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最後吞吞吐吐地喊了聲:“娘。”高寧抬眼看他,盯了他很久,讓他的耳根都紅透了。
這個高寧,是他的娘,他是高寧的繼子。
一天晚上,周老爺,出了遠門。周瑜華也染了風寒,一天都未出房門,躺在床上休息。誰知高寧卻推開了他的門。
高寧手拿著一碗藥,走到了床邊,周瑜華身上只單穿著睡衣,他緊張地坐起,拿著杯子裹住了自己,耳根有些發熱,因為高寧卻也只在外衣上批了一件輕薄的紗衣,高寧坐到了床邊,周瑜華往裡移了移,心跳的有些快,有些害怕,高寧伸手撫上了在以後的額頭,周瑜華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天冷,把這藥喝了吧。”說著就舀起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吹才送到了周瑜華的嘴邊。
周瑜華有些慌張:“娘,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要為我擔心。”這娘字,他叫的始終有些生澀。
“我只大你七歲,我怎麼會是你娘呢?”說著喂著周瑜華喝下了藥,周瑜華不好拒絕,半推半就地喝完了整碗藥。
喝完藥之後,高寧放下碗,推著周瑜華躺下,整個人趴在周瑜華的身上,“你說這藥苦不苦?”周瑜華楞了一會,才搖頭。高寧咳了幾聲,然後捂著嘴道:“我是不是被你傳染了?也得了風寒?”她的說著,慢慢地撥開周瑜華的衣服,手指在周瑜華的面板上輕輕地滑動,周瑜華既害怕又緊張,心裡直跳,高寧將手放在他的心口,“這裡跳的好快……”
“娘……”周瑜華拉住她的手,卻懦弱地不敢推開。
“如果,你不願意,我就大叫,看看大家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說著就吻了周瑜華的耳根。
自從那之後,高寧就時常來找周瑜華,周瑜華每次都懦弱地不敢說什麼,他恨自己的無能。他們就這般痴痴纏纏了幾年,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周瑜華心裡的一根刺,疼著,卻不能喊出聲。他變得更加的孤僻,不與任何人說話,獨來獨往,在周府的日子備受折磨,暗無天日。直到落情到了周府,周瑜華的日子才有期望,有了盼頭,他期待每一次與落情的交談相見,但是他與高寧那不可見人的一面,一直讓他不敢在落情面前抬頭。
在安平號上,周瑜華一眼就認出了落情,可是他不敢認她。
他推開高寧的門,隨手就上了鎖。高寧正在換衣服,背對著他道:“終於來了啊。我等了很久,磨磨蹭蹭的在做什麼?”
周瑜華站在門前,沒有出聲。
高寧拉上衣服的拉鍊,轉向周瑜華:“你說我這件衣服漂亮嗎?”周瑜華隨便看了一眼,隨口嗯了一聲。高寧注意到了周瑜華漫不經心,她走到在以後的面前,手勾住周瑜華的脖子,“甲板上有舞會,你和我一起參加好不好?”
“娘……”
高寧一聽便不高興了,推開周瑜華,“我說了,那老頭子死之後就不要再叫我娘了,叫我寧寧,你不是最喜歡叫我寧寧了嘛。來,叫寧寧……”
“那是我爹。”
“是你爹,也是我丈夫,可這有什麼?你爹已經死了,我們不需要再瞞著誰了,更不用偷偷摸摸了,我們可以光明正大,我要做你的寧寧,我要你抱著我,喊我的名字。”說著就摟住周瑜華。
周瑜華一把推開了高寧,“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我也不想這樣下去了。所以,我們離開上海,去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們結婚好不好?”說著上前拉住周瑜華。
周瑜華扯開她的手,“我的意思是,我要結束我們畸形的關係。我不要每天擔心,不要想小偷一樣,每天惴惴不安!”
“要不是落情再出現,你會有這些想法嗎?七年前,你就因為她魂不守舍,當年,我就應該砍掉她的手指,想盡一切辦法折磨她,而不是,看到你向我求情就這麼放過她。”高寧剛剛也看到了落情。“你以為你還有退路嗎?只要我現在脫了我的衣服,我往外一跑,安平號來了那麼多記者,你對我圖謀不軌的訊息整個上海都會知道。你已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可不可以不要在威脅我了,這些年,也都夠了,我已經被你折磨了這麼多年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怎麼可能?你爹放過我嗎?你爹在街上看上我之後,就到我家強娶我,我爹孃不肯,你知道你爹對做了什麼嗎?他在我面前活生生地將我爹打死,我爹被打的血肉模糊,連眼睛都分不出了。我娘被他們抓住打,我哭喊著,他才放過我娘,那個時候我才十四歲。你父親讓我受的苦,你就應該父債子償。”高寧冷笑了幾聲。“你就死了心吧,你不可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