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肉泥。
這狀況讓溫鋒心中打了個激靈,他才想起世間尊者萬千,總有稀奇古怪的力量和魂技,自己即便佔據優勢也不能大意,不然像這種特殊的魂技萬一中了,還真沒法應對。
溫鋒這邊暗自反省,對面兩個人卻親眼見到同夥自殘,不由臉上浮現出一絲鄙夷。其中持短刀之人,輕咳了幾聲,想說點場面話,可溫鋒卻猛地彈shè出來,手上一招,將斬蟲刀瞬間招回,然後裂空切割術直接shè出,六道光芒直接將對方兩人籠罩在內。
那兩人臉sè一變,其中持鞭之人立刻獸化為一隻獨目黑豹,額頭獨目shè出一道黑光,直接將三道裂空切割刃給擋了下來。而那持短刀之人卻突然全身長出一層厚厚土黃sè盔甲,然後朝地裡一鑽,就再也不見出來。
溫鋒眉頭微皺,這種需要時間的時候最怕遇到這種遁地高手,光是sāo擾就能牽扯住自己。他無奈只能衝著獨目黑豹而去,一道蛛網撇出,將對方先固定在原地,而後持刀便劈了上去。那持鞭人臉上浮出冷笑,獨目又shè出一道黑光,而後他手中長鞭也不見怎麼施展,卻突然自動纏繞向溫鋒。
溫鋒用刀一絞,藉助拉扯之力,衝了上去。然而他瞬間感覺頭腦一懵,一股兇惡的jīng神力
也已經準備妥當,就等狼騎兵的請君入甕。
令溫鋒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次拓跋長戟學乖了,不僅沒有分散隊伍人數走各路岔口,反而集中朝一條路上行進。而且在行進過程中,總有七八名狼騎距離大部隊較遠,單獨先探路。如此以來,他們設定的陷阱只能被探路的人踏上,從而避免了狼騎兵更大的損失。
溫鋒見到這一幕便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幫沙漠狼騎,他們可不是莽夫,懂得以小博大的道理。如此以來,有了敢死隊般計程車兵趟路,大部隊安然無恙的深入通道之中,溫鋒他們的處境越發不好看,活動的區域一再被壓縮,無奈,他們只能改變策略,決定執行第二方案。
對於第二方案,便是主動出擊。既然狼騎兵放棄了在其餘道路上的搜尋,他們便可以轉到他們身後,來個首尾合擊,讓狼騎兵一準陷入他們的圍堵之中。雖然溫鋒他們滿打滿算只有四人有可戰之力,然而這通道低矮密封,憑藉陷阱機關,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xìng。
於是,賴利在前,溫鋒和比卡繞到了狼騎兵身後。狼騎大隊在前行走,沒多久,只見前方舉著火把前進的探路兄弟們繞過了一處岔口,身影消失在眾人前方。大部隊跟隨其上,很快也來到了岔路口。拐過彎後,他們卻見不到了前面的探路人。於是前軍立刻停下,一方面派人搜查,一方面通知中軍的統領。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聲音,那走在大部隊前方的狼騎兵只見岔道的一側,那探路的幾人正呼叫他們,話語意思在說快過來,別停下,他們的座狼聞到了敵人的味道。他們的聲音有些興奮,這讓隊伍前方的幾個狼騎兵放下心來,再次帶領隊伍前行。
當隊伍繼續行走後,那探路的幾人已經招了招手,先行拐了進去。於是,拓跋長戟的隊伍走向了岔路口左側的那條通道。待得他們長長的隊伍走入半截之後,突然一聲咔咔不絕的金屬聲響起。在這黝黑的通道之中如此清脆,讓人卻有些不寒而慄。
沒等前面帶領隊伍前行的狼騎兵揮旗停下隊伍,只見狹窄的通道兩旁刷刷聲不絕於耳,道道勁風撲面而至。有些聰明的狼騎兵趕緊臥倒,其它反應遲鈍的狼騎兵瞬間被一根根帶毒的鐵製長刺給刺了個穿心透。
慘叫聲連連,在中軍的拓跋長戟只覺得心中一涼,卻顧不得心疼士兵,他連忙趴伏在地上,頭頂刷刷的長刺聲互相交織,耳邊是他身旁親衛士兵絕望的叫聲。
通道兩邊巖壁上的長刺shè了足足有一息的時辰才停了下來,可士兵們的慘叫,座狼的嘶吼,以及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諸多趴伏在地上殘存下來的人各個心中沉重不已。然而他們還沒為自己活著而高興多久,不管是蹲伏在地上的,還是趴在地上的,只感到一聲聲叮噹作響的聲音響起。
這次他們生怕又是什麼厲害的機關,沒敢站起身來。倒是赤金舉著火把彎腰四處檢視,突然叫道:“快,都站起來,上狼背!”他的話音剛落,自己先跳向了一頭座狼的背部。
那頭座狼先前被長刺刺中了背脊,又被赤金這麼一壓,不由立刻跪在地上,哀鳴不已,身子還劇烈抖動,想將赤金甩下來。可赤金實力也有白銀四階,頃刻間便制住了沙狼的扭動。
在赤金的提醒下,有不少靈活地狼騎兵跳上了自己的坐騎,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