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輕聲說,“Rex?出什麼事了嗎?”
程熠微一直目無表情地審視她,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沒事。”然而這兩個字如同敲擊在寧蕾心口,她暗自鬆了口氣又震盪得難耐。
…
那天起,小黃日日疲於奔命。
無論對程冠中還是寧蕾的嚴密監控,都毫無線索可尋。無論在S市、G市還是更廣闊的鄉村,都沒有她出現過的痕跡。幾乎動用了國內所有勢力,“簡案”調查組的工作人員亦對公安機關下發尋人指令,然而那個女人如同破碎掉的泡沫,在陽光下憑空消失了一般,徹徹底底地不見了。
當小黃遠遠地朝程熠微奔過去,一邊不忍地對他搖頭的時候,他看到立於S市江邊的程熠微,剎那黯淡了面容,僅餘消瘦的身形勉強佇立著,久久凝視滾滾東逝水。饒是小黃這樣的鐵骨男兒,也禁不住紅了眼圈。
然而更讓小黃不忍卒睹的是,程熠微那了無生機的眼底。——他的眼睛如同那個失蹤女人一般,無論誰與之對視都會被沉入黑潭,陷進比死寂還可怕的深淵。
伴著程熠微佇立良久,聽到程熠微開口,“故人萬里無訊息,便擬江頭問斷鴻……”
小黃不知道這句詩是那個女人數日前道出的,只覺眼前男人有萬千悲傷,想寬慰兩句又不知從何說起,張張嘴無法出聲。很快卻聽到程熠微似下定決心般,轉了聲調,堅毅而沉穩的聲音一如平常。他說:“我知道她沒有死,她不可能就這樣死掉!那麼多利益關乎其身,誰也不會讓她死!如果找不到她,我們可以試著從另外一個角度著手……”
腦中靈光一閃,小黃脫口而出,“你是說,慕容震?”
程熠微點頭。大步朝停車處走去。“不管對方是誰,不管過程如何,最後無疑都會指向慕容震的東西上。你馬上去紐約,找Charlie Tan。他是我入行的老師,十多年前在紐約見過慕容一面。MK Young那邊找人遠遠地盯著。”
恐魚沉鴻斷,阻隔雲山,銜悲飲淚有萬千。——當然,這不會是程熠微,他的風格。
花落難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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