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都要稍遜三分,所以在方遠山以金元開道的時候,拉哥斯港的一個海防官員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當然了,這跟方遠山他們來的目的很單純也有關係,只是來問一個問題而已。
蘭斯彬彬有禮的用西班牙語問到:“您好,請問那艘貨輪當時有沒有留下通訊記錄什麼的?”
這位典型南歐人面孔的海防官員“薩恩斯”。在方遠山的兩萬歐元下很是痛快的回到:“他們當時由於安防工作沒有做到位。所以我們的檢查人員上去做了個檢查。勒令他們整改後、我們就離開了,不過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
“哦~”
蘭斯感興趣的問到:“可以把這個號碼告訴我嗎?”
“當然~”
大腹便便的薩恩斯從工作臺上翻出一個記事本,在查詢了一番後,把記錄本遞給了蘭斯到:“就是最上面一個。”
在把號碼抄寫下來後,蘭斯跟著問道:“他們有沒有說去哪裡?”
“好像是要去委瑞內拉~”
蘭斯看了看、沒什麼遺漏後伸手跟這位官員握了下手,然後朝方遠山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可以了。在跟這位官員道謝後,方遠山幾人立刻離開了海防大樓。驅車趕往了飛機場。
路上蘭斯在筆記本上操作了一番後驚喜道:“boss,這是個有效的號碼。”
方遠山精神大震的問到:“知道是哪裡的嗎?”
“他的號碼是越南的,不過常用地都在美國,所以我懷疑他們不是要去什麼委瑞內拉,而是去美國。”
方遠山考慮了一下道:“這樣,你們兩人等下坐飛機去委內瑞拉,我去美國,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好的。”
到了機場讓蘭斯他們乘私人飛機去了委內瑞拉,而方遠山則是等下一班飛機。
此時的北大西洋上,那艘裝滿著女人的巴拿馬籍貨輪、在經歷幾次無驚無險的巡查後。再有幾百海里就到美國了。想到那些女人將要帶給他們的豐厚回報,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嘿。吳,你瞧~”
貨輪休息室裡正在打牌的幾個越南人,在聽到其中一個男子的話後、齊齊的朝外面的過道看去,那個他之前口中的“黑。鬼”、此時正扛著一個亞籍女人朝貨艙位置走去。肩頭上的女人半。裸/著身體奄奄一息的樣子,掛垂下來的頭髮一直拖到了黑人的腰/腹位置。
“f。uck,這個黑。鬼叫他小心小心,他麼的還敢這樣搞。”
靠近門口的那個鬥雞眼“吳”、把手中的牌往桌上狠狠的一扔,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站住~”
吹著口哨的黑人男子、在聽到身後的喊聲後頓住了身子,轉回頭看到是他後,齜著牙笑道:“嘿,吳,怎麼了?”
冷著臉的吳朝黑人走了過去,到了他旁邊時、抬手抓起女的頭髮看了看。這個面容姣好的女人、此時已經面目全非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位置一塊傷痕、還在往外面溢著血絲。嘴角破裂,上面沾滿了乳白色的汙物。裸。露的後背上更是傷痕累累,看樣子應該是拿硬/物抽。擊出來的。
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後、這個越南人頓時臉色黑了下來,眼中全是兇芒,嘴裡淡淡道:“你先把她放下來,我跟你說點事。”
“ok~”
說著這個身高在一米八的黑人男子、彎下腰把肩頭的女人扔在了船舷邊,齜著一口白牙笑問到:“嘿,說吧,有什麼事這麼急的?”
“哦,我只是想告訴你,下輩子再去玩。女人吧!~”
說完這個身材矮小的“吳”、猛的一腳踢在了黑人大漢的小/腿骨上,黑人男子在鑽心的劇痛下、下意識的彎下腰摸向了小/腿,而面前的越南人猛得跳起來一個膝頂撞搗向了他的下巴。
“嘭~”
黑人男子重重的摔了出去,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前、“吳”姓越南人跳起來屈膝撞向了他的喉骨。
“咔嚓”一聲,黑人頭一歪斷了氣,而且脖頸扭曲的不成/人形。
這個吳姓男子從說話到出手、再到這個黑人男子死亡,整個過程沒用到十秒鐘,出手相當的狠辣,讓人看了為止膽寒。
“呸~”
一口吐沫吐在了黑人男子的臉上,然後朝後面跟過來的同伴喊道:“把這個黑。鬼的屍體給拋下海。”
說完彎下腰檢視了一番地上的女人,在確定她沒有致命傷後,才跟著道:“順便把她也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