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酒後便開始混沌的站不起身。
再後來。他便什麼都不記得了。
清晨醒來的時候,只見身邊有一抹綠色的身影來回晃動。
青木澈眨巴了半晌的眼睛,終於將來人看的清晰。
又看了看周圍。發覺這屋子看起來極為眼生。腦中的記憶只停留在小宴客廳裡與左丞相等人喝酒吃菜的畫面。再想,也想不起來了。
為何置身與此,又是何時結束的晚宴?
清兒在一旁煮著清茶,轉身見他睜開了眼睛,忙湊上來,關切的詢問道,“哎呀。你可醒了,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青木澈盯著她看了許久。聲音沙啞,“你?這裡是……”
“你昨日喝多了,在御花園睡著了,我碰巧路過。就找人把你抬來了這裡。嘻嘻,你住的地方太遠,抬你回去的話太費力了。”
原來是這樣。青木澈舒了一口氣,支起身子說道,“那謝謝你了。”
清兒遞過一杯茶來,說道,“醒酒茶,多喝點。”
青木澈一邊喝一邊觀望著窗外,院子裡一個丫鬟都沒有。於是問她,“這裡是你住的地方麼?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清兒頓了頓,呵呵笑道。“誒,其她姐妹都去忙了,我只是偷偷溜出來看看你醒了沒。”
青木澈感激道,“你還真有心,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清兒臉上漾起笑意,“我是感謝你昨日陪我去那裡。看不出你還蠻有自信的。”
“那當然,小爺我的追隨者可是多的能從城門口排到城尾去。雖然你只是個小丫鬟。但長得還不錯,你就誠實招了,小爺我不會嫌棄你的。”
清兒本好心幫他捧來了衣裳,見他如此厚顏無恥,沒好氣道:“少臭美了,本公……本姑娘可不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說完,還不忘鄙視的掃了兩眼,將衣服往他臉上一甩,“本姑娘要去忙了。”
青木澈好笑的看著她急急逃走的背影,喊道,“別害臊嘛,跑那麼快小心摔著了。”
他起身穿戴整齊,又喝了幾杯醒酒茶,這才從屋子裡晃了出來。往自己的住處走。
三月的風依舊帶著涼意。
可湖邊的垂柳已綠芽新發,遠遠望去,一派清新的景象。
南宮長歌的身體已經復原,上官墨才將慕夕被落重殤帶走的訊息告訴他。
尋了這麼多日,始終不見慕夕的下落。
上官墨猜想,慕夕該是被帶出了城。
南宮長歌慣了喜怒不形於色,聽見此等訊息,也只蹙了下眉頭。可眸中卻猛地爆出鋒利的寒光。
他和落重殤算是結下了深仇。
與上官墨聊了幾句後,南宮長歌便起身要走。
上官墨見他神情淡淡,追上問,“可是想到辦法了麼?”
南宮長歌說:“還沒有。”
上官墨欲再追問,可見他臉色陰霾的可怕,張了張口,終是沒有再說一句話。
那日他本與青木赫一同埋伏在玲瓏坊外,可是等到了第二天晌午都未見那倆人出來。
青木赫覺得不大對勁,直接闖了上去,這才發現那紫鐲軒早已空無一人。問店小二,店小二也弄不清楚他們一群人何時離開的。不過吃飯的錢倒是付清了。
人跟丟了,倆人只能回去從長計議。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慕夕和落重殤根本沒有離開玲瓏軒。
本來落重殤就是個疑心特別重的人。慕夕鬧騰完後,倆人進了紫鐲軒點菜,等菜上齊了,落重殤的手下便去付清錢,而他的另一名手下同時包下了旁邊的一間廂房。落重殤帶著慕夕就轉去了旁邊的玉屏軒用膳。
慕夕拉著他喝酒,倆人一個晚上喝了十幾罈子的菊花釀,後來慕夕成功的把落重殤放倒了,可是她自己也倒了下去。
於是,倆人爬在桌上,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由於有落重殤的手下打點著,所以連店裡的小二也不是很清楚紫鐲軒和玉屏軒其實是同一人包下的。
這才導致青木赫和上官墨撲了個空。
看著他倆從玲瓏坊遙遙遠去的身影,落重殤嘴角噙笑。手裡擺弄著一枚翠綠的玉環。心道:他倆果然起了疑心。呵呵。
慕夕不明就裡,只覺得腦袋昏沉的厲害。
她酒量很好,甚少喝醉。可是昨晚不知為何,明明感覺很清醒,最後卻睡了過去。本打算放倒落重殤後逃跑的,結果……
再次錯過逃跑的機會,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