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不準霸王!
11
11、第十一章 。。。
那個時候我還是很信任駱恆的,他說沒有遇見程冉,我就相信他沒有。其實心裡明白,這種信任有點底氣不足的意思,更像是對自己的安慰。這種信任一直維持到大一新學期結束的駱恆回來過春節之前,我總是努力剋制自己。
為期兩個禮拜的軍訓生活,辛苦而煎熬。我們一宿舍的六個女生被統一曬成了蕎麥膚色,這讓我突然想到星爺的那部《九品芝麻官》裡,吳孟達為了配合周星馳的包大人形象,特意去曬的面目全非回來,還被星爺狠狠嘲笑了一番。
我們六個互相嘲笑著彼此的黑炭造型,一邊憂傷地在往身上抹防曬油。那會兒也傻,就沒想到跑去校醫室求老師開幾張病假條,一個個的一直傻堅持到軍訓的最後一天。送別教官的那個晚上,我們一起拍了張集體照,我突然很想讓駱恆看到我穿著迷彩服的模樣,一個禮拜後,駱恆登山回來打電話給我,我讓他把他的地址念給我,卻被他支支吾吾拒絕了,他說:“寄過來郵費太貴了,寒假回家的時候再給我吧。”
雖然覺得他說的沒錯,可是我心裡卻難過起來,委屈地想著我們已經分開一個多月了,難道他就不想念我麼?不想看看我現在的樣子麼?郵費再貴又怎麼樣,我自己出得起。可是這些話我卻對他說不出口,握著手機一陣沉默。
駱恆看出了我的不高興,只好將他的地址報給了我。
我認認真真地將駱恆的地址記了下來,隔日滕達陪我去學校外郵局寄照片,她看著我在填寫駱恆的地址,說:“明藝,你幹嘛寄這張照片啊?這照片裡咱曬得跟剛從煤堆裡爬出來的似的,一點兒都不好看,你男朋友那邊可都是清一色的白面板美國辣妹呢,你這不給他找比較呢嘛?”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那你怎麼不說那邊還有黑種人呢?再說了,我信得過他!”
滕達嘆了一口氣,眨眨眼睛衝我說道:“近水樓臺先得月,聽說過沒?”
我學著尤小婷的北京腔,假裝發飆:“丫找不痛快呢?”
滕達立馬消停了,我握著筆桿想了一會兒後,在照片的背面寫了一段話給駱恆,滕達想湊過來偷看,被我給瞪回去了,填了單子交完錢,走出郵局的那一刻,我便開始想象著駱恆收到這張照片時,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想著想著,嘴角竟不自覺地泛起笑意。
滕達笑話我,說:“又犯相思病了不是?別發春啊!”
我也不甘示弱:“那也比你每天晚上躲被窩裡抱著電話‘汙言穢語’強!”
滕達挽著我胳膊的手,突然一抽回去掐在了我的腰上,紅著臉辯解道:“我那怎麼能叫‘汙言穢語’啊?我那是正常撒嬌好不好?你丫對我就是羨慕嫉妒恨!”我懶得再跟她貧,報之以冷笑嗤之。
兩天後,學校大一新生的校園網路業務開始接受辦理,我興沖沖地交完費回來,連上我媽給我買的那臺筆記本,想立刻跟駱恆來個視訊通話,卻悲催地發現我竟連他的QQ號碼都沒有。
大家也不要覺得驚訝,我們念高中的那會兒的網路通訊工具還沒有像現在這麼洋氣,我們的聯絡方式一般只留自己家裡的座機號,情侶之間都還處在用小紙條的傳情的初級階段,雖說不是那麼方便,卻倒有幾分浪漫。學生那會兒也沒幾個有手機的,要不是我爸我媽折騰著鬧離婚,我爸估計也不會覺著歉疚送我手機了。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駱恆起床的時間,我才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駱恆先是掛了,然後又很快地打過來,“明藝?”
我很疑惑,“你剛才怎麼掛我電話啊?”
駱恆好像感冒了,吸了吸鼻子說:“你打過來很貴的,我給你打過去啊!”
聽到他生病的聲音,剛剛還有點不滿的情緒立刻被壓下去,“你是不是感冒了啊?”
駱恆說:“有點,我昨天吃過藥了,別擔心。”
我告訴駱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