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半點折騰了;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沙摩柯已經對現在地荊州政府不滿了;從這一點上看也算是青州軍的盟友。
自己殺死沙摩柯只會被荊州軍利用,要是沙摩柯活著豈非更好,從這個角度上說,自己是否能夠生擒沙摩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粗人活著。想到這裡,龐德再劈出一刀,然後一勒戰馬,向後退去,同時長刀一擺,士兵們也迅速地和敵人分開,不再糾纏,毫不理會此時一臉不知所措的望向他們地沙摩柯計程車兵,而且行動之間絕無半點拖泥帶水,更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沙摩柯見此情景也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如斯響應,一擺手中的鐵蒺藜骨朵,要自已計程車兵有樣學樣緩緩而退,一面喘著粗氣看向龐德,嘿然道:“你這廂好手段,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龐德卻一點都沒有疲勞的模樣;看著沙摩柯聲音平靜道:〃在下龐德;在青州不過是無名小輩;沙摩柯將軍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疑惑地看了看大旗上的那個〃龐〃字。緩緩搖頭道:〃你們青州詭計多端;說不定是在騙我;以你地功夫怎可能是個無名之輩?〃龐德微微一笑道:“一個人武功再高,即便是萬人敵那又如何,打戰憑藉的是策略,在青州,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很多,若是說到出謀劃策,那更是謀士如雲,龐德瞠乎其後,不足掛齒,沙摩柯將軍當然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聞言一擺手不耐煩道:“別跟我說什麼出謀劃策,那些東西我一概不懂,哼,荊州軍一敗塗地,難道軍事還少嗎?還不是打了敗仗?”龐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我們的軍師技高一籌;若是我們青州只有像將軍這般橫衝直撞的猛將軍;一樣
沙摩柯為之語塞;雖然他在口中看不上這些漢人的軍師;但是心中也知道這些漢人的心思極為厲害;若是換成是對付他;只怕荊州軍中的一個二流人物綽綽有餘了。龐德看著神情有點悽苦的沙摩柯,覺得此人相當的有趣,便微笑道:“將軍不必多想,現在有兩條道路擺在將軍面前,要麼是下馬投降,加入我青州軍,要麼。。。。。。”
沙摩柯最煩別人和他說威脅的話,於是眼眉一挑道:“要麼便把我擊殺於馬下。對嗎?嘿嘿,龐德將軍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咱們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的嬰兒。沙摩柯手中的鐵蒺藜骨朵只喝人血,可不會高舉過頭頂去搖尾乞憐。”龐德啼笑皆非道:“誰說要殺你了?若是要殺你我龐德就不會停手了,嘿,我龐德的本領剛才也不過使出了八分,若是全力以赴,雖然費些事情,卻可最終擊殺將軍。不知道將軍信不信我說地話?”
沙摩柯聞言心中一驚,看看龐德也是未盡全力的樣子,若是如此,那麼自己地確不是龐德的對手,想到這裡也覺得龐德停手了是件怪事。不由得疑惑道:“那麼將軍的第二條道路是什麼呢?難倒是要我沙摩柯自殺不成?”龐德哈哈大笑道:“沙摩柯將軍真是會說笑,我的第二條路就是放沙摩柯先生離開,快快回到荊州去吧。”
沙摩柯聞言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點驚疑不定道:“龐德將軍你說什麼?難道不怕放虎歸山,我沙摩柯日後繼續玉青州為敵嗎?”龐德淡然道:“沙摩柯將軍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們青州軍的敵人是荊州的孫氏家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至於沙摩柯將軍和你的族人又與我們青州何干呢?實際上我龐德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場戰爭和沙摩柯將軍有什麼關係,沙摩柯將軍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參加這場戰爭。難道荊州有人對你們說我們青州軍一旦南下,你們這些山越之民就會生靈塗炭,飽受戰火,所以你們才會助戰?”頓了一頓,龐德繼續侃侃而談道:“荊州是大漢的土地,他需要中央政府管理,荊州地方違抗天命。自然要出兵討伐,可是你們的部落又是怎麼一回事情呢?雖然你們的土地也是大漢的一部分,。但那是上天賜給你們生養之地,我們青州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奪取你們的土地,日後打下了荊州也不會為難你們,這一點沙摩柯將軍還請了解。”
沙摩柯聞言有點張口結舌,當初他參戰是為了荊州方面許給他們的利益,山區生活艱苦,所以荊州方面誘之以利對於沙摩柯的族人來說誘惑力極大,只是他們想不到這場戰鬥這般難打,照這樣下去,自己不但不可能從荊州那裡拿到利益,反而還會受到荊州軍地牽連,一想到這裡,沙摩柯心中就有說不出的後悔。現在龐德這般一說,立刻就說到了他的心裡在去,對啊,他是他,荊州是荊州軍,兩者原本就不是一夥的,雖然說自己曾經被周泰打敗過,但是荊州方面並未完全制服自己地部族,說穿了就是雙方相互妥協而已,自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