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心想可能和徐家有關。他知道晴心沒有親生父親,她口中的“爸爸”就是徐亞城,因為平時她總是提起這個人,老覺得對不起乾爸。
沈邦正冷笑說:“菀楓,你媳婦真是好架子。”
“爸,你對她有偏見!今天她的心情不好一定有原因,不用你管吧?”沈菀楓也回之冷笑。自從新婚至今,他與父親之間彷彿隔了一道牆,很少能心平靜氣談心。
聶貞霞偏愛晴心,推了兒子一把,要他進去哄晴心開心。下週三是總裁選舉日,沈菀楓這幾日為著公司的事忙,沒有多少時間管理家事,只到內室好言哄慰晴心一番,就要出門。
“你去哪裡?”晴心擦拭眼睛問。
“我出去會一會客戶。”沈菀楓捧起晴心的臉,吻了一下,“今晚你喝醉了沒有?快休息去吧。明天起你就要上班了,好為週三的選舉準備。”
沈菀楓的意思很明白,要晴心投他一票。晴心已經答應方如蘋要投票給方如明瞭,聽了這話,臉上登時就變了,又不方便說出原因,含糊地應了一聲。
然後沈菀楓趁著夜色走出家門。除了晴心這個假老婆外,他還有其他的女人,比如Nana和程笑。晴心的出嫁是沈菀楓穩住父母的幌子,目前的他是自由的,如同單身。
像晴心這樣的妻子,算得上是“好妻子”了。因為這次婚姻的特殊性,她絕對沒有理由要求沈菀楓的日常行止。只是每每夜深人靜,沈菀楓的心中偶爾為晴心愧疚,可他並不想歸結為“愛”。
今夜的沈菀楓在哪裡過夜?
晴心不想去多想,總是試圖以“忙”來掩飾心中的不安。沈菀楓一下子掏出二三十萬塊錢救活母親,這叫晴心感動,也把自己的情愫定位為“報恩”。
晴心到洗手間裡,用手指把胃裡的酒全嘔吐出了,才感覺好受一些,回身躺在床上。
沈菀楓走後,聶貞霞親自下廚,為晴心做了一小鍋燕窩粥,端進來時晴心已經睡著了,她把碗放下,望著晴心睡覺猶帶淚痕的嬌臉,忽然意識到近些日子以來,兒子並沒有每晚陪伴新好妻子,而日常夫妻倆又似十分恩愛,感到不解起來。
不一會,晴心幽幽轉醒,一見婆婆坐在床沿,急忙爬起身子,臉上由於喝了酒的緣故,紅撲撲的,“碼,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了。”
聶貞霞摸了摸晴心的臉,“孩子,你有什麼心事?是不是菀楓欺負你了?你說出來,媽為你出氣。”
“沒什麼,是我自己有點想不開,”
晴心不想談起徐家的事,聶貞霞也不好多問。晚上睡覺之前,沈菀楓還沒有回來,晴心料想他不回了,掏出手機望著熟悉的號碼,忍了又忍終於沒有撥打他的電話。
第二天一早,沈菀楓回來吃早餐,隨便帶晴心到公司報到。晴心的身份依然是秘書,只是公司同事向著她的眼神,多了另一層意思,是羨慕也是感觸。晴心不是絕世美女,居然嫁得一個英俊多金的老公,這本身就是一件奇聞。
晴心也不管這些,依舊在沈菀楓辦公室的側室——自己的那一方空間裡,進行秘書的工作,為“老公”接通內線就、安排日程、企劃研究之類的。
結婚之後前月,沈菀楓的表現不錯,半月後反不似婚前溫柔體貼,很少回家吃飯,也難得下廚了。晴心已從他身上學得炒菜的手藝,自個兒下廚,為公公婆婆操勞。沈家的兩個傭工,反倒輕閒下來。
為此,聶貞霞又是心疼又是安慰,心想找到了一個好兒媳,老懷暢慰。
今天中午,她問菀楓要不要回家吃飯?沈菀楓想了想,搖搖頭,說有應酬。晴心苦澀一笑,很明白自己的身份,沒有堅持心中的要求,自顧坐公車回家。
沈菀楓曾經想為晴心購買車子。晴心拒絕了,一來不會駕車,二來自己到底不是他的真正的老婆。
晴心應婆婆的要求回家吃飯,聽婆婆嘮叨菀楓的不是,淡淡一笑。下午上班之前,母親打電話來,問晴心:“你在那邊過得好不好?”
“媽,我很好,這個工作不錯。”晴心把問題引向“工作上”。自己和沈菀楓交易“婚姻”一事,並不想讓家人知道。
“喔,那就好!媽也就放心了。”
“媽,你的身體好轉了吧?記得多休息。”
“好多啦!小鳳這丫頭不錯,做事僅僅有條的,裡裡外外包括農田都給包了去。對了心兒,過陣子媽想來廣州看看你。”
晴心不便說好,也不便說不好,窘了半晌,才點頭應下來。
離沈氏集團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