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深。
聖華大學曾經的四劍客,一個個的境遇都讓人唏噓不已。
江白沙與自己一般,在事情發生最初,就被家人拘禁在家裡,半步不得離開。
等兩人再相見的時候,許之恆發現對方一身清冷的氣質越發深入骨髓了。
兩人相對無言,只有苦笑,江白沙是更加的自責,他認為這一切自己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初為什麼要去打那個賭呢,九歌天性不馴,自己就該勸著點,不然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一步了。
他們現在是後悔也晚了....
杜若深就沒有其他人那麼好運了。
許之恆再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他正腆著臉喝著一群公子哥給端過來的酒。
那群公子哥以往都是圍著杜若深叫哥的人物,可現在卻一臉鄙夷的起著哄,“喝呀,再吹了這一瓶,北面那塊地,我就讓我爸給你們杜家批了。”
沒了安九歌,沒了安家的支援,保駕護航,杜家這個巨大的商戶便成了香甜的窩窩頭,誰都想上前咬一口。
現在杜若深每日裡早出晚歸,到處給人裝孫子,也改變不了杜家一步步衰退的步驟。
慢慢的,曾經的幾個兄弟,越走距離越遠,在一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城市,竟然也沒再相見過幾次。
再後來的很久之後,許之恆似乎又見過他們一次。
他坐在車裡,隔著車窗玻璃,遠遠的看見一個背影蹣跚的人,正彎著腰神情呆滯的蜷縮在一個角落裡,那面容依稀是安九歌的容貌。
等他急匆匆的跑下車的時候,對方卻是再也瞧不見了人影。
可能是他看錯了吧,許之恆只能這般安慰自己。
而葉萬荷,許之恆沒見過,但也聽說了一些。
有人說,在街角的紅燈區看見過她,穿著暴露,言語挑逗,已然成了一位流鶯。
也有人說,她在出了監獄後,被一位肚滿肥腸的男人包養了....
還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