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隱居起來當個獵人,而且一直默默無聞?”文森臉上有些疑惑。
方巖一直都想搞清楚維克多的身世,維克多是有舊傷在身的,這傷是怎麼來的?而且維克多最後說連自己的妻兒都沒能保護好!方巖很想弄清楚這些,期待著有一天能夠給他報仇,雖然他知道能將維克多傷成這樣的人,實力之高一定聳人聽聞,但方巖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做到的!於是他再一次的轉身,走到那個石洞面前,從裡面掏出那塊維克多給他的令牌,文森一定是見多識廣的!
這塊令牌是金色的,一面雕刻了個散發著光芒的太陽,另一面則雕刻了一把古樸的長矛,整個令牌做工非常之精緻,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鑄成,非金非鐵,拿在手裡沉甸甸的。文森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許久。沉吟了半餉才道:“這塊令牌的來歷我不能確認!相信你也知道,只有光明教廷才以太陽做圖騰,但是光明教會的令牌我知道,上面是雕刻的天使形象而不是太陽圖騰。”
方巖看了那麼多駁雜的書,也知道這太陽圖騰是光明教廷才有的。見文森也不能確認令牌的來歷,方巖不由得有些失望。
“嗯?”文森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又道:“你剛才所說,你養父最後將你打暈了,而後你在亢奮的狀態下就能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方巖仔細的想了想,然後道:“是的,因為在那以前我沒有過這種感覺,就是在那以後,我隱約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至於哪裡不對,我也說不出來,但是從那以後在我亢奮的狀態下肉體能夠爆發出巨大的力量,我現在已經基本將這種力量給掌握了。”
文森將令牌還給方巖,接著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著方巖道:“我上次說光明教廷可以用某種秘法改造人的經脈,你還問我是否知道是怎麼改造,對吧!”
方巖頓時有些郝然,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上次他其實也猜想到自己是不是維克多給改造過了,方巖張了張嘴,想解釋……
文森開口打斷了:“既然你養父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身份,你保密也是應該的,你放心,我也會保密的。不過,按照你說的這些,這塊令牌即使不是光明教廷的,也與光明教廷有些關係,你肉體之所以會有那麼巨大的力量,並且經脈要比別人寬,一定是你養父給你使用某種秘法改造過了。我也是在一個很偶然的情況下才聽人說起,光明教廷有一種秘法能夠將經脈改造寬,並且提高肉體潛力的秘法,但是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方巖也曾猜想過,維克多可能是光明教廷的人,只是不敢肯定而已,現在得到了文森的證實,自己也有了調查的方向。無論是誰,自己都會給維克多大叔報仇的,他實在是欠維克多太多了。方巖不由自主的捏了捏拳頭。
“對了,你脖子上的那塊玉墜又是從哪裡來的?”文森突然又問了這麼一句,那玉墜周圍隱約圍繞著光澤,一看就不是普通之物。
“聽父親說,他撿到我的時候這玉墜就在我脖子上了。”方巖自己都不知道這玉墜是怎麼來的,維克多猜測是他親生父母留下來的,但方巖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從睜開眼睛開始就在那片碎石之中了,哪來的親生父母!
“噢,看來你親生父母留下來的,”文森也是這麼認為,就沒有多問了,淡淡的應了聲就轉身而去,他要去吸收那塊九級魔晶。父母親因為某種原因要遺棄孩子的時候,一般都會留下些特殊物品,以圖他日相見能相認,最後文森又提醒了一句:“那玉墜很是珍貴,你要小心保管!”
很珍貴?方巖奇怪了,玉墜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有的,他仔細的看過無數次,還曾經想找出點蹊蹺來,但是隨便怎麼看,除了外觀上有些奇特,並沒有其他特別之處,更不顯得哪裡珍貴,久而久之方巖也對這塊玉墜失去了興趣,掛在脖子上懶得理會了。聽文森這麼一說,方巖將玉墜掏了出來。嗯?本來很普通的玉墜,現在居然變得有些晶瑩剔透了,上面還隱約有著一圈淡淡的光澤圍繞著。這是怎麼回事?
方巖把玉墜取了下來,拿在手裡仔細的看著,卻依舊沒有看出什麼蹊蹺來。方巖只得又將玉墜給帶了回去,就在玉墜貼上胸口的那一剎那,方巖腦海裡靈光一閃,在那個奇怪的夢裡,不就是從這個位置發出一股熱流護住了自己?莫非那個夢是真的?如果那夢是真的,自己身上又發生了什麼?
想起那個夢,方巖立馬盤坐了下來,運氣鬥氣仔細的去檢查身體。可是無論方巖怎麼檢查,夢中的那兩股氣流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自己帶了這麼多年的玉墜,在這個夢過後也模樣大變,那麼自己身上肯定也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