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情況不明,關於黑旗軍的工作,今後還得請您多多指點。”
瓦德立正道:“願為大人效力!下官必定全力輔助大人,忠心耿耿!”
紫川秀淡淡一笑,有些話不必太當真,聽聽就算。
本來瓦德一直以副職主持全面幹得正爽,紫川秀忽然從遠東呼地飛過來,一屁股坐在正職的位置上,瓦德怎麼可能歡喜?他暗底裡可能都不知問候紫川秀老孃多少次了。
副參謀長文河站在瓦德身邊,他個子不高,卻站得筆直,氣宇昂揚,頭髮短短的,臉上斜著幾道傷痕,眼神銳利,滿臉的精悍之色。
紫川秀向他打招呼:“文河將軍,我們很久沒見了呢。上一次見面還是七八○年在遠東吧?那時你還是旗本,現在已經升到副統領了,你提升得很快呢!”
文河干脆利索的一個敬禮:“我提拔得再快,那也比不上大人您啊!”語氣中隱含火藥味,並用一種毫不掩飾的輕蔑神氣盯視著這個風度翩翩的新任軍團長,目光中隱含著桀驁。
當年在遠東時候,文河在斯特林統帥下與叛軍打得死去活來,而紫川秀一仗沒打,反而在和叛軍大做買賣,文河早就看這個小白臉不順眼了,結果他居然還當了統領,成了自己上司!
“這個小白臉有哪點比得上老子的?他還不是*拉扯寧小姐的裙角爬上去的!”
彷彿沒聽出文河話中的火藥味,紫川秀毫不在意地笑道:“是啊!我是有點運氣,不比將軍您是真刀實槍的功勞。文河將軍您是家族出名的猛將了,我才疏學淺,執掌黑旗軍以後還得請您多多支援啊!”
文河勉強擠出點笑容:“哪裡哪裡,秀川大人您太客氣了。您在遠東的事蹟我也是久聞大名啊!有空還要請大人不吝指教。”
紫川秀寬慰地拍拍文河肩頭,走到那排制服筆挺的高階軍官面前:“瓦德閣下,請幫我介紹下黑旗軍的各位才俊吧!”
“願為大人效勞!”瓦德亦步亦趨地跟上:“這位是我軍第三十一騎兵師的歐陽旗本,也是我軍最年輕的旗本軍官!”
那個年輕軍官立正行禮道:“歐陽參見軍團長大人!”
紫川秀微笑著與之握手:“歐陽長官,藍河一戰中第一批衝進藍河的軍官中有您吧?年輕人最可貴的是銳氣,黑旗軍需要您這樣敢打敢拼的猛將,您和您的騎兵師是我們軍的驕傲啊!”
“這位是第三十三步兵師的德龍旗本,是黑旗軍老資格的軍官了。”
“德龍沙參見軍團長大人!”
“德龍長官,您在指揮運籌方面有著非同一般的造詣,智慧和經驗最為豐富,今後還請您多多給我指點!”
一路介紹過來,紫川秀和眾軍官一一親切地握手,對每一個人他都恰如其分地稱讚上兩句,顯示他對軍團每一位高階軍官的資歷和事蹟都有著充份瞭解,那和藹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人心,這份揮灑自如的瀟灑風度令眾軍官無不心折。
一直介紹到了隊伍末尾,看到那位軍官,紫川秀身形驟然一僵。
“這位是……”
“不用介紹了,這位是馬維伯爵吧?”
意料不到地遇到了馬維,紫川秀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逝,立即恢復了溫和的笑容。
他端詳著自己的情敵,半年沒見,馬維幾乎沒什麼變化,英俊,身材頎長,臉上帶著討人喜歡的笑容。這位昔日的花花公子穿一身深藍色的高階軍官制服,肩章上閃閃發亮的一顆銀星表明他是家族的一名現役旗本——從外表看,這確實是一位相貌堂堂、忠實可*的家族衛士。
馬維驚訝道:“統領大人認得下官,這實在是下官的榮幸。只是請恕下官愚昧,居然不記得曾有幸與大人見過面了。”
紫川秀這才記起馬維沒有見過自己真面目,便改口笑說:“我在帝都見過令兄馬欽,你們兄弟二人相貌長得很像!令兄跟我提過你!”
馬維笑說:“原來是這樣,大人您的觀察力真是敏銳!”又很誠摯地說:“大人,得知您將來旦雅,家兄十分高興,叮囑我一定要代他向您問好。大人您來西南上任,是西南萬民之福,我們馬家定會全力支援大人您的工作,有什麼事請大人儘管吩咐!”
“令兄太客氣了,馬氏家族是西南的望族,在地方上德高望重,有你們支援,本官深感安心,今後少不得還有倚重之處,請馬維閣下見到令兄時代我致意。”
兩人客氣了一通,紫川秀的表情嚴肅起來:“馬維閣下,我和令兄是好朋友,只是有件事您讓我拿著很不好辦。我記得伯爵您是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