那我到是要聽聽了。”玟果略轉過身看著窗外樹枝上僅剩的幾片枯葉在風中掙扎不肯脫離母樹,但最終經不起風的拉拽,依依不捨的隨風捲走,翻飛著飄遠。
“離開太子。”深吸了口氣,抬眼直視著玟果。
玟果嘴角瞬間勾起,笑了,心裡卻極不舒服,她和弈風地確是要解除婚約,但絕不會是受這個女人左右,“如果我說不呢?”
“你……言談舉止,都不象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卻半夜和男人一起出入,傳了出去,只怕對你名譽有損。”
玟果象是在看奇怪地動物一樣看著她,“你不如直說是和太子。”
臉色微僵,預設了,“昨天是太子妃點燈的日子,你卻和太子一起,如果這事讓太子妃知道了,只怕不太妙。”
玟果笑著把玩著手中地毛筆,“既然如此,你該去告密才對,我被處置了,不就自然離開了他?”
“同是女人,我怎麼能狠心做這種事,只要你離開他,這件事誰也不會知道。”
玟果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你還真是天真,他帶得我回府,還會怕嗎?”
“太子對你也只是一時新鮮,又怎麼會為你得罪太子妃?要知道這個太子妃地身份非同尋常。”
“你這是在威脅我?”玫果停下手中轉動的筆桿,沉下了臉,也不再逗她,“你當真不知我是誰?”
嬋微微一愣,遲疑的回答,“肖大夫。”
“我不姓肖,我姓玫,號平安。”玟果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嬋臉色聚變,很快恢復正常,“我也懷疑過你是平安郡主,但昨天夜裡見你和太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