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呀」她的雙腕猛地被拉直扣在頭頂上,撫在腰際的手竄進她的衣服下。
「以後不準趁我不備時溜出去!」喬皖整個身軀被壓制在他和床褥間,動不得也翻身不得。
「我不是犯人!」第一次她對他這種獨斷反駁,卻在衣內的大掌隔著胸衣罩住她一方渾圓時駭住!
「當然。」他的唇來到她的嘴邊,沙啞的聲刻意啄吻那抽息的唇角。「你是我的未婚妻。」
太清楚這種慢調子,喬皖發毛的有股想逃的衝動,身軀卻被箝制的八方不動。
「你遇到誰了?」
「放開我┅┅」虛軟的喊聲充滿恐慌,卻毫無作用。「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低撩的唇無言,眸中卻溢滿複雜的情緒與怒火。
溫暖的身軀、馨柔的芳香,如果可柔活著,也該擁有這些!
七、八個月大的女嬰,黑髮、黑瞳,被沈入湖中時,女嬰正生著病!
是可柔!他眸光一凜,是當年的小可柔不會錯,被帶走時她正因感冒而等家庭醫師到來,當年的一切猶歷歷在目!
「聖淵┅┅」他驀地咬上那纖細的頸項,喬皖痛呼。
可柔真的死了!雖有心理準備,真正證實,依然令他痛心疾首,像還能感受到當年那在他懷中踢動的小身軀。
「好痛┅┅你放開我┅┅」頸上的唇已改為舔吮那齧出的淡淡血絲。
至少別讓她們母女的下場是┅┅先後慘死┅┅這是理查爺爺的盼望,而今┅┅
感覺到衣下的大掌用力揉擠著掌下覆住的高聳,不曾面對這種事的喬皖正想不顧一切的大喊,頸上的唇攻卻停住了。
「耳環!」
他不會認錯,看著喬皖那小耳垂下戴著一個熟悉的藍色小飾品,這原不打緊,偏偏這對藍寶石耳墜是屬於愛麗薇兒的!
「這是誰給你的?」他質問。
終於讓他停手,喬皖半支著身,攏緊衣服,很是尷尬,衣內的胸衣被他扯亂。
「英浩叔叔給的。」
「你遇見英浩叔!」他訝然。
「嗯,他還祝我們婚姻快樂。」趁他坐起身,喬皖趕緊更往後退開。
「他送你薇兒阿姨的遺物!」看著她耳旁的藍寶石光輝燦燦。
「他說我適合!」記得對方替她別上時,還仔細端詳了好久。
「適合!」古聖淵大笑。「你適合」
他猛地拉過她,捧著她的面頰,獰笑著。「就因這份氣韻、就因這份酷似愛麗薇兒的氣韻,害得大家都醉了,而忘了最根本的事!」
她愕張著雙瞳,不解他的怒火。
「該死!你的一顰一笑為何能如此像她」他越吼越恨,惡狠狠地吻住她!
喬皖不解地被那濃濁的吐息給吞噬,陷在那粗暴的吮吻中。
當年的小女嬰是被活活沈入湖底嗎?
直至他的唇舌放緩的描繪那紅腫的唇瓣時,某些理智也回來了!
母親墜樓而亡,女兒慘遭溺斃!
「皖皖┅┅」他在她唇齒間輕喚,宣佈道:「我們結婚!」
被他忽來的情緒和動作給嚇住的喬皖,已經不知該如何反應。「結婚┅┅」
他將她擁入懷中,輕悅的嗓音,又恢復成一個溫柔的情人。「我們離開日本,到歐洲一座小島舉行婚禮。」最好的計劃已在腦中形成。
「歐洲小島國┅┅」聽起來很浪漫。
「對,你和雲軒先去,我有事要回到巴西古家。」他又是寵溺似地揉著她的發。「等我從巴西回來,會送你一個大禮。」
「大禮!為什麼?」她天真地問。
「就當結婚禮物吧!」又是那醉人的醇厚音色與笑容。
「聖淵┅┅」看他心情又好了,喬皖鼓起勇氣。「你能放過艾威斯舅舅嗎?」
灰眸掠過寒光,隨即隱去。
「他雖不好,總是我僅存的親人,請你┅┅」她垂首。
殘酷的犀冷射出,面龐卻是放柔一笑。
「好,我為你放過他。」
「真的?」小臉充滿喜悅。
「但是你也要答應一件事!」他萬分親和地道。「記住你是我的人,你的全部都屬於我,不可以有任何悖逆我的事!」
見那快樂頷首的小人兒,他勾唇,再次將她擁入懷中。
撫著她的發,望著那純真的神態,心中替她惋嘆。真可惜你不是可柔,身為罪人之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