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許恩怨盡藏心間,十兩多年來目睹兩人由互相扶持到反目成仇,感慨良多,如今夾在兩人中間,也不知該怎麼辦好。
見伍窮挽著十向的手,小白已略知何事,簡單說道:“當日十兩要當小白婢僕,緊隨十步之後,我有沒有對你下過任何一道命令?”十兩想也不想便用力搖頭,小白再道:“我今日要對你下命令了,十兩,過來這邊。”
雖說是命令,但語氣卻近乎是請求,十兩抬頭望去,只覺為難,她在“仙洞聽濤”困局中已答應了隨伍窮回去,如今要她反口,她又辦不到,心臟像被無形之手緊握,透不過氣,百般思索苦無辦法解決,眼一紅,就流下淚來。
伍窮忽地一手將十兩擁入懷中親吻,旁若無人,十兩身體微顫顯出抗拒,卻又反抗不來。伍窮肆意吻得很長,小白望著十兩,知她難過,可是卻不能出手阻止,他只是十兩的主人,而伍窮卻是十兩的丈夫。伍窮吻過十兩,並不打話,幾乎是全不將小白放在眼內。
春冰薄踏步上前去替伍窮傳話:“乃念你曾經是十兩的主人,是以親來轉告,從今天開始,十兩已是‘天法國’的皇后,從此之後跟小白就再沒任何關係,要是再敢叨擾,即是與我們‘天法國’過不去。”
十兩曾向伍窮要求,在離開前先向小白請辭,雖然伍窮覺得這是多此一舉,但仍答應了她的請求,是以才會出現如今這劍拔弩張的局面,不過伍窮今趟已不肯正面再跟小白講一句說話,一切早已內定由春冰薄代其發言,而他所有的說話,伍窮雖沒事前指示,也正是伍窮想要說的話。
此時後面颳起急風,席捲向伍窮,勢道極猛,扯起了地上沙土,刷刷作響,四“窮將”
也同時感受到罡風撲來,一起搶至伍窮身後掄起兵器拒擋,巔瘋竟能連環吐出三口小刀,分上、中、下三路攻向敵人,其餘三人均舉起兵器擋格,誰料伍窮竟說道:“退下,別擋。”
四“窮將”被迫停下,雖大惑不解,猜道伍窮要親自出手對付來襲者,豈料連伍窮也抱著十兩拐身閃開,四人隨即收招,聽得風沙中噹噹噹連響三聲,腿影盡把巔瘋的小刀截擋,一招落空,也不再追殺,來者目的也不過是要逼退伍窮,一挫他目中無人的氣焰。
毛產見來者灰衣粗布,全身上下不知補了多少個洞,立即聯想起來,叫道:“原來是‘道醫’苦來由,腿法‘苦打成招’以自身承受外來的勁力後再反撲回敬,鑽噬人體,爆裂敵人五臟六腑而亡,難怪不能擋,一擋的話便即著了道兒。”
苦來由見毛產能將其成名絕招說得頭頭是道,自是一臉得意,可是卻又不屑說道:
“呸!你這般無名小卒,我的腿招由你的口說出,其厲害處也頓時打了折扣,下次再聽你提起本道爺名宇,我踢爆你的嘴!”
毛產眾目睽睽之下被苦來由罵成是無名小卒,登時鐵青著臉,他這幾年隨伍窮往外殺戰,總算是有了點江湖地位,但始終是人微言輕,相比起苦來由大名鼎鼎,更加是嘍囉一名,若苦來由只是刻意挖苦倒沒所謂,如今卻是說出了真相。
上一回四“窮將”曾隨伍窮秘密往“劍京城”暗殺名天命,當時就遇著苦來由所阻撓,毛產曾欲拼死跟苦來由較量,遭寒湮翠假扮萬壽聖君出現解去困局,毛產仍不知死活搶殺過去,被伍窮狠狠教訓了一頓,他心頭一直氣憤難平,今回再被苦來由出言嘲諷,更是恨之入骨。
苦來由橫目向伍窮瞟去,見他仍緊抱十兩不放,忽然深吸一口氣挺胸收腹,四“窮將”
與“窮兇極惡九兄弟”見他這樣,只道他又要再來撲殺,俱排成一列仗起兵刃,凝神戒備,詎料苦來由只是叉起腰裝出一副神氣樣子,說道:“好娘子。”
一聲帶著溫柔的呼喊,挺著微隆腹部的寒湮窣便踏了出來,走到苦來由身邊時,她還先以媚眼向伍窮瞧了一下,接著很溫柔地主動在苦來由臉頰上親吻一下,眾人皆不明這對妙夫婦搞些甚麼鬼,寒湮翠又伸出舌尖,慢慢地在苦來由耳畔輕舔,舔完了耳珠又一直滑到臉上,上上下下舔個不休,意態極溫柔,苦來由被她這麼舔弄,輕聲叫嘆,萬二分陶醉的模樣,夫妻倆大庭廣眾下如此親匿淫靡,其他人都看得瞠目結舌,只有伍窮現出十分討厭的樣子。
寒湮翠吻個不停,又伸手將苦來由抱住,更加盡情去吻,苦來由神氣地道:“死窮鬼!
張大你的屎眼睛來看清楚吧!女人如果是愛你的話,根本不用勉強也會投懷送抱,甚至乎主動親吻你,像你這般強人所難,做男人好似你這樣真是折墮!你喜歡用強,趕快死去重新投胎轉世為狗,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