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吻,本能的回抱他,回應他,或許這是她唯一能給他的。
感受到來自司徒少南笨拙的回應,金一鳴的腦中瞬間便炸開了絢爛的煙花,身體的本能已經讓他徹底失去了僅存的理智,唯一的想法就是,擁有她,他要徹底的擁有她。。。。。。
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細碎的雪花,室外風雪卷著寒冷呼嘯而過,室內卻是如盛夏驕陽般的火熱。
兩顆心像是在絕望的邊緣互相抓著彼此不放手。
點燃的熱情將他們徹底燃燒,情到濃處是靈魂的融合。
不知何時,兩個人已經雙雙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當意亂情迷到靈魂深處時,一陣撕裂的疼痛,讓兩個初嘗情…欲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加重了喘…息,瞬間汗如雨下。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猶如一道雪簾,把室內的一室旖旎和外界的紛擾阻隔開來。
…………
雪下了一夜,到了破曉時分,才漸漸停歇下來,冬天的美,在於她的內斂,總是這麼悄無聲息的將聖潔的美好帶給人間。
當司徒少南伴著第一縷陽光疲憊的睜開雙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金一鳴沉沉的睡顏,雙眸輕闔,呼吸綿長,嘴角彷彿還掛著饜足的淺笑,司徒少南貪戀的注視他,手指在空中描繪著他的輪廓,濃密的眉,狹長多情的眸子,捲翹的睫毛,筆挺的鼻子,最後,手指停留在似乎掛著淺笑的薄唇。
想到昨晚他唇上的溫度如火把一樣將自己的渾身的熱情點燃,司徒少南不禁面上微微發燙了起來。
就像一場夢一樣,到現在她還不相信,自己一直留有的那條後路,就這麼被她堵死了。
小心翼翼的將金一鳴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拿下,隨手將枕頭放在下方,代替自己,然後挪動痠痛無比的身子,躡手躡腳的下地,彎腰將地上散落的內…衣撿起,又從衣櫃中挑了一套比較厚的冬裝,最後看了一眼床上的沉睡的金一鳴,深吸一口氣,轉身出了房間。
冬季的清晨格外的寒冷,尤其是昨夜下來一夜的大雪,司徒少南站在單元門前,看著小區的環衛正在兢兢業業的為人民服務,不由得會心一笑,朦朧的天際還沒有太陽的影子,但視線所及的白雪,卻閃著動人的流光。
寒冷的空氣隨著呼吸進入身體,如刀子一般,颳得呼吸道很是難受,這就是呼吸的痛感嗎?
最後,司徒少南深吸一口氣,讓這痛來的更猛烈些吧,隨即,她毫無留戀的抬起沉重的步子,走近寒冬的晨曦中,消失在皚皚的白雪世界裡。
☆、第一百九十一章兩兩相忘,再見陌路!
冬日的早晨,街道上覆蓋著厚厚的白雪,除了環衛工人忙著搶在上班高峰期前清理積雪的身影外,道路上也就只有幾輛清雪車在作業,甚至連一輛計程車的都看不見。
司徒少南攏了攏身上純白如雪的羽絨大衣,及膝的黑色長靴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沿著馬路一直向前走著。
冷冽的寒風被阻隔在羽絨大衣外,就像昨晚,金一鳴炙熱的懷抱,讓她的心有一瞬間的溫暖。
只是,這溫暖早晚會離開她,因為她是不被祝福的人,這一生,她都註定了要一個人孤獨前行,無論寒冷與酷暑。
一路前行,當她拐過小區,看到那家曾經和白羽鄭沫偶遇的超市時,腳步不由得頓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下而已。
隨即便接著向前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去哪兒,只想邊走邊等,等到能打到計程車即可。
正當她又走出一段距離時,忽然被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目光,那道身影,在寒風中望著前方空曠的街道,衣衫單薄,長髮凌亂的在寒風中飄飛,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最後,緩緩地,緩緩地蹲下身子,蜷縮在一起。
司徒少南心下疑惑,不禁加了快了腳步,隨著距離的增進,隱約能聽見壓抑的哭泣,被寒風吹散。
“鄭沫?”
當司徒少南走近那人時,不由得啞然道。
隨即,她連忙將身上的羽絨大衣脫下來,披到了鄭沫的身上,她居然還光著腳。
鄭沫緩緩的抬起頭,看著俯身蹲在她面前的司徒少南。滾燙的淚水剛一出眼眶,便被寒冷的空氣帶走了溫度,凍得發青的唇,牙齒都在打顫。
司徒少南不再多言,連忙轉身蹲下,道:“趕緊上來,我揹你回家。”
司徒少南感覺到鄭沫久久沒動。便加重了語氣。“你想凍死嗎?趕緊上來。”
鄭沫眨了眨蒙上一層寒霜的眸子,抽泣著起身,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