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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花姬筧抽回疼痛的右手,不可置信:“你是怎麼找進來的?”

江望怒叱一聲:“爾等小妖妄想逃過仙宗尊上法眼!看招!”

言畢,江望再次揮劍朝花姬筧砍了過去,花姬筧起身與他交手,二人打鬥之間相互飛出了山洞。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阿賦慌忙起身,正想著怎麼離開山洞時,身子忽然騰了個空,整個鬼……被某蛇夾在臂下,轉眼已經飛出了冥河瀑流。

……

另一頭,與花姬筧打得如火如荼的江望簡直狂躁到極點,話說他一個初修弟子遇到花姬筧這種高階妖怪算是第一次吧。武雁雁等人尚且不敢亂動,獨獨江望憤懣仇視,除了司徒鸞鈺和繁奇之外無人知道江望這等熱血殺妖的勇氣打何處來……

但,江望再勇猛,修為不濟終究打不過花姬筧,幾次交手之後江望明顯吃力。司徒鸞鈺見勢,果斷揚起萬骨掃將花姬筧從半空打了下了!花姬筧猛吐一口鮮血,硬是起不來身。

“你這鴇妖生性多淫,縱不知悔改!待我散了你的修為打入輪迴!”說著,司徒鸞鈺再次揚起萬骨掃這便要朝花姬筧揮去!

“仙宗大人!”所幸阿賦來的及時,急忙擋住他手中的掃帚,“仙宗饒了她吧,花姬筧先前也是仙啊……”

無力抵抗的花姬筧癱坐在地,見阿賦為她求情,眸中柔色再起。

聽得阿賦一番解釋,眾人不由得訝異,武雁雁更是怒不可遏直罵鳴斛仙君畜生不如……

當下,大家都對花姬筧產生了同情。本是對她恨之入骨的江望,更是駐足於眾人身後,心中百味雜陳。

花姬筧並沒有為她那荒淫無止的行為辯解什麼,當她以淫|亂之罪墮入妖界時,名聲大臭,甚至被其他強力妖怪輪流強佔了身子。幾度崩潰的最終花姬筧卻成全了天后和大公主給她扣的罪名,淫|亂到底。

“鳴斛仙君縱使有錯,可造成悲劇終究是你自己。花姬筧,做人做仙或是做妖都必須獨立品格,你過分依賴鳴斛仙君,甚至於在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下對他傾心相助。最終墮落了,卻將恨意怪罪於所有仙者。”司徒鸞鈺搖頭,嘆聲道。

“你怎麼跟那女鬼一樣,囉嗦!”花姬筧冷冷,終還是無奈一笑,“我是自作自受,可我就無辜被降罪?”

阿賦聽得著急,便插嘴:“仙宗莫要怪她了,我也覺得這件事上是天界做的不對。”

司徒鸞鈺蹙眉:“所以呢?天界做的再不對!……也是對的……”

眾人語塞。

繁奇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半句,只是懶散地倚靠在石塊上聽他們一言一語。不過,當提到‘珍鳥翎羽裙’的時候,繁奇錯愕:“你們所說的這件仙裙可是赤色如血,帶有詛咒的那件?”

“什麼?”花姬筧疑惑,“不!珍鳥羽裙乃金黃之色,並非血紅!”

司徒鸞鈺蹙眉極深,驚訝地看了繁奇一眼,開口有些猶豫:“此事本是仙宗門嚴守之密,但既然遇到你——珍鳥羽裙的主人,我已非仙宗門宗主告訴你無妨。”

繁奇隨即收了聲,似乎他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秘密啊。

眾人好奇非常,直直望向司徒鸞鈺。

“大公主於兩百年前已經仙逝。逝去時仙身千穿百孔,渾身每一處均似被啄去血肉。天帝本欲復活大公主,但每復活一次均避免不了大公主死於千穿百孔之下。最終大公主仙元消耗殆盡,無法再復活。”

“大公主死了?”花姬筧倉皇起身,不可置信,“那……鳴斛呢?”

司徒鸞鈺搖頭:“絕跡於天界,想是雲遊去了。”

“是麼?”花姬筧忽然冷笑,“這都是報應……鳴斛為何不死……”

花姬筧嗤笑,蒼白無力地站在冥河岸上,望著急湍河水發呆。

一番思量之後,司徒鸞鈺終是放了花姬筧,只是在趕她離開冥界前,取走她一滴血滴入琉璃珠中,好得知她將來是否再次作亂禍害他人。

當問到天降流火的方向。花姬筧也記不大清,只記得當時一片混沌,流火往北方飛去。

眾人毫無頭緒,北方如此之大沒個確切位置也找不到來。最後花姬筧透露人間有個年輕術士,卜測之術精湛。自稱‘天下事找方誓’,此人名為方誓。花姬筧當時便是看上這術士欲將其搶走,術士卻以預知冥界大門倒毀的訊息與花姬筧交換自由,故而花姬筧才會故意徘徊在冥界門口等待冥界大門被炸燬。

與花姬筧一同離開了冥界,十殿閻王也得以歸來。目測花姬筧離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