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花兒哈哈大笑,“那你趕緊嫁過去唄,就少做一些了,呵呵,我們就沒有這個煩惱了,嘿嘿。”
“二姐,難道你現在不做針線活?”王福兒問道。
“你們知道我針線也不咋樣,娘都說這衣服啥的都在鋪子裡做了,我現在要管家呢,娘教著我,”王花兒說的娘是指二姨。
王菊兒也道:“這樣也好,你以後可是老大媳婦了,等姜磊娶了媳婦了,你也不會被她越過去。”三姊妹也就是王花兒以後會有妯娌。
王花兒道:“管家就管家吧,我也沒有說啥的,只是那邊的姑母時不時的上門打秋風,讓人受不了,以前是娘當家,她們不敢說啥,現在看我新來的,覺得面皮薄,就想著從我手裡弄點東西,只是誰如她的意?
還不是看在爹的面子上,給她們三瓜兩棗的,只是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你說這些人都不知道心裡是咋想的,只想著佔便宜,我說有那佔便宜的功夫,還不如想著從哪裡多賺點錢呢,比這不好很多?要我,我可沒有那豁出臉皮不要的,簡直是太丟人了。”
王福兒道:“總有那些想不勞而獲的,這打秋風的也多了去了。二姐你就看著唄,反正以後你們的關係會越來越遠,總不能一輩子都打你們的秋風吧。”
王花兒道:“他們倒是想,我就說這世上咋又這麼不要臉的,今天聽福兒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當天是咋回事了,你們說,這人不要臉了,真是要人命,幸虧沒有出啥事,不然這以後的日子就沒有消停的。”
王福兒和王菊兒都問是咋回事,王花兒道:“還不是那個英子,也不知道她娘和她說啥了,竟然趁著大家不注意進了二弟的房間,幸好那天二弟一直在同窗那邊沒有回來,不然第二天都說不明白了,我和娘去二弟的房間準備給二弟收拾收拾,就看見英子睡在二弟的床上,把我們都嚇了一跳,你說要是當天二弟要是在屋子裡,這話可咋說?
幸虧是不在,英子也沒有得逞,我真是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你說說,這要是真的被英子得逞了,那以後她就是勉強嫁進來,這家裡的人誰待見她啊。
沒人待見她,她還過啥日子啊,以前爹對英子還算可以,只要過來了,都會給東西,這事一出,爹直接就冷了臉,讓英子以後就不要過來了,說她是大姑娘了,老是出門不像話,後來還和我們那位姑母說了,趕緊給英子找婆家,不然以後在這邊就啥也得不到了。我看我們那位姑母臉都不成樣子了,你們說,這事要不是她教的,會這樣嗎?我算是真的服了他們了,姜磊這個娃也夠命苦的,真要攤上這樣一個媳婦,那可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王菊兒和王福兒聽得是目瞪口呆,這難道是現實版的爬床事件?
這也太不靠譜了吧,也太那個啥了吧,真是讓人無語啊。每個家裡都有一個兩個極品親戚,這話真的不假。王福兒不由的問王菊兒,“大姐,你家裡有沒有這樣的親戚?”
王菊兒道:“公公他們是三代單傳,要說近的親戚都沒有,不過我們有一兩個街坊,每次都過來借東西,有時候說借一兩勺的油,有時候是一點鹽,這東西又少,咱又不好讓人還,只是這心裡好不舒服。”
呃,真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了,這過日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兩個姐姐都說道:“你以後去了宋家,也會有一個難纏的姑母,你那位奶奶對你姑母還挺好,你可得早早做打算。”
王花兒道:“你這情況比我要壞多了,上頭還有一尊佛呢,我這邊爹和娘都不會說啥,爹雖然也照顧著我們那位姑母,只是到底是講道理的,你這裡就不同了,有個祖宗,人家還是親母女,你到時候可得好好對付著,”
王福兒道:“怕啥?再怎麼說,也只是姑母罷了,總不能天天的都呆在孃家吧,至於那位奶奶,她要是真的想對付我,我也不會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咱可沒有受氣的脾氣,我做我該做的,你要是還不滿意,那我就不伺候了還不成?反正你看不上。”
王菊兒忙道:“你這樣就不成,她好歹是長輩。別人會說三道四。”
“難道這當長輩的就可以想咋樣就咋樣,我倒是覺得長輩們不對了,咱要說出來,讓長輩們不被別人說不慈才算是真正的孝敬,你們說是不是?”
王花兒哈哈大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是吃虧的主,你說的對,咱憑啥要被人平白無故的欺負?欺負了還不能吭聲?沒這個道理。大姐,你是沒有遇到那樣的人,有的人真的讓你都尊敬不起來,說啥長輩不長輩的,我可是聽姜磊說了,這孝順中也有不讓長輩不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