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別的戰鬥,她現在還插不上手。當然,這是在君漠祺佔據上風的情況下。若是萬一,君漠祺身上出現了抵擋不住的趨勢,她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此時,她忽然聽到了君漠祺抵擋了幾招之後開口說出的話,心中仿若打翻了五味瓶,說不清是什麼滋味。誠然,父母之恩比天大。但是,君在天招招帶著殺意,她能夠清楚的感受的到。顯然,君在天心中已經打算殺了君漠祺,殺了他自己的親生兒子。
在君在天動手的一刻起,他的心中已經不當君漠祺是他的兒子,而是敵人。只有對敵人,才會痛下殺手。當然,皇室之中的親情,本就淡薄。出現這樣的事情,也屬意料之中。
賀蘭玥自問,若是自己的至親之人要殺自己,她會先躲開,問清究竟之後,再行反擊。眼下的情形,顯然已經不必問清究竟,君在天和德親王二人合攻君漠祺,其目的已經十分明顯,就是為了除掉比自己強的人,然後坐擁君瀾國。為了權利,為了*,那二人已經紅了眼,拋棄了除了他們之外的所有。例如,親情,友情,愛情等等,全部拋棄!
若換做是她,必然會第一時間反擊。既然對方不把他當親人,那她又何必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她可不會傻到,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已經對自己產生殺意的親手中。即便,那人曾經是自己的至親。為了權利,為了*而殺,她絕不會順從!
對於為了權利,為了*,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君在天,君漠祺仍舊能夠先讓出三招,已經仁至義盡了。若是,他在一味的繼續退讓下去,那麼只能說明他愚蠢,軟弱。
君漠祺當然不是那樣的人,所以,讓三招,已經足夠。接下來,將是真正的對決。
君在天聞言,面色一沉。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君漠祺剛剛躲避他的攻擊,可謂是應對自如。重要的是,君漠祺還同時單手抵擋著德親王的攻勢。
儘管君在天不願承認,但是德親王的武功確實是和他不相上下。但是,君漠祺卻能單手應對,那麼君漠祺的武功可想而知。而且眼下,君漠祺身上的氣勢已經不在溫和,而是透出絲絲的凜冽,顯然,他說的那句話,並不是玩笑。
君漠祺,說的是真的。
就在君在天停頓的一瞬,德親王卻是沒有遲疑的繼續攻了過去。若是拿不下君漠祺,那麼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將全部白費。“君在天,你還愣著做什麼?在等他將本王擊殺之後,在單獨殺了你,然後坐擁君瀾江山嗎?他剛剛可是說了,生育之恩,已盡。”
當時,君漠祺只說生育之恩,並未說養育之恩,是因為君在天十幾年來並未去看過他一眼,甚至連一個口信都沒有捎來過。可以說,他和君在天唯一的接觸,便是他五歲時的那場賜婚,君在天將賀蘭玥賜婚給他。
君在天自然清楚這些年來,他是如何對待君漠祺的。所以,他一開始就下了殺手。至於剛才,他並非因為親情而猶豫,而是因為不確定能否取勝。若是他與德親王聯手,有超過五成的機率取勝,那麼他就一定會出手。可是眼下,他卻覺得,即便聯手,他們取勝的機率也微乎其微。因為,那三招,已經屬於他們聯手了,但是君漠祺卻躲閃自如,遊刃有餘。
若是取勝無望,他就要慎重考慮了。是拼死一搏,還是走為上計。
剛剛德親王的話,剛好幫君在天做了這個決定。他看重的就是這份江山。若是逃走,那麼江山必然拱手讓人。所以,他只有拼死一搏。但是,他忽視了。
在君漠祺的身上根本沒有絲毫的殺氣,有的只是凜冽的寒意。
只有賀蘭玥清楚,君漠祺要的並非是皇位,也不是君瀾江山。他要的,只是還他生母一個清白的名聲,僅此而已。
當然,這些事情,君在天是無法想到的。所以,聽了德親王的話後,他也瞬間加入了戰團,一掌劈出,帶著呼嘯的掌風,帶著凌厲的殺意,直奔君漠祺的胸口要害處。
見君在天再次加入,德親王的嘴角微微一勾,閃過一抹狡猾的笑意,攻勢也跟著加強了些,一腳狠狠的踢向君漠祺的脖頸處。力道之大,若是被踢上,必然會折斷脊骨。
面對攻擊,君漠祺的眸色分外清明,眼底那最後一絲的遲疑也瞬間散去,身子一側,便躲開了攻擊,同時雙掌迎了上去,直擊對方的手腕和腳踝。
二人當然不會硬接。君在天化掌為爪,陰冷的氣勢直奔君漠祺的喉嚨。德親王側收腳蹬地,一下衝到了君漠祺的面前,雙拳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君漠祺的胸口和小腹,一旦被擊中,不死也是重傷。
賀蘭玥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