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手衣袖,與他穿上,外面再為他穿上寬大的外袍,這樣一來,外面雖然看不出他的手臂有什麼問題,換藥卻是方便,也不會接觸到他的傷處。
在為他拉平袖口時,不經意又看到他手腕上還沒消褪的血紅印子,問道:“這血咒可還有發作?”
他單手搭上她肩膀,“不見你的這四年,想你得緊了便會發作。”
玫果心裡暗恨,也不知那惡魔到底下的什麼咒,這麼難解,竟讓瑾睿到現在還沒研究出解法,“發作時,痛得厲害嗎?”
“想得不深,到也不厲害,想得緊了,的確是難忍得很。有你在身邊,這到是無防。”慕秋聽下人在門外傳早膳,放開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起身開門。
飯後不久,瑾睿過來給慕秋換過藥。
慕秋自回了弈園便沒能出這間院子,見瑾睿說手傷只要不亂動,其他行動也是無防,便晃出院子,去離洛處看小果。
瑾睿要過玫果處為佩衿治療,玫果也就隨著他回了自已院子。
她挽了瑾睿,一路追問血咒的事。
一陣風吹過,清清涼涼,瑾睿在一棵垂柳前停下,回身看她。
她忙隨他停下,摸了摸臉,“我臉上有什麼嗎?”慕秋那兒沒有鏡子,洗臉,綁頭髮,都是隨意而為之,難道是在他那兒洗臉沒洗乾淨?
瑾睿拂開她眼前的一枝柳條,“你在擔心冥紅?”
“他好好的,我為什麼要擔心他,你……你別亂想……”玫果低頭看著腳尖,象做錯事,被家長髮現的孩子。
“我為何要亂想?”
他冰冷的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我對他……沒有非份之想,我有你們已經足夠了。”玫果咬著唇,聲如蚊咬,“他要走了……”
“那又如何?”瑾睿冷冷清清的聲音,讓人生不出任何感想。
“我不想他以後的生活因為血咒困擾。”玫果與他生活了四年,知道凡事瞞不了他。
“這有何難?”瑾睿放開她的下巴,轉了身,繼續不急不慢的前走。
“你有辦法?”玫果三步並兩步追上他,拉了他的衣袖。
瑾睿淡淡的撇了她一眼,從她小手中拽出自已的衣袖,獨自前行,“在他離開前,你與他睡上一覺,以後每年與你歡好一次,即使是沒解藥,也不會發作。”
玫果一張臉漲成了猴屁股,眼裡燃了兩撮怒火,一跺腳衝著他後背吼道:“瑾睿,你太過份了,你當我是什麼?”
瑾睿回頭望了望立在原地的她,仍是神色冷清瑟瑟,“你自是我的妻子。”
玫果奔上兩步,又拽了他,又急又惱,“那你還說這種混話?”
瑾睿被她拽得腳下一個踉蹌,只得站定,看著她的一臉怒容,輕嘆了口氣,眼裡閃過一抹落寞,“我也想,你獨與我廝守,但此生是不能了,你是我的妻子,也是他的妻子。”
玫果望著他靜如止水的眼,心裡的怒火被一點點澆滅,“不就是一個名份嗎?如果解了血咒,他離開弈園,遇上喜歡的女子,與心愛的人相廝守,不強過在這弈園?”
瑾睿握了拽著他衣袖的小手,牽著她往前走,他的墨綠闊袖滑下,掩了兩個人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