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把那咖哩牛肉撤走了,等著這桌菜呢。夾了一口紅燒肉放進嘴裡,嚼著,回味著,恩,雖然比地道的中餐差了點韻味,味道還是不錯的。
吃飽喝足,我們收拾了行李啟程回了紐約。暨北說,原本他那個賭場boss朋友要來認識認識我的,結果臨時有事離開了拉斯維加斯,只能下一次了。坐在飛機上,飛機在跑道上滑行著,升空,看著窗外越來越小的拉斯維加斯,我的內心尤為複雜。短短的三天,我的生命就翻了個兒,顛七倒八。
幾個小時的航程,飛機降落在紐約肯尼迪機場,暨北拎著我的行李,姚小姐和二珊走在我們身後。出了閘,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來回走動,看到我們之後,一蹦三跳地跑了過來,“哇……你們終於到了,等死我了!”Nina撅著嘴埋怨。
“誰讓你過來的。”
Nina對著暨北做了個鬼臉,卻對我訕笑著,“誰來接你啊,我是來接小嫂子的。”
“小嫂子?”我疑惑地看著Nina。
“就是夏子你啊,你跟了我大哥這老男人,卻只比我大一點點,當然叫你小嫂子了。”Nina一副理所當然,卻又天真無邪地對我解釋。“哎喲!大哥你打我!”Nina委屈的摸了摸腦袋。
“誰是老男人?”暨北不滿地問。
Nina撇了撇嘴,“都快三十了,還不是老男人麼?”
……我嘴角微抽,“Nina,你還是叫我夏子吧,叫那個什麼,太奇怪了。”
“嘿嘿!那我聽小嫂子的,以後叫你夏子!”
是夏子,不是瞎子……我在心裡無奈地補充。
“Nina!”暨北沒好氣地叫了Nina的名字,“你為什麼來這裡。”
Nina撅了撅嘴,“你以為我願意大老遠地來哇,是家裡的那兩位,想見見小嫂子咯,急的非讓我來接你們。”
呃,家裡那兩位要見我!?我被這個訊息震撼到了,這、這……天啊,不會是暨北的父母吧?我的確是一時衝動答應了暨北的求婚,可是我完全沒做好立馬就見他父母的準備啊!?
我驚魂未定的用求救眼神望向暨北,“那個……我能不能不去啊?”
“不能!”
“不能!”
暨北和Nina異口同聲地說,一個低沉,一個高昂,真不愧是一對兒親兄妹。
“我、我……”我慌神了,衝著暨北直擠眼,“暨北,你知道的,我那個……”
暨北卻正色對我說,“不管怎樣,小花兒,你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你沒有任何退縮的機會了,只需做好嫁給我的準備。”
……我輕咬下唇,入死如歸,“我去。”
我轉過身,走向在我們後面的姚雪和二珊,苦著臉說,“親愛的們,你們先回去吧,我得去暨北家……”
姚雪緊握的我手,給我打氣,“親愛的,我們都聽到啦,加油!沒問題的,搞定公公婆婆,才有好日子啊!”二珊也使勁點頭附和。
好吧,我這兩位損友,謝謝你們的吉言了,-。-!
姚雪和二珊向我們告別,先回去了。Nina挽著我的胳臂,興奮地對我說,“小嫂子!”
“咳咳。”我故意清了清嗓子。
“哦,夏子!你都不知道這期的雜誌,因為你那張悲傷的封面照,大賣熱賣啊,《COS》的官網訪問率大大的漲呢,奶奶還誇我了!小……夏子,你可一炮走紅啊,現在你可以說是名模了呢!”
呃……這麼簡單就能成名模?我對最後一點,很是質疑。
“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照的……”
“嘿嘿,雖然我有點討厭大哥,老欺負我,不過他的攝影,真的無人能及,要不然咋叫鬼才呢。”Nina自豪地誇著走在我們後面領著行李的暨北。
到了地下車庫,Nina小盆友的坐騎是一輛黃色的甲殼蟲,Nina把車鑰匙扔給暨北,“哥,你開車。”
暨北把鑰匙扔回給Nina,“你自己開。”看他那摸樣,分明是嫌棄這女孩味兒十足的車,透過車窗我還看到了裡面擺滿了公仔娃娃。
“嘁……”Nina衝著暨北吐了吐舌頭,心不甘情不願地坐進了駕駛座。
可憐的暨北那龐大的身軀,擠進了小小的甲殼蟲,我自覺地坐到了副駕駛坐,正要繫上安全帶,Nina說,“夏子,怎麼不去後面與大哥坐啊?”
我轉過臉看著後面沉著臉的暨北,乾巴巴的笑了幾聲,特別委婉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