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瀆職之罪,至於冒充之事是否背後有人指使,這就不得而知了。”
“啪啪”兩下清脆的掌聲響起,泰可禮回頭一瞧,又是海無忌。海無忌譏諷道:“泰老匹夫,你真會避重就輕啊。為何不說戴教頭出手在先,先用風刃攻擊學生呢?”
“哼,也許戴教頭看出鐵水陽圖謀不軌,才先下手為強。”泰可禮爭辯道。
“若早看出鐵水陽的實力,為何起初還會如同對待青銅學生一般用鞭子教訓?”海無忌反駁道。
“也許他用過鞭子後才發現鐵水陽實力有假,又察覺對方似乎對自己有不軌之心,才提前出手。”泰可禮靈機一動,說道。
“當時三十個學生看的一清二楚,鐵水陽可有不軌的舉動?接連三鞭他都沒反擊,你覺得會是心懷不軌?”海無忌胸有成竹地冷笑道。
“那你如何解釋鐵水陽混入青銅院一事?”泰可禮避開話題,轉而問道。
“很簡單,我讓他去的。”海無忌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諸位長老不禁起了議論聲,看向海無忌的眼神也變得懷疑起來。泰可禮等的便是這句,他喝道:“好啊,既然海長老都承認了,本長老就無話可說了,泰副院長,咱們決議吧,想來大家心中自有公允。”
“慢著,什麼我都承認了?泰可禮,你想扳倒我的想法也太過明顯了吧。”海無忌不屑地道。
這時,泰如琪站起身,掃了一眼眾人,平靜說道:“海長老,你對派遣鐵水陽混入青銅院一事可有解釋?若是沒有,那就投票決議吧。”
“當然有。諸位都是導師,門下都有弟子,皆都知道教育徒弟要因材施教,揚長避短。老夫便是如此,這才讓鐵水陽進入青銅院。”海無忌似乎要吊大家胃口,頓了頓,喝了口茶才繼續道:
“鐵水陽自成為我門下弟子之後,老夫便發覺其基礎知識極為差勁,一問才知其在此之前從未接受過任何系統的指點教導,可謂一片空白。鑑於此,老夫便讓他進入青銅院跟一幫孩子們共同學習,當然這其中也不無錘鍊他的想法。畢竟讓一個白銀尊者混到青銅尊者堆裡去,光是心障的調整突破就是一大考驗。
至於之後發生的與戴教頭鬥毆之事,純粹是那戴教頭性情粗暴,動輒體罰學生,已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習慣導致。當時鐵水陽跟廖天賜請假不去上體煉課,大家也知道青銅級的體煉課對白銀級尊者來說毫無作用。不過廖天賜一忙忘了及時和戴教頭溝通,這才導致戴教頭直接找上鐵水陽,進行體罰。
一個白銀一階的尊者用鞭子毆打白銀二階的尊者,若換做大家,汝等如何處置?鐵水陽連躲三鞭,沒有還手,已算是隱忍了,畢竟他才去了剛剛一天,心態還沒調整過來。而戴教頭因感覺丟了面子居然放出了風刃,若是當時鐵水陽真是青銅級尊者,豈不是必死?之後的事情大家也知道了,鐵水陽隱忍受傷,在跌落時巧合般的砸到了戴教頭,才出現這等局面。”
“哈哈哈,海長老你在講故事嗎?不提你這故事的合理性,單單最後的巧合一詞便用的太過輕鬆了吧。是巧合,還是故意?若如你所說,戴教頭連番攻擊鐵水陽,鐵水陽難道心中就不生氣?用隱蔽手段趁機報復戴教頭,才是正常的邏輯吧。”泰可禮諷刺道。
“哦,看來泰大長老也清楚了是戴教頭連番攻擊鐵水陽,既然如此,到底誰錯誰對?”海無忌抓住泰可禮的語病反駁道。
“你……”泰可禮一時語塞,立馬不糾結在此問題上,道:“即便戴教頭對待學生有些粗暴,可有什麼證明你是讓鐵水陽去青銅院學習的,而不是為了其他什麼陰謀?”
“廖天賜可證明。”海無忌淡淡道。
“他是你舊日弟子,不可聽信。”
“那適才你裁決堂的人的話就可以聽信?”
“……哼,我裁決堂的人以女神名義發過誓言了,自然可以相信。”
“廖天賜!”海無忌就等這話,突然轉頭喝道。
“弟子在。”廖天賜上前躬身行禮道。
“你可敢以女神名義發誓,當時老夫是介紹你師弟過去學習的?”海無忌鄭重問道。
“弟子廖天賜,在此以女神名義起誓,師傅當日跟在下說過,師弟基礎薄弱,讓他來青銅院一年級甲班學習。若有說謊,天誅地滅,妻離子散,修為廢除!”廖天賜左手舉天,鄭重說道。
此言一出,泰可禮暗叫不妙,他沒想到海無忌如此陰險,居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下子不由得大家不信了。眼看自己的優勢一點點的消除,泰可禮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