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婆那就好了,有這樣的婆婆,兒媳的生活一定很快樂。
聶貞霞也曾問晴心,為什麼你媽不來參加你的婚禮呢?
晴心不敢說出假婚的事,支支吾吾說是媽媽的身體不好,她的心已認同這門婚事了。聶貞霞也沒往心裡想去,好好地安慰晴心一番,說兒子不會來,可能有事耽擱了。哪知等呀等,直至天色微亮才見到沈菀楓的身影,不覺有氣,劈臉說:“這一晚上你死到哪裡去了?”
沈菀楓看母親河晴心沒有睡覺,在等自己回來,聯想到之前跟Nana上床的事,心裡一虛,搖了搖頭,“媽,你回去休息吧。”
“你老實交代,到底去了哪裡?”平日裡,聶貞霞總是和顏悅色,今晚可得為晴心爭回面子。和晴心交往不深,她已經深愛這個“兒媳”了。
“媽,我只是出去散散心啦。”沈菀楓把母親推出屋外,“我要洞房了,你坐在裡面成何體統?快去休息吧,爸等著你呢。”
兒子的話很曖昧,聶貞霞瞪了他一眼,嘀咕著:“你還記得洞房,哼!”轉身走了。
沈菀楓關上房門,回身向晴心道歉,“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你不用解釋。”晴心雖然表面溫和,其實內心不無氣惱,“我又不是你B b S· jOoY Oo·NET的老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了,今晚上要我陪你上床嗎?”
沈菀楓再怎麼傻瓜,也能聽出晴心的不滿,淡淡的說:“是的,你到底不是我的老婆,咱們是一筆交易,你應該順著我的。”
“哼,幸好不是。”晴心冷冷撇了撇嘴,“如今今晚真是我的洞房花燭夜,一定會恨你一輩子。”
“晴心,你恨我嗎?”沈菀楓走上前,伴著晴心在床沿坐下來,兜手抱住她。
晴心木頭人一般,人命地垂下頭去,“恨?恨有什麼用?我有權利恨一個不是我老公的老公嗎?”
這是實話,沈菀楓無法反駁。氣氛在一瞬間沉寂下來。
晴心半時隨口是認真地問:“菀楓,你究竟到哪去了?是不是跟舊情人剛剛上過床?”晴心的鼻子很靈,已經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聞到一股陌生的女人香水味。
沈菀楓沒有回答,是預設還是不屑回答,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晴心嘆口氣,幽幽地說:“我終於知道了,到底不是你的最愛。現在你不說沒關係,我也不在乎。”可是內心裡真的不在乎嗎?
“晴心,你在要求我,是不是?”沈菀楓居然笑了,忽然之間,他覺得晴心其實也是一個容易吃醋的女人。女人吃醋的樣子又氣人又可愛。
晴心低低地“呸”了一聲,“誰稀罕你,還要求?對了,咱們的假婚姻要維持多久,你總得給個話,難不成我要一輩子陪著你?而且還要和你上床?”
沈菀楓想了半晌才回到:“兩年吧,我希望你給我‘擋箭’兩年,有了兩年只有,我爸媽再說什麼我也認了。兩年後咱們離婚,我……還是會給你經濟補償的。”他好像說:如果兩年後我已經真真正正地愛上你,那就不用離婚了。可是他不想這麼快給予承諾。
沈菀楓的話換來了晴心的冷笑,“兩年時間不長,我償還了二十多萬元的債,划得來。你就不用再給什麼補償了。像你這種勢利的男人,我也不可能愛上你。”
“你想太多了。還有,這兩年你必須陪我過夜,必須仍舊當我的助理,而且不能跟其他任何男人接觸。這是我將近三十萬元換來的本分,明白嗎?”
“我明白了。現在咱們上床吧。”晴心只覺得自己的命運太淒涼,認命地脫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沈菀楓愣了愣,才說:“今晚你想主動?”
“爺,從此該我服侍你了。”晴心轉過頭,小心地擦去淚水。
“你哭了?”沈菀楓扳回她的身子,用嘴唇去吻幹她的淚水,“為什麼會哭?我並沒有虐待你。”
是的,沈菀楓並沒有虐待晴心,可是心靈的傷害,卻是比動作上的虐待猶甚。
晴心無言地垂下頭,並沒有為他的溫柔而沉淪,緩緩把內褲也脫了,“來吧,你要上就上,別廢話。兩年內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充其量我不過是一個妓女,只不過服務的物件只有一個男人呢而已,本質上的區別是相同的。”
這句話太過自嘲,沈菀楓聽不進去,“告訴你,我不是嫖客,你給我自重些。”
“你想要我怎麼樣?爺,小女子命不好,認了。”晴心學著古代的方言,說出來的話還真楚楚可憐。
“切,你究竟想的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