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住了腳步,疑惑道:殘給你的感覺如何?”
杜卡愣了下殘是個高手,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從小到大夢裡經常會有他的身影,我跟他究竟是什麼關係?”
“不該問的不要問!好好跟你的義父學習下降子甩手離開。
暹羅皇微微笑道:些事是要藏在心裡一輩子的…在沈殘還活著的時候,這個問題你確實不該問。”說話間暹羅皇將一疊照片中的一張貼在了死屍的額頭,口中吟唱著咒語。
他用銀刀割傷自己的手掌,將鮮血塗抹在死屍的臉上,血瞬間覆蓋了那張照片,看不清上面的人是誰。
“我交代你的事還沒完成吧?”暹羅皇忽然回頭。
杜卡愣了下,馬上道:“我這就去。”他抓起一柄火槍,扣了一下扳機,槍上噴出的藍色火苗足有三寸高,他滿意地走出門,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有一名男子被捆綁在床上,他呻吟著,鬼叫著:“妖怪啊…好多蚊子妖怪…它們好大,好可怕…”
這個男人是瘋癲的王安泰。
杜卡來到他身邊,輕輕笑道:“你真幸運,能去侍奉三眼神話,千萬不要在中途死掉噢…我現在開始幫你淨化…”
啊!”
噴射出的火苗活生生的燒烤著他的雙腳…雙腿…胸部…
杜卡的動作很快,很仔細,只是生烤活人這種工作,他還不是那麼適應。很快屋內便散出焦糊的香氣。
王安泰的雙眼流出了血…血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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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把帕雅一個人留在這啊。”雪姬有些著急,聽他們剛才的描述,似乎這次他們真的遇上了人力不可對抗的怪物。
沈殘道:“我當然不會把帕雅留下來,可她沒有簽證,沒有護照,她怎麼上飛機啊?”
“我們做船走,偷渡回去。可能會有點麻煩…不過,這是最快的方法了。”金不缺提議。
“能找著人麼?”沈殘問。
金不缺咧著大嘴笑道:“在道上混飯吃三教九流的人總是要多認識一些,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去找這兒的船老大。”
“小心點,暹羅皇跟泰國黑幫有很大的關係。”
“放心啦,只要你給夠錢,想去哪都行。”
金不缺離開後,沈殘坐在租借來民屋的凳子上,像只洩了氣的皮球,面色有些難看。青梅竹馬實在太累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刀傑則是受了重傷。現在屋裡清醒的只有他、雪姬和帕雅。
透過縫隙照進來的太陽在很大的程度上緩解了人們心中的恐慌,現在是中午了。
幾隻蒼蠅嗡嗡地在屋裡打轉,尋找食物,沈殘伸手驅趕它們,他恨這些低等生物…三十名精銳小弟,不到一個小時就死光了…這就是降頭師的厲害之處麼…他為什麼不怕天譴呢…
“老闆。”雪姬有些不舒服,她輕聲呼喚。
“你怎麼了?”沈殘將她摟在懷裡。
雪姬面色蒼白,搖頭道:“我不知道…好累,忽然間我覺得好累,好想睡…”
“昨天晚上受到驚嚇了吧,沒事,這有我看著,你先休息會。”沈殘溫柔地撫摩著她的鬢角,這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老闆…我先睡一會,就一會,別忘了叫醒我…老闆…”雪姬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嗚哇!”刀傑忽然坐起來,全身顫抖,帕雅驚呼一聲,摁住他的身體,高呼:卡
“**,我聽不懂泰文,他怎麼了!”沈殘將雪姬抱到一邊,快步走過來。
與此同時暹羅皇將一條拇指粗的蛇塞進屍體口中,惡毒的笑著,他堵住了屍體的嘴,蛇順著屍體的喉嚨往下爬…
刀傑吐出一大口黑血,死死抓住沈殘的胳膊,模糊不清道:你告訴,夜鶯,千萬為我…報仇…那個男們…對付別讓她…為我…守寡…告訴她…別再混我照顧啊!!”
刀傑最後的一聲吼叫結束了,他的肚皮破了,無數條拇指粗細的蛇從他的肚子裡鑽出來,四處遊走…
不殘恐懼地後退幾步,一個不穩摔倒了。
‘嘶嘶’蛇兒們吐著信子,像是暹羅皇對他的挑釁…
照片被暹羅皇甩在地上,鮮血模糊中依稀可以認出刀傑**上身戰鬥時的樣子…
備好第二具祭品了麼?”
“義父,已經好了。”杜卡抱起焦糊的屍體走進來。
暹羅皇滿意地微笑著,右手抓起銀色頭女孩的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