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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叮叮噹噹的不斷拒擋來劍,但宮本劍藏每每在劍陣潰散時,又會揮出另一劍改變劍路。

就像是在陣中指揮大軍陣形的將軍一樣,此陣的變化甚為靈活,每一變均有其凌厲殺勢,組織甚為嚴密,簷頂上的餘律令、皇玉郎等人瞧著箇中精妙,無一不在心底暗暗喝采,也同時感到震驚。

伍窮刀雖快,也難免被連絕不絕、既密且巧的劍路刺中幾下,雖傷不痛,但伍窮也感面目無光,又揚聲怒吼。

蹬步上前,伍窮卻不破劍陣而先殺宮本劍藏,可是劍總以宮本劍藏為核心而走,他輕步躍飛,一劍一劍踩在劍浪上退開,彷彿懂得御劍飛行的奇招,連伍窮也覺精彩。

破陣不成,殺敵也難,伍窮愈急愈氣,愈氣愈急,忽然見他錯步遊移,步履古怪,在上觀戰的皇玉郎曾被喻為武學天下第一,一瞧已知是精妙步法,只見伍窮一推一進,一拉一退,如箭步,快,也逼得宮本劍藏要不停揮舞劍浪迎擋。

伍窮見此法奏效,大喜若狂,腳底又再加勁,舞刀更快,原來他情急智生,竟想起名昌世所教的“斗數格局”,依天象星宿的分佈點穴,既有法可循,便可化作步法,本來的“貪狼蝕月格”變成“貪狼蝕月步”。

噹噹噹的聲響愈來愈頻密,眼見宮本劍藏愈來愈不支,伍窮氣勢更強,大喝一聲衝潰劍浪。

只見“敗刀”揮割,刀光飛旋,直震開宮本劍藏橫劍,刀光未停,刀勢凌厲,毫不容情,在宮本劍藏的臉上揮割,猶如提筆書寫。

刀風嘎止,刀芒逝去,伍窮抽身跳出劍網。

留下了幾道刀痕在宮本劍藏的臉上,他大感震驚,伸手向自己的臉上摸去,揣摩刀路,只覺又是一個陣法。

陣法卻不是破陣之法,只是伍窮揉合名昌世的“斗數格局”運用於刀招上,以奇局使刀,以奇陣破劍陣。

更吃驚的是,伍窮不殺他,快步退開十丈之外,只見伍窮信心十足的挺著“敗刀”屹立,盡見一派不可侵犯的霸者本色。

伍窮喝道:“你回去告訴老不死,他要揮兵來攻‘武國’就只管來吧,我伍窮和名昌世將會直接將他殺敗!”

伍窮狂態畢呈,竟要宮本劍藏代向老不死下戰書,實在不像是瘋了頭,而是已經雄心萬丈。

再向“逝水樓”樓頂望去,那裡竟已空無一人,餘律令、皇玉郎、藥口福和刀鋒冷像早已知悉結果,早一步便走了。

劍陣被破,宮本劍藏也不停留,欺身上馬一抽韁繩,便馳馬遠逸,離開時還聽到伍窮的瘋狂大笑。

爛銅鐵一直被剛才的纏鬥吸引住,此時方如夢初醒,見伍窮狂笑聲中揚長而去,急急捧回那筒爛銅爛鐵跟在後面。

本來熱鬧的大街,如今只剩下一具具穿心而死的屍骸,添上一點肅殺。

“天皇帝國”入侵,隨他們進佔“皇國”後,戰況本來已趨平淡,可是天狗醜人帶後備軍遠渡而來,“武國”又成為下一個爭奪之地,實在令人有戰火不息的感慨。

名昌世會與伍窮一起決殺老不死,現已成為事實,局勢也如餘律令等四人所預期般發展,他們理應是無比暢快的,等待伍窮、老不死兩敗俱傷後便坐收漁人之利,可是四人自看到宮本劍藏所施展的劍陣,以及伍窮一怒破陣之後,居然又分道揚鑣,實在也太奇怪。

劍陣雖破,迷陣卻還在,餘律令、皇玉郎、藥口福及刀鋒冷俱像被千重心事纏繞,尤其是餘律令。

名昌世將“劍京城”及“劍皇城”的鎮守責任交給萬骨枯及他的三名都尉黃連苦、毛大志和江湖險,其他如“劍氣城”、“劍芒城”、“劍訣城”及“劍鞘城”,則分配給餘律令、皇玉郎、藥口福及刀鋒冷四人駐守城中,要是“天皇帝國”大舉來犯,分六隊兵馬進攻,六城中至少也各有一個強將守城。

為了慎防餘律令等四人變節,先削去他們的一半軍力,然後分配二十萬“神武大軍”跟他們自己的軍隊混合。

只見飛馬穿過“禿石崖”、“五里絕谷”、“雲海虛空”三大險要,餘律令如暴風不停,直踏上“星河石橋”,闖入“劍鞘城”。

易守難攻,前面有被“星石河”阻隔的“劍鞘城”,正是餘律令負責駐守之地,此城為當年名劍連攻幾次不下,就算戰才芳心也要敗倒的城池,在“武國”中每一位百姓都記得當年小白如何協助名太宗攻破此城,收復陣地,令“武國”土地得以完整。

只見餘律令雙眉緊蹙,快鞭狠狠抽打馬股,馬兒吃痛嘶叫急步馳騁,也不理在城中大道穿梭住來的百姓,一股莫名氣憤直衝胸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