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神:“誰說的?我可沒亂來。”
羅布再次搖了搖頭:“你亂來不亂來,我沒有親眼看到,我只知道一件事實,那就是你和張菲出去整整一宿,夜不歸宿,最後兩人還吻別。”
王枚又是嘆息一聲,說道:“更加致命的是,你脖子上的那道吻痕,已經把你昨晚的罪狀完全出賣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被蚊子咬的。”
“吻痕?”葉落大吃一驚,“哪裡有吻痕?”
王枚伸手阻止葉落繼續說下去,道:“你等我十秒。”說完,這小子馬上跑到裡面,問前臺的齊小橋借了一面補妝鏡。
“你自己看看。”王枚把鏡子遞給葉落。
葉落急忙搶過鏡子,往自己脖子方向一比,頓時,那種原本白裡透紅的小臉,變成了白紙一張。
葉落的脖子左側,有一道淺淺的淤血,很明顯,這是面板被狠狠呍吸之後,毛細血管出血形成的一處吻痕。
這麼一個位置,這麼一個吻痕,能說明的事情,實在再簡單不過了,葉落言情小說看過幾本,這塊吻痕所代表的意義,頓時讓這小子如遭雷擊,久久不能醒過神來。
張姐為什麼要瞞我?
羅布道:“葉子,你完了。不要告訴我那是蚊子咬的。冬天沒有蚊子,就算冬天有蚊子,那蚊子的嘴巴的尺碼也不會像張菲那麼大。”
王枚連忙拉了拉羅布的衣角,要他不要再說,但是羅布卻沒有這個覺悟,既然喋喋不休。
羅布和葉落的身後,蕭無痕俏臉粉寒地站立在那裡,一雙美目牢牢盯住葉落,似乎想用目光將他活剮。
第九卷:歲末狂想
—第七章 … 師姐發飆—
電子競技界已經有大半年的葉落而言,像蕭無痕這樣成為實體攻擊的目光,自然是心有所感。
這小子一開始因為脖子上的那道吻痕而震驚,到後來,葉落就覺得背後有一些不妥。
等到葉落轉過身,卻發現身後除了遠處正在打瞌睡的齊小橋,什麼人也沒有。
咦,奇怪。。。
葉落撓了撓後腦勺,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王枚又嘆息了一聲,說道:“葉子,剛才簫師姐在你身後,我們的對話估計是聽去了九成九,你想辦法解釋一下吧。”
羅布“啊”了一聲,自知失言了捂住了嘴。
葉落一震,終於知道了方才脊背上那種刺痛感的來由,這小子吃驚之餘,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王枚嘆了一口氣:“不過呢,我覺得,再解釋也沒有用了,現在這個情況,會越描越黑。我看葉子乾脆赤膊上身,玩一場負荊請罪,我看還有幾分希望。”
羅布聽得眼放毫光,把原本多舌漏嘴的自責拋到腦後,笑道:“葉子,你不如來個冰天雪地裸體跪求。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唱這麼一出苦肉計,或許簫師姐一時心軟,也就原諒了你。”
葉落雖然一張白紙,但也不至於痴呆,老早已經聽出來這兩個損友的招數明顯是戲弄自己,但是此時的葉落有些六神無主,面對張菲和蕭無痕,葉落實在是拿不定主意。
蕭無痕,沒得說了,長相智慧都是葉落生平僅見。在美貌方面。就算是張菲,也要比她略遜一線。又是自己的師姐,這半年來雖然有些忽冷忽熱,但是對自己的照顧還是很多。葉落對這位小師姐是感恩戴德,並且有那麼一層朦朦朧朧的意思。
張菲,葉落總覺得這女人是自己地剋星,一言一行,都是那麼成熟魅惑,深深地吸引著他。像葉落這樣的純真少年,一旦被張菲這種成熟的美女纏上。想把持住自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葉落剛剛被脖子上的拿到吻痕驚得失魂落魄,又聽到了簫師姐負氣離去的噩耗,一時之間,萬般思緒纏繞在他的腦海,頭緒。葉落奮力地搖搖頭,把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拋到腦後。一言不發地相訓練室走去。
不是冤家不聚首,葉落萬萬沒有想到,蕭無痕居然並沒有離去,而是呆坐在訓練室裡。
旗木卡西也坐在訓練室裡,一見葉落進來,似乎很高興,說道:“葉,你總算來了,我們繼續吧。”
對這個認真的日本人。葉落很是無奈,隨口問了一句:“卡西,別對我說你等了我一夜。”
旗木卡西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這小子說道:“等你一夜地。可不是我。”
葉落一窒,終於還是把歉意的目光投向了蕭無痕。
蕭無痕的臉上還是無悲無喜,只是淡淡地道:“葉落,我們