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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硬碰硬的功夫。但是,一旦遇上如黑衣人這般絕頂高手,孫青杉這樣的硬手,只能望而心嘆。大晚上黑漆嘛唔,他只能眼看著黑衣人揹著兒子消失在一棟棟屋頂的夜色裡。

“緊閉城門,挨家挨戶的搜。什麼時候把小七找到,什麼時候再開城門。”這是他此刻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

只要城門不開,任誰也逃不出去。這十年來,他苦心經營,耗盡心力的城防部署,他有這個自信。

他暫時還不太清楚,黑衣人的來歷。不過這世上想要他命的人總不過那幾個,從剛剛黑衣人所說的話和功夫套路,大約他已經猜出幾分。

十年,該來的還是來了。

再說那身子綽約飄然的黑衣人馱著小七穿穿街過巷,來到安州城東,一處僻靜的民宅。躍牆而入。

小七見此處是個**的小院落。連在一起的磚瓦平方,總共三間。

燭光從發黃的窗戶紙裡透出。明顯屋裡還有別人。

黑衣人躍入院子,人明顯沒了剛才的精神頭,對著屋裡輕喊了聲,“阿朵。”

------題外話------

當然,阿朵肯定不是女一號。也不會是女二號。

女一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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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孤獨黑暗裡的絕望

屋子的門立刻開啟,裡面衝出來一丫鬟打扮的年輕女子。本文由 。lwxs520。 首發

“主子。”阿朵忙上前扶住黑衣人,黑衣人卻推開了阿朵,將小七如死狗一般扔在地上,“把他關起進地窖,我受傷了。”說完自己走進了屋子裡。

阿朵手腳麻利,拖死狗一般,將小七拖到偏屋裡。

這時候黑衣人隔著屋子說,“不要點燈。”

小七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而是看了偏屋好像是阿朵的臥房。極為簡單的陳設,一張暖炕,一張矮桌,幾個不新不舊放置東西的木頭箱子。阿朵掀開暖炕的被窩,又似乎開啟了什麼機關,一個朝往地下的樓梯現了出來。

阿朵拖著小七,順著樓梯下到地窖裡。將小七手腳重新綁了個結實。最重要的,將小七的嘴堵了個嚴嚴實實。

這期間阿朵半個字也沒說,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小七隻能用眼睛死死的盯住這名叫阿朵的女子。長相平平,身材普通。臉上的面板蠟黃,但是當她低頭拴牢小七,小七發現阿朵的脖子露出的面板卻異常白皙,還有那雙手也同樣白皙。一個做粗活的丫頭,不可能有這樣的面板。

小七判定這個女子不是安州人。那麼她的主人也肯定不是安州人。那個黑衣人明顯是認識父親的。

阿朵做好了一切,一盞燈也不留,就這樣將小七丟在了完全絕望的黑暗裡自己回到屋子。

小七這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不徹底打昏自己,為什麼不殺了自己,為什麼在後面已經沒有追兵的情況還帶著自己這麼一個累贅,為什麼寧願暴露自己的隱居住——

“不要點燈。”

一個人身孤獨的身處黑暗裡,時間久了會怎麼樣?

絕望。一個人絕望久了又會如何?

耳邊的靜謐,眼前的黑暗,一點點蠶食著小七脆弱且又堅強的心。

他開始自己和自己說話,自己和自己唱歌,想著出去以後怎麼把那個黑衣人碎屍萬段剛咬牙切齒的恨完又開始想娘,想爹,想玩大哥,想二哥,一個個想,想到小六,又開始想小六的好,又開始想小六的不好。

一切熱熱鬧鬧的想完了,他就開始哭了。不恐懼,不害怕那是假的。

當強硬的外殼被無際的絕望敲碎,剩下的只有膽怯的哭泣,和對將他丟棄到這種絕望裡的人的憎恨。

黑暗與絕望,憎恨與軟弱,相互交織成一張碩大細密的網。

小七則是被困在這網裡的飛蛾。當所有掙扎只是將自己越困越死的時候。他只能選擇對所處環境無奈的妥協。

睡覺,就當這是一場暫時還沒有醒來的噩夢。

在這永恆的黑暗裡,一切似乎都是靜止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七在經歷了乾咳和飢餓後,已經不需要再強迫自己睡覺,因為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暫,經常剛醒一會,又會迷糊過去。

無數奇奇怪怪的夢開始騷擾他,這些夢有美好的,也有可怕的。有喜悅的也有悲傷的。不過最奇怪的,他總是能夢到一個女子,一個穿著碧藍裙子的女子。這個女子雖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