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少南也因此嗆得咳了起來。
這一幕,恰巧被回到客廳的金一鳴和白羽看見。
金一鳴見司徒少南咳得臉色微微有些漲紅,心下一驚,連忙跑過去,手足無措的幫她順背:“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司徒少南忙擺擺手,待平順下來後,她很淡定的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淺淺一笑。
她能說她是被憂憂喊得那聲“嬸嬸”給嚇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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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憂在鄭沫的懷裡有點昏昏欲睡,白羽和鄭沫便帶著他準備離開,而金一鳴則因為剛剛的小插曲,以為司徒少南需要休息,也就沒有多留白羽二人。
當走到車子近前時,憂憂已經在鄭沫的懷裡徹底的睡熟了。
打從金一鳴的公寓出來後,鄭沫便一直有意的躲閃於白羽。一股不自然的氣氛充斥在其中,所以在車裡,二人都各自緘默,沒有往常的淺談自在。
午後的道路上沒有上班高峰期的擁堵,白羽穩穩地開著車,目光直視前方的路況。
車內舒緩的音樂在耳畔環繞,令人心情舒暢安逸。
鄭沫坐在後排,懷裡抱著正睡得香甜的憂憂,低頭看著他粉嫩嫩的小臉,此時因為熟睡,掛上一絲紅暈。幫他緊了緊身上裹著的白羽寬大的西服外套,輕輕地俯首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目光柔和的看著五分相似白羽的眉眼,不由得心底一跳,剛才司徒少南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你喜歡他嗎?”
喜歡,這個詞一直不曾被她用到白羽身上,對他,鄭沫只有一種無端的信賴。但是喜歡,她真的沒有考慮過,或許只是不敢去考慮。
而對於二人目前的關係,她更是沒有多想過什麼,只覺得這樣很自然,憂憂叫自己媽媽,叫他爸爸也是一件很自然的事,甚至漸漸地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如果週末他加班不能陪在她和憂憂的身邊,反而會讓她覺得少了什麼。難道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他,這個想法一出,鄭沫的心底又是一陣狂跳。
不由自主得抬起頭看向前面的後視鏡,正巧停下車等待紅燈的白羽也抬眼看向後視鏡。兩人的目光瞬間相遇,白羽那抹意味不明的視線讓鄭沫心底一顫,慌亂的低下頭,心臟都快要跳的抽筋了。
白羽見她整張臉都快埋進了憂憂身上,不自覺的勾起了唇角。
可能是鄭沫的懷抱非常溫暖,讓憂憂感覺到很有安全感,居然到了白家也還沒有睡醒。
白羽下車繞到車旁,開啟車門,小心翼翼的從鄭沫懷裡接過憂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憂憂皺皺眉,在白羽懷裡扭動著嚶嚀一聲後又接著睡了過去。
鄭沫隨後也下了車,站在原地,看著白羽欣長的背影,低聲說道:“我先回去了。”然後便逃似的向大院門口跑去,她需要好好捋一捋心底煩亂的思緒。
白羽聞言突然腳步一頓,當他轉過身看去時,眼中只有鄭沫那一抹纖細的背影在清風中快速的前行。
他也不是道是怎麼了,本來好好的她,怎麼突然變了個樣子,難道自己很可怕,會吃了她不成。對於她這種近似於逃離的表現,莫名的讓他心底一陣煩躁。
白羽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低頭看看懷中的兒子,臉色沉鬱地舉步往屋裡走去。
在客廳看電視的金有慧見白羽抱著熟睡的憂憂進了門,忙向他身後看去,沒有看到如往常一樣跟在他後面的鄭沫,不禁疑惑道:“鄭沫怎麼沒來啊?”
白羽看了母親一眼,沒有接話,而是徑直的抱著兒子往二樓的房間走去。
金有慧看到兒子臉上陰鬱的表情,若有所思的呢喃:“吵架了?”隨即又美滋滋的笑了,“能吵架,就證明關係有進步嘛。”
“誰和誰吵架了?”一道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書房門口響起。
金有慧聞言尋聲望去。“練完字了?”
“嗯,你剛才在說誰吵架?”來人正是北寧市委書記白方啟,他坐到沙發上,端起茶几上的清茶開始品茗。
金有慧笑著坐到他身邊,“還能有誰,當然是憂憂媽和憂憂爸啊!”
白方啟瞥了一眼妻子,“不能跟孩子一起胡鬧,人家還是個閨女。”
“唉!鄭沫真是個好孩子,端莊,穩重大方,對憂憂又極好,就是咱們家白羽死心眼,一直糾結於過去,不肯給自己和鄭沫一個機會,真不知道以後怎麼樣啊?”金有慧當然知道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