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沒聚聚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子陽看著她的手,有些反感,但終是要靠著她的勢力,不好得罪她,只得忍著,扭頭又叫,“上酒。”
過了 一會兒,才有個丫頭送了壺酒上來,放在石桌上,匆匆走開了。
寒宮鈺為他斟了酒,遞到他唇邊。
子陽心情不好,也不多想,接了便喝。
寒宮鈺自己不喝,一味的為他斟酒,見他幾杯酒下肚,有三分酒意,但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衣衫。
子陽也正求發洩,也不拒,任她除了自己衣衫,一把撕了她的衣裙,將她壓在石桌上……
不料沒多少功夫便自洩了,頭 也昏昏沉沉,只道是喝多了酒,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掩了衣衫,坐回石凳,手撫額頭,欲等酒意稍過,便回房休息。
寒宮鈺含笑起身,拉攏身上被子陽撕破的衣裙,於他對面坐了,“感覺如何?”
子陽睜眼看了看她,“這酒烈得很。”
寒宮鈺拾起滾到在一邊的酒杯在手中把玩,“這酒叫逍遙醉,是我要人專門為你配置的,自然烈得很。”
子陽愣了愣,剛才只見丫頭送酒來,並沒想到這酒與寒宮鈺有關,心裡隱隱感到不妙,乾笑了笑,“難得你有心為我配酒,不知這酒有什麼功效?”
寒宮鈺笑了笑,“先不說酒的功效,我先告訴你一些你一直想知道的事,這也是我才收到的訊息,巴巴的就來告訴你。”
“什麼事?”子陽臉色微變,只怕不是好事。
寒宮鈺將酒杯倒扣在石桌上,輕輕的磨,“關於玫果和弈風的。”
子陽昏沉沉的頭,頓時清醒了不少,“他們在哪兒?”
寒宮鈺將酒杯磨得沙沙作響,“三年前就死了。”
子陽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勉強笑了笑,“這玩笑開不得。”
寒宮鈺將手中酒杯一推,“你當我有這功夫與你玩笑?三年前玫果被你父皇強迫出使燕國,不巧卻是我娘設下的一個計,她此去,結果……”說著媚然一笑,“你可想而知。”
子陽喉嚨一哽,臉色不變,只覺一身的血液往上湧,想上前一把揪住寒宮鈺,渾身上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心裡一沉,那酒果然有問題,強自鎮定,“那 弈風又是怎麼回事?”
“弈風得知玫果去了燕京,玫果是見到了,不過命卻丟了在燕國,玫果死了夫君,跳崖殯葬了,嘖,嘖,不想我那皇姐還是個痴情的種。”
子陽心裡痛不可揭,“你這些話聽誰說的?為何三年前發生的事,你現在才知?”
寒宮鈺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那弈風果然不是個善輩,死前還將我母親一掌打成重傷,差點丟了性命,我母親最近才傷勢見好,離開燕京,所以我這才得到訊息。這不就巴巴的趕來告訴你。”
子陽聽到這兒,不信也不行了,心痛如絞,整個人垮了下來,終是不能得到她,突然身下漲痛不已,而身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腳底升起一股寒意,“你給我喝的酒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