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
陸成灝去哪裡了,那個十三爺真的是那麼輕易的就對付的了的嗎?
從天台下去,蘇櫻卻沒有再乘坐電梯。
而是從樓道里面一層一層的往下走。
忽然有些懊悔,剛剛他們不應該這麼輕易的離開的。
將陸成灝一個人丟了下來。
至少,陸成灝至今為止,從來沒有丟下過她。
蘇櫻機械一般的往下走。
也不知道自己下了多少個臺階。
當走到一個入口的時候,忽然聽來由遠及近兩個人的對話。
“十三爺這次也是發了狠了,那個姓陸的,估計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
蘇櫻驀然僵住了腳步。
“可不是,咱爺也是魔怔了,中了那姓柯女人的毒,還從沒見過爺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現在那姓柯的女人被那個姓陸的逼得得了失心瘋,咱爺不離不棄不說,還替她報仇出氣,尋常夫妻恐怕也做不到咧。”
“其中的緣由你不懂,我可是聽郝叔說過,咱爺打小就暗戀柯家的千金小姐了,咱爺小時候是被人販子拐賣了專門乞討的,據說那柯家小姐曾經給了咱爺一塊蜂蜜糕,叫爺一直念念不忘這位千金大小姐……”
兩個人嘿嘿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咱爺這樣心狠手辣的人還有這樣一段浪漫的風流韻事……”
接下來的聲音變聽不清楚了。
那兩人進了樓道最邊上的廁所。
蘇櫻定定的站在原地。
她沒有心情聽柯善美同十三爺之間的風花雪月。
只是那兩個人的個別字眼叫蘇櫻驚詫不已
柯善美得了失心瘋?
因為陸成灝嗎?
一種被命運擺佈的無力感。
說到底柯善美終究是個可憐人,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太過執著,最終……就是這樣的下場嗎?
但是叫蘇櫻更加心驚膽戰的還是他們無意間說的陸成灝只剩下半條命。
蘇櫻想也沒有想,連忙推開樓道的門。
樓道很黑,基本也沒開燈。
這一層似乎出奇的安靜。
蘇櫻一步一步的踏在地板上,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
一直走到走廊的盡頭。
蘇櫻才看到一扇門底部透出隱隱的光亮。
心裡產生了一種預感。
她緩緩的將手放在門把上。
只聽見裡面哐噹一聲響。
蘇櫻一驚,手已經將門開啟了。
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黑壓壓的十幾個人。
十三爺就站在最前面。
當然,蘇櫻也看到了陸成灝。
被兩個黑衣人架著手臂,臉上青紫交加,下巴上全部都是血。
他幾乎已經沒有辦法自己站立,軟軟的被架著,低著頭,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
也正是這個時候,架著他的兩個人忽然鬆手,陸成灝直直的便摔了下去,趴在地上,像一條僵死的蛇,一動不動。 厲先生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妹妹,也是無能為力。
他對陸成灝說:“陸成灝,你若是還有點良心,就應該清楚誰真的對你好,蘇櫻是同你青梅竹馬,可是,如今她已經嫁作他人,任憑你怎樣費盡心機,終究不過是徒增憎恨罷了,你真的要將過去的種種重新演繹一遍嗎?”
陸成灝半跪在那裡。
地上是厚厚的地毯,但是他也直不起身子來鵓。
胸口一陣一陣的發疼,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一下的戳著。
他知道並不是厲先生剛剛的那幾拳,而是他那句“徒增怨恨”。
他亦是發了狠一般,幾乎是用盡力氣吼出來的:“我實在沒有大哥這樣成人之美的君子之心。”
陸成灝嘴角溢位一絲冷笑:“大哥不是也喜歡蘇櫻麼?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堂黑道大太子竟然連喜歡一個女人的勇氣都沒有。”
厲先生難得也定在遠處,像是被一劍戳中了心臟一般。
他站在遠處,手指漸漸的捏成拳頭,依稀可以看到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厲先生的面容變得十分可怕。
周小魚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厲先生。
一種冷的近乎猙獰的面孔。
厲先生一字一頓的咬出字來:“你再說一遍?”
陸成灝笑的更冷了,並且透著一絲邪意:“我說錯了嗎?大哥你難道對蘇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