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錢修建了這麼一面牌坊。
也不知道是該頌揚還是該冷眼對待?
“噠噠噠……”一陣拖拉機特有的聲響將郝雲陽從混亂的追憶當中驚醒了過來,下意識的低頭一看,卻見王釋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向他這邊靠了過來,一隻手正握著方向盤操控車子的行駛方向呢。
郝雲陽有些訕訕的笑了笑,動了動方向盤,王釋羽則很心領神會的收回了手……
“那車子咋進來了?”郝雲陽在這邊慢吞吞的開著車,公路一側的一墾農田裡正有一對四五十歲的夫婦在給種下的馬鈴薯除草,丈夫或是腰痠了,揹著手敲打著腰背,站起身來,一眼就瞧見了郝雲陽開著的那輛車子,詫異道:“前頭的路可不通。”
“進去就是咱們鄉了。”婦人聽到丈夫的話後也抬起了頭,也瞧見了車子,奇怪道:“再進去是死路,沒別的路可以走了,不會是外鄉人走錯路了吧?”
“說不得,是鄉里哪家的娃兒在外頭了財了。”丈夫的臉上帶著玩笑的味道,說:“把轎車開回來過年了。”
“嘁。”婦人撇撇嘴:“就咱們這窮鄉僻壤的,買個拖拉機就夠得瑟十年八年了,還小轎車,指定是外鄉人走岔了路了。”
“可能吧。”丈夫笑笑,也沒有爭辯什麼,休息夠了再次彎下腰去,握著鴨嘴鋤頭繼續除起草來,倒是那婦人在彎腰的時候還抬了好幾次頭,好奇心起來了,是外鄉人,還是真的是鄉里人?
“過了這條河,就是我的家鄉了。”車子在一座年代久遠的石板橋前停了下來,郝雲陽鬆開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大大的舒展了一下身子,順手指向了西邊兒的方向,說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