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線天機不成?若是如此,還請妹妹明言,也好讓我等有個準備。”眾仙聞言,紛紛住了嘴巴,望著雲霄。畢竟關係自己的生死,哪裡有絲毫的怠慢。
雲霄嘆了口氣。道:“此次天機突變,恐怕也是出自眾位聖人地意料之外,道有五十。聖人也不能盡演之,更何況我這個只是斬了一屍的修行之人,所謂不證混元皆是螻蟻,雲霄雖然得了截教老爺與玄門聖人的照顧才有了今天。此時也不過是猜測而已。恐怕眾位姐妹受了一時地迷惑,與我兩個妹妹相同,遭了劫難,若是封神榜上有名者尚可儲存元神,但是小妹以為眾位姐姐都是我截教好手,而這次大劫與上次不同,有大師伯照顧,恐怕我截教上榜之人並不多,平時只要我等是接了老師或者是大師伯的牒命行事自然無恙,然而此次天機突變,老師態度不明,小妹以為諸位姐姐和兄長還是不去地好。”火靈聖母聞言忍不住道:“妹妹斬了一屍之人自然是不在乎了,只要靜候大師伯開天后,在天魔峰講道,不過一千八百年,憑藉老師與大師伯的關係,自然可以得其中一尊聖位,不出意外,可以立地成聖,成就混元不滅之金身,可是我等則是不同,三尸未斬,不說那尊聖位了,就是在此次大劫中也是難保,此次大巫出世,三界中的大神通者莫不想借著此次機會斬滅一屍,完成殺劫。更何況我等都是異類,洪荒之年就出,位列洪荒天庭,與眾大巫都有因果,此次不借機斬了因果,如何有清靜無為之身。”眾仙聞言也都點點頭,連趙公明臉上也露出遲疑之色。
雲霄一聲苦笑,謂無當聖母道:“師姐可記得老師言語。”無當聖母點點頭,“已無昔日因,又豈有今日果。我等如今雖然是異類,但是卻是盤古正宗門下,乃是受四清聖人親自敕封的得道金仙或散仙,又豈是當年洪荒天庭中的妖族異般。”土靈聖母一動,稽首道:“貧道受教了,多謝師妹提醒。”眾仙見如此,心中一動,紛紛點頭,又享用了一些瓜果,如此片刻之後方告辭而去。趙公明兄妹送走眾仙后,又重新坐了下來,好半響才問道:“妹妹既然猜出老師言語中地含義,為何剛才在碧遊宮不說,為何只對我等言語。都是截教門下,日後恐怕不好交代。”雲霄微微一笑,道:“兄長可知道當年鴻鈞道組座下三大弟子,剛一成就聖人道果,就在洪荒中收徒,老子崇尚無為,所以只收了玄都大法師,而元始天尊只收了十二金仙與燃燈道人,只有我老師有教無類,所收皆是異類。”趙公明點點頭,狠狠地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當年在崑崙山之時,我也想拜在元始門下,只可恨他說我是異類,所以將我攆出崑崙山。”雲霄苦笑道:“其實這裡固然有元始天尊不喜我異類的緣故,但是其中卻也有我異類本身的不足,行事乖張,雖然修行之後得了人身,但是卻改不了本性,心神不定,根基不穩,難成大道。”趙公明正待反對,雲霄卻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雖然斬了一屍,如今雖然沒有到大師伯那裡聽道,但是在老師門下呆久了,也知道我等虛實,就算我說出了其中的虛實,在巨大的利益面前,那些師兄師姐們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就如同當年封神一般,明知道下山會是榜上之人,但是還是背了老師之命下山走上一遭。今日的情景與當年又何其相似。”趙公明思索片刻,方嘆了口氣,不再說話。雲霄見如此,吞吐了半響,方說道:“兄長莫要著急,既然大師伯將你的定海珠重新賜與你,恐怕也是有某種機緣。兄長還是回了峨嵋,靜參其中奧妙,機緣到時,自然可以與妹妹我一般。”趙公明聞言大喜,稽首道:“妹妹所言甚是,我就此告辭了。”胸中頓時一空,靈臺上的執念也有了少許鬆動,道行不知不覺地提高了不少。斬卻善惡兩念也是時間的問題。雲霄道行高於趙公明,自然看地分明,心中也著實高興。
且不說趙公明得了雲霄的點化,心中的執念放了不少,心中驚喜之下,就出了三仙島回了峨嵋,靜坐洞府,參悟定海珠,日後自然有一份成就。而此時地山海城下,旌旗遮天蔽日,郭遠因得了女兒的天機,心中再無一絲害怕,點齊了大軍,呼嘯而來,非止一日就到了山海城下。
而此時天都、天河兩人早就等候多時,見大軍趕了過來,一面參與軍機,一面命人搭建蘆蓬,以迎接三山五嶽的道友。
而在其對面的山海城中,卻是黑氣直上雲霄,洪荒氣息籠罩其上,若非眾人清醒此時在地仙界中,還以為此時尚在洪荒年代。此時地山海城中,卻不是李氏治下的百姓,而是數萬巫兵。祖巫藉著李玄成就聖人道果出世,又恰逢天地大劫,混沌再現,祖巫現身,聲聲巨吼,就將三界中祖巫血脈召集在山海城中,而東方勝也挺從了張獻忠德告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