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覺我現在很悠閒,宗旨就是跟著暨北大老闆溜達。他要是有事,我就在EMC進行形體訓練,遇到Alex,他一開始看到我理都不理,顯然被我那次氣的不輕,現在開始好轉,還能打個招呼,見我訓練還能指點下。
本來暨北說要慶祝喬遷之喜,請我吃飯的,結果被一通電話打消了主意。我便決定吃完晚飯去接二珊,早點搬進來與我作伴。暨北很大方的把他的法拉利留下來,讓我開車去接二珊。我拿著法拉利的鑰匙直哆嗦,感覺是千金壓在我頭頂。
我問他,如果我撞壞了怎麼辦?
暨北露出狡詐的笑容說,用你一輩子陪吧。
我一聽,連忙把鑰匙塞回他手裡,我寧可不開那拉風的法拉利。暨北哈哈大笑,把鑰匙又扔給我,我條件反射地趕緊去接,又像是燙手山芋,差點沒接穩,掉在了地上。
暨北爽朗大笑,調笑我沒出息,不就是輛車麼。
送走暨北,我傻傻地望著手裡的鑰匙,那鎏金的法拉利標誌,oh,曾幾何時,我能想得到,我也有手拿法拉利鑰匙的一天,我華麗麗地痴呆了。
我又收拾了會屋子,這裡的裝修雖比不上暨北那裡的奢華,卻還是充滿了貴氣,唉,反正這段時間,我已經變的臉比城牆厚,習慣了跟著暨北享福。拎包下樓,在附近的街區溜達了圈,找了一家環境優雅的餐廳吃完了晚飯,我糾結了,到底要不要開暨北的車去接二珊呢……
見到二珊的時候,她剛從D&C回來沒多久,她撫摸著法拉利的車身,哈喇子都快流到車身上了,比我第一次見到顧曉送我的Mini時誇張千萬倍。哦,我想我的Mini了,小安娜每隔幾天就會傳一張Mini的照片去空間,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太MD給力了,花花!”二珊言語激動。
我鄙視地拿開她的手爪子,“瞧你這出息……趕緊上去收拾行李,現在就搬家。”
“啊!?這麼快就搬?”
“廢話,要不然老孃開車來幹嘛?一路上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碰到,累死了!”我鎖上車,推著二珊上樓,二珊時不時的回頭,我無語了,“奧喲,祖宗啊,一會你就能坐上了,別看了行不?”
“讓我溜溜?”二珊兩眼放亮。
我狠推了她一把,“滾,想都別想!撞壞了你賠啊?”
“呸,臭丫頭,現在傍上暨北,牛哄哄了?”
“傍上?我靠,你丫亂用詞語!”
說完我倆一路對罵扭打到了她的房間,頭髮也亂糟糟的,衣冠不整。我倆相視一笑,好久沒這樣了,就差姚小姐這個主力悍將了,回頭一定要攛掇她來美帝旅遊。
二珊的行李,是我的五倍多,裝了三個箱子之後,還有好多東東,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二珊只得帶了必需品,其它的東西,以後再慢慢搬。我和二珊氣喘吁吁的拎著大包箱子,碰到了住在其他房間的二珊的校友,她們很驚訝二珊的突然搬走,我觀察著她們,其中有一個女孩露出會心的笑容,這麼想二珊搬走,想必就是睡前必須唸叨二珊幾遍才能入睡的那個被二珊成為虎女的人了吧。
雖然只是少量的必需品,還是塞滿了車的後座。二珊跟我第一次坐這車一樣,興奮的看來看去,活脫脫的姥姥二代。
“那個穿綠衣服的就是你討厭的那個女的吧?”我問二珊。
“對!老孃終於不用成天見丫那張大餅臉了,爽!”
我無語,那個女的長的其實挺不錯的,到了二珊這裡就變成大餅臉了,可怕的主觀能動性,“你倆為啥這麼互相不待見啊?都是中國人,應該會親近啊。”
“我呸!”二珊嘟著嘴,兩眼直翻,“老孃鄙視她,你記不記得我在網上寫了篇日誌,懷念大學生活的?”我點頭,確實有這麼篇日誌,我和姚雪還瘋狂留言來著。二珊繼續說,“我們宿舍號不是606A麼,剛好我們繫有一學科的代號就是606,剛考完試,那虎女瞅了眼我的日誌,一看到606A就慌了,以為我那門考試得了A;就到處跟人說我的不是,說我平時老逃課,教授不應該給A,還說想跟教授反映情況,NND,老孃得罪她了麼,她丫咋不仔細瞅瞅,老孃的日誌,跟考試屁關係都沒有呢!”
聽完,我無語,可怕的猿糞,這樣還能巧合,還有可怕的妒忌心,為何別人考A就這樣鬧的風風雨雨。我又想到了被人推下臺階的Jane,她在家還好麼……
二珊開了話匣子,一路上盡跟我說了學校和D&C的破事兒,說有人眼紅她成了Chrisine的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