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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拿了一塊毛巾,趕快下樓。

幸好,喬老爺子的那些戰友通通被帶過去看老爺子收藏的國內外的槍支器械去了,若不然剛剛這一幕,肯定就鬧大了。

但是,江菲心裡肯定也不好受,莫名其妙的被潑了一身的酒。

江菲此刻正走到餐桌旁邊,隨手抽了幾張面紙胡亂的擦著臉。

忽然,一隻手橫在她的面前,而這隻手上有一塊藍色的手帕。

蘇櫻離江菲幾米遠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江菲從容靳修手上接過藍色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臉,然後微笑,說:“謝謝。”

其實,蘇櫻剛剛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叫金鳳的紅衣女子抬手想要打江菲的時候,被一隻大手攔截了下來。

而那隻大手的主人正是容靳修。 他忽然伸手摸上蘇櫻的臉,笑著說:“蘇櫻,四年了,你這張臉還真是一點沒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增加,看來,你這四年過得實在不錯。”

臉上的觸感像是觸電一樣,蘇櫻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後面是床,果果正睡在上面。

她無路可退,抱著一絲希望,她自欺欺人的說:“容先生,你說的話我聽不懂,我的名字叫江初一,我想你是認錯人了。”

容靳修的手一下子滑到蘇櫻細白的脖子,驀然掐住。

他的手還纏著紗布,蘇櫻甚至能聞到一絲的血腥味。

蘇櫻的眼中一瞬間驚懼遍佈,呼吸急促。

他想做什麼?想掐死她嗎?

憑他的力氣,只要五指一收縮,她可能就真的沒命了。

眼前的人似乎終於撕掉偽裝的面具,蘇櫻在他的眸子裡面看到了一團燃燒的火焰,就像今天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那樣。

他的面目有些猙獰,似乎真的要掐死她一樣。

眼前的男人湊近她,鼻尖幾乎已經抵著鼻尖,他的憤怒明顯,他幾乎是兇狠的表情,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面迸出來:“蘇櫻,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蘇櫻知道自己再否認也無濟於事了。

他已經將這層臉皮撕破了。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剛剛,他要裝作不識,現在,他到這裡來又有什麼目的。

他的五指像是毒蛇一樣還蜿蜒在蘇櫻的脖子上,這一刻,蘇櫻也沒必要裝了,她故意讓自己看上去很冷靜:“四年沒見,一見面,你就打算掐死我嗎?”

容靳修緩緩的放下手:“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怎麼捨得掐死你。”

他冷然一笑:“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一句話叫蘇櫻聽得毛骨悚然。

容靳修的為人,她知道,容靳修的手段,她更知道。

無端端的心裡生出一種恐懼出來。

容靳修卻繞過她,走到床頭,俯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床上小女孩的頭髮。

蘇櫻大驚,一把將他推開,整個人護在床前:“容靳修,你想要做什麼?她只是個孩子!”

容靳修被蘇櫻這麼一推,無意間扯斷了床上那小人兒的一根頭髮,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插進褲子的口袋裡面:“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對她怎麼樣。”

蘇櫻還是心有餘悸:“容靳修,有什麼你衝著我來,你別想傷害我的孩子。”

她老鷹護雛的模樣激怒了容靳修,他的冷然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可怕的戾氣:“你跟陸成灝生的是你的孩子,恐怕你早就忘了,你還有一個兒子!”

容靳修那句話一說出來,蘇櫻就覺得自己敗了。

她覺得自己兩隻腿發軟,已經不能夠支撐自己的身體。

她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不敢看容靳修的眼睛,良久,緩緩的問:“元寶,元寶過得還好嗎?”

她不問還好,一問容靳修更怒了,他無比諷刺:“你還在乎他的死活嗎?你不是在他剛剛出生的時候就拋下他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了嗎?你有什麼資格問他過得好不好,你也配知道他的訊息?”

容靳修說的一點也沒有錯。

雖然,當初她被逼得走投無路,選擇了離家出走,還留下那樣一封信。

他現在恨她,是理所應當的。

她現在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個貪慕虛榮,不負責任的女人。

只是,有些話,此時此刻,她還是不能說。

否則,她這四年來的犧牲就變得毫無意義。

但是,她真的很想念小元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